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也是为了给公公留个好印象吗?”
这句话说得冷释耳根一红,抿了抿嘴唇,没有再反驳了。
待众人离开府门口来到驿馆,严清不解的问道:“你都不进去了干嘛不直接来驿馆?”
“第一,冷释回了怀州却睡驿馆,不去拜见父母,被人听到定要说他不懂礼数。”韩清瑶道:“第二,我们今天去晃个脸熟省的明天再递拜帖了。”
严清不由的挑了个大拇指,道:“就说你这个小脑袋里总是想着跟别人不一样。”
“我就当你是再夸我了!”韩清瑶说完,一关房门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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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等韩清瑶独自一人,一大清早再来到西门府门口时,昨晚那个老头急急忙忙将她迎了进去。
“少爷在老爷书房谈事,特意嘱咐若是你们来了就带你们去他的房间先等一等。”顺伯笑呵呵的在前面引路。
“辛苦顺伯了!”韩清瑶礼貌的回道。
老头微微一怔,马上笑容更大,道:“大小姐居然认得老奴,真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道:“顺伯,你这是去哪啊?”
韩清瑶抬头一看只见从远处走来一名黄杉女子,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脚步轻盈,筋骨结实,一看就是自幼习武的样子。
“回三姑娘的话!”老人躬身施礼道:“这位是大少爷的朋友,我带她去大少爷的房间等他。”
来的正是三徒弟纪欢,她其实早在远处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现在是明知故问,于是她柳眉一挑道:“顺伯,你不是耳朵不灵光了吧!大师兄的房间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说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韩清瑶,佯装礼貌的一笑道:“这位夫人,顺伯人老耳聋,怕是听错了话。大师兄定然是请您到偏厅等候呢!”
韩清瑶这次出来虽然没穿官服,却也没梳妇人发髻,而在大渝,管未出阁的姑娘叫夫人显然是不礼貌的,再看那女人笑中带着的冷意,韩清瑶眉头微微一挑,不喜不怒的道:“那就有劳带路了!”
显然是,你不带路我就不去的态度。
纪欢被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担起了这引路的工作。
偏厅前是一片空地,十几个内门弟子正在里面练基本功,韩清瑶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进了偏厅,不等纪欢离开便开口道:“龙井就好,西门家不会没有吧!”
纪欢果然上当,她不知这人是什么身份,又不敢太得罪,万一对方只是客人,岂不是丢了西门家的面子。于是只好讪讪的让下人去泡茶了。
果然,不一会儿,不单有了龙井茶,还配了一盘小茶点。
韩清瑶要的并不是简单一杯茶,而是那女人的妥协,于是她也不喝,翘着二郎腿看众人练武。
众人一套拳脚练完,便坐在一旁休息,冉玉姝好奇的一个劲往偏厅里看,她终于忍不住,撞了撞一旁的李子峰,低声道:“她就是三师姐刚才急急忙忙跑出去招呼的那个大师兄的朋友?”
李子峰道:“看来是的!”
“大师兄从没带朋友回来过,你说她和大师兄是什么关系啊?”冉玉姝又问。
“能有什么关系?我刚刚叫她夫人她可是默认了的!”纪欢的声音突然响起。
冉玉姝却狠狠的白了一眼,道:“人家没梳妇人发髻,你直接叫人家夫人很失礼的!”
“要你多管闲事吗?”纪欢狠狠的瞪了回去,道。
韩清瑶撑着头,笑盈盈的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就在这时,只见一道黑影突然闪进院内,冷释眉头微皱,面色不善的冲着纪欢道:“你把人带哪里去了?”
一众师兄弟最怕的就是冷释发脾气,一看他脸色,立刻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大师兄~!”纪欢正要解释,就听那边韩清瑶用乳猫叫春一般的声音,拉着长音,挑着尾调道:“阿释!人家等你好久哦!”
一声叫出,在场所有的男人不自觉的都咽了口口水。
冷释怎会不知这又是女人在闹,于是,轻叹一口气,几步到了韩清瑶近前,想训斥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放柔了,道:“我和父亲谈的时间有些长,耽误了,你等急了吧?”
院里众人集体张大了嘴巴,冉玉姝使劲的掐了身边的沈旺一把,道:“我是不是做梦啊?大师兄居然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啊?”
一旁的沈旺被他掐的呼了一声痛,揉着自己的胳膊道:“挺疼的,应该不是梦!”
可是,厅里的两人却丝毫不去理睬众人的惊诧,冷释道:“你吃早饭了吗?”
他这么一说韩清瑶还真发现自己有点饿了于是收敛了玩闹的心情,按了按微微有些疼的胃,道:“早上出来的急,真给忘了!”
男人眉头皱的更紧,深吸一口气,将茶水从女人手里抢下重重的放到桌子上,轻声斥责道:“再着急也得吃早饭啊!不吃早饭还敢喝茶?一会儿又胃疼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醒,韩清瑶只觉得自己的胃果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