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非。对于父母的死,她一直心怀愧疚,她并不觉得他们那样的人会选择自杀,太可笑了。
不过,雅美是怎么知道这种事的?
“这是我在他房间里找到的。”雅美从包里递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年轻的桥子夫人与儿子的合照,右边残缺了一角,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男人的身形。
桃子觉得,这个被撕掉的家伙,应该是父亲吧。
“原来是这样。”这样子就说得通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一直以来隐姓埋名,依凭黑道的势力来完成他的复仇,接近雅美也只是为了利用她来重新接触平家,从而合情合理地重新走进这个圈子。
桃子在理解了这一切之后反而对这个男人更加忌惮,她不觉得她现在有能力扳倒伊吉,他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与檀子的金钱合作顶多能搜查出些皮毛。只要那个男人表露身份,缺少继承人的源氏与势力颓败的平氏都会站到他这个“正统”身边,她与弟弟就变成了两枚可怜的弃子。
“那雅美打算怎么办?”虽然雅美的幸福也很重要,桃子现在也的确可以帮她那个哥哥蒙混过去,劝雅美不要介入这件事,可是她与弟弟现在性命都难以保全,眼前的友人是哥哥唯一的软肋,她若是不利用这次机会,也许就再也没法翻身了。
“我知道他这样做是错的。”雅美无助的样子着实惹人怜惜,如今的心慌意乱甚至让她忽略了桃子此时的异样神情,“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如今一切的温柔都成了利用。
第二十六章
“你没事吧!”雅美实在是顾不得伊吉在场,就这样贸然接了桃子的电话。她只能尽量装作平常那样,免得被男友察觉出什么异样。
“雅美,你是不是和长谷在一起?你……”
“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突然一个急剎车,把雅美吓了一跳。她还没听个完全,手机就被伊吉拿走了,她的电话理所当然地被掐断,手机也被伊吉收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这一举一动相当简单粗暴,但长谷伊吉做起来反而成了满怀柔情的占有欲所致。
“伊吉君?”雅美没办法直视这样的男友,她感觉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却又没有人能真正看透他。也许就像桃子告诉她的那样,她真的爱上了一个恐怖的男人。
“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想对雅美说,所以不希望其他人来打扰。”男人依旧温柔地将她搂在了怀里,然后顺手锁上了车窗。这样封闭的空间反而让雅美感觉更加害怕,可是身体反而变得更加僵硬,不管怎么样都动弹不了。“总觉得雅美很害怕我一样?”
“因为很陌生吧。”她想了想,也只是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总感觉伊吉君……某些方面变了。”
“没有变心。我不会对雅美变心的。”这话听上去相当诚恳,青年的表情也焦虑地恰到好处。然而雅美也懒得去揣测这到底是真是假了。前两天桃子给她看的证据并不是作假,那么这只能证明长谷伊吉才是那个真正前来复仇的亡灵,而桃子的堂兄便成了可怜的替死鬼。
雅美此时越是深切体会到伊吉的爱,内心就越煎熬,原来她也不过就是一颗用来接近平家的棋子,可是对方却演得如此投入,投入到连她这种冷淡的人也动了真情。
熟悉的亲吻如骤雨般降临在她的胸口之上,对方一如既往地佯装成她虔诚的信徒,痴迷般地巡礼着她的肌肤。
车上的空间非常狭窄,即便是脱掉底裤也得费很大一番功夫,雅美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只好费力地一边配合着扭动着胯部一边任由伊吉给她脱衣服。
在车上苟且的作为让雅美觉得屈辱,她只好仰着脖子靠在柔软的座椅上,让两只手僵硬地搭在两边。
男人很顺利地就摸到了怀中美人双腿间微微泛红的,象是正在迎候他进入的,可爱的阴门。他抬起胯下挺立的粗大肉棒,便开始在雅美雪白的下腹部卖力摩擦起来。他并不是没有看见女友苦闷的模样,他此时似乎也并不关心是什么让她如此忧郁,倒只是像个好奇的孩子那样埋头探索着情欲的迷宫。
这样断续无力的呻吟显然没有满足伊吉内心的淫虐欲,在前戏草草结束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正题。最后已经胀成了深紫色的龟头终于凶狠地穿透了少女的阴户,深深埋入了她青涩依旧的身体。对于伊吉来说,每当用力顶到子宫口时,他总有一种回归了母体的安全感。毋庸置疑,雅美看上去就像自己早逝的母亲那样美好,可她却又是不一样的,被唤作恋人的女人。
看上去很难抓在手中,所以他才更要把握机会。
趁着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伊吉终于大胆地坦白了今日约会的用意。一枚朴素的铂金戒指递到了雅美眼前,她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让青年把它嵌进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可以吗?”
雅美内心泛滥的爱欲最终还是压倒了理智,从她点头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也就这样可悲的屈服了以爱为名的威逼。
第二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