着?”英吉让她的微弱反抗弄的心烦,甩手就把她摔在床头。“抓你,好啊,牢里可关了不少有趣角色,我给他们钱让他们每天干你一圈怎么样?只要不让你自杀,你还得活着看我怎么玩死你两个孽子!”
伊砂咬牙瞪着他,被提及骨肉之后这个一身孽债的女人倒是突然强硬了起来,不再卑微地哀求。但她也无法放狠,只能像这样用墨水银似的美丽眼睛诅咒面前的亲姪儿。
“怎么?为什么看我?好可怜啊,乱伦的贱女人伊砂姑姑。”
英吉假装露出困扰的表情,一时间竟有着刚出现在众人视野的那个热情善良的长谷伊吉的影子。但随即这假象就破碎在泄愤般的欲望倾泻中,伊砂只能躬起身子缓解长时间受虐的小腹中的剧痛。
“你……你妈妈也是和亲弟弟通奸的贱人!都是那个男人的错、害死桥子的是他才对!”伊砂哑着声音喊到,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兄长对她百依百顺是真,但他和桥子作为夫妻恩爱又幸福,为此牺牲的她却不得不面对丈夫心有所属还不愿放手的残酷事实。对此心有怨恨难道是她的错吗?
“哈,哈哈哈……是吗?哦。”
英吉兴趣缺缺地假笑几声,“是啊,妈妈她以为我睡着了来我床边说你们的时候,还总是说伊砂是个没能得到真正爱她的人的可怜孩子呢。你说她是不是贱?”
伊砂对桥子到底还是问心有愧,这话让她一下子缄默了。即使互相怨恨,桥子还是要让她相形见绌吗?
“我才不在乎那个源梧桐怎么样是不是和我妈通奸,我只知道你杀了他这件事能让我弄死你和你哥,懂?”
英吉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手掐着那纤细的颈项,突然又笑了,“说起来,那男人的死已经瞒不住了呢,为什么还要挣扎呢?迟早会知道的不是吗。”
锁眼突然咔哒一响,他大声说道:“是你不想让她知道吗,杀死丈夫的源伊砂姑姑?”
门应声而开,门外的平希咲仍保持着插房卡的动作,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一向温柔如水的美目正不可置信地大睁着,入目便是遍体鳞伤的堂姐伊砂和交给她房卡让她按时赴约的青年。希咲一大早就接到伊砂的电话叫她不要出门,她本想说平氏出了事她也想出一分力,却被堂姐严厉地勒令呆在家里。看到电视上在直播平氏的账务丑闻的她还是忍不住出门了,却在门口看到了公司那位帅气的新员工。他交给希咲一张房卡,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让她准时去。
“哎呀,你来了?你们是好姐妹吧,之后麻烦你照顾她一下哦。”
男人退出伊砂的下体,穿戴整齐便离开房间,看也不看那满床精污。走前还露出玩味的笑,轻轻拍了拍希咲颤动的肩膀。
大仇得报的英吉哼着轻快的小调,背影却沉重如一块铅。
希咲脑中轰鸣,刚刚听到的话和眼前的场景几乎将她撕裂。她不断摇着头如同在逼自己拒绝,转身便从敞开的房门前夺路而逃。
英吉在转角后靠住墙壁,点了支七星夹在手中,一边用快捷键拨了电话。
“……雅美……”他闭上眼睛,“我想见你。”
极度疲惫的声线令对面沉默了片刻,“我今天三点下班……要不,你到讲习班来接我吧。”
他知道这就是那位冷艷讲师不露声色的娇羞,那动人的美人痣仿佛正在他眼前闪动。
“嗯,下午见。”
“下午见。”
英吉看着裊裊上升的蓝烟,突然就后悔拨这个电话了。
这个成年后便以复仇为唯一动力源、早已不顾虑伤及无辜的阴狠男人此时感到,自己或许会忍不住跪倒在情人面前。
第二十二章
露水的世,虽说是露水的世,虽然如此。
伊砂空洞地瞪着天花板。
她的下身疼到没了知觉,她完全相信自己脚尖着地就会像瘫痪病人一样扑倒,于是她放弃了。
死一般的寂静里,她意外地想起不少事。
他和源梧桐的婚姻虽然是联姻性质,但并非完全被强迫。分别深爱着兄长和姐姐的他们,对于不忍看心爱的人在激流中单打独斗产生了同理心。如果族长弟妹也结为夫妇,对于两家的反对派打击效果立竿见影。这使他们终于也走进了平安神宫,分三次喝下象征祝福的敬酒。
二十三岁的伊砂还未出社会几天便甘心做了主妇,丈夫早出晚归,有了桥子这个爱妻的兄长也不再需要她的抚慰。事实上为了表面的和平,伊砂已经决定狠下心和兄长断绝肉体关系。
梧桐虽然不爱她,但方方面面倒不亏欠,对她也还算照顾,即使嘴上嘲讽也不曾姑息欺侮她的人。这样的梧桐是可以交付的,感情以后也有改变的可能……伊砂曾经真的如此想过。
真正压垮她的并非嫉妒。
丈夫和实习生有染并不能动摇她什么,甚至知道梧桐曾经爱慕亲姐姐桥子还让她内心减轻了原本的愧疚——然而得知在她与兄长一刀两断的同时,梧桐仍然分毫不减地觊觎着桥子这件事,如同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