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倒吸一口凉气,那人带着头罩,眼睛嘴巴那里才被粗劣地挖出洞来,黑漆漆的盯住他,他嘴唇难以自控地颤抖起来,一句话憋在舌尖怎么也不敢开口:“我我”
那人垂着头,从他正上方俯视着何寒,静默地如同一尊古怪的雕像,好像在研究何寒一般,也不出声,撑着膝盖看着他。
“兄,兄弟干嘛呢”何寒心里叫苦,却也不敢惹怒这个看着就像变态杀人犯的家伙,“我我急着回家呢您看能不能帮我解开,我给您取些钱感谢一下?”
何寒侧过脸,不敢望向那黑黢黢的洞,生怕不小心让他觉得被自己看清了长相。哪知他刚一扭头,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吊在他耳边的手便掐住他的下巴,拇指掐进他的脸颊,粗鲁地将他的头掰正。何寒鼻孔微张,气息急促起来,心里不停暗示自己冷静、冷静,但越发粗重的喘息还是将他出卖得干净。
那人好像还尤嫌不够,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起来,脑袋一动不动的,如同挑选货物,左右打量。
何寒咬着自己的唇,不断深呼吸,任人摆布,心里盘算着要是这人真拿出了凶器,也不知道大叫有没有用,现在又不知道时间,他悄悄抬眼瞥了一下上空,那几栋地标近在咫尺,按理他还在边缘,不论是人群还是警力,获救希望总是更大一些。
那人好像是观察够了,不再摇他的头,何寒心理预备着,等一见到刀具之类的,就抬脚踹他,然后叫人。
那人却半天不动作,何寒也不敢分心,眼睛看着拿到黑影,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下翻身跨坐到了何寒的腰上,将他下身摁得死死的。
何寒心跳如擂鼓,呼吸之间都有些颤抖,却也不敢造次。
那人的手指逐渐下滑,往他的衣领内伸去。也许是最近有过被男人骚扰的经历,何寒立即闪过这种猜想,早在辞职前被他顶头上司叫进办公室差点被迷奸那次起,他就查阅了国内所有的救济途径,没有一条可以帮他把人送进监狱。眼下这人也不知道只是好奇,还是熟手,最惨的话便是奸杀。
何寒借着呼吸间隙,尝试着抬了抬腰试探这人的块头,耗尽气力上面的人也纹丝不动。他的手还折在背后,压得肩膀发麻,无论如何扭动手腕,也不见麻绳有丝毫松动。
“不,别这样”何寒喉咙发干,无力地阻拦着。那人正在逐一解开他的衣扣,指尖一路勾过他衬衣下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他酒后发热的胸口生起鸡皮疙瘩。
那人盯着他看了一小会,便伸出双手揪住他的衬衫,粗暴地直接往两边扯开,剩下的一半衣扣叮叮当当跑了一地,何寒瘦削的胸膛便全部裸露在夜色里。
何寒绝望地扭过头,即便他明白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安静地任人摆布,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却难以接受不能反抗的自己。
他的头又被粗暴地拧回来,那人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刀锋在夜色里折射着冷光,让人心里发凉,他将匕首贴在何寒胸口上缓缓滑动,尖利的刀口轻压在他白腻的肌肤上,迅速留下一道红痕。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我,怎么操你的。”
他粗暴地一手扯开何寒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并褪到膝弯,“自己脱。”
何寒咬着后牙,浑身发抖地抬起腿一点一点,自己把裤子和鞋脱踹下来,他现在光溜溜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上下就剩袜子和敞开的衬衫,他不住地合拢双腿,曲起膝盖,想要减少一下暴露感。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却强硬地止住他的动作,解开裤子的拉链,稍微起了起身,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他将刀比在何寒眼旁,一只手则握着自己的阴茎凑了过来:“张嘴,给我舔。”
一股陌生的腥涩味道扑面而来,何寒稍有转头,那刀尖离他眼球又进一分。那人握着龟头在他唇边敲挤,马眼里分泌的液体全部糊在他的唇边,那龟头还在往他唇里面挤着。
“是不是不会舔?”那人突然弯下腰低头凑得极近问,一股沉郁的烟草味漫过来,“要不要它教教你?”那人晃了晃阴茎,下一刻便松手捏住何寒的下颌,迫使他张了嘴,一鼓作气将硬挺的下身全部塞了进去。
“唔!!——”何寒疯狂的扭动全部被扼杀在男人绝对的掌控中,他被动地张大嘴巴去吞咽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那阴茎比他看到的要长太多,当男人的胯压下来时,他的脸被按着撞在男人小腹上,口中的阴茎甚至已经闯进他的喉咙,不断用龟头和肉冠在他喉间冲撞碾磨。
何寒瞬间就被干出眼泪来,从生理到心理的不适湮没了他所有感知,反射性地干呕全被卡在娇嫩的喉头,不断收缩着,反而给了那人更好的体验般,他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兴奋。
何寒的脸颊被撞得通红,眼泪也被甩出眼眶,整个脸颊濡湿一片,红艳艳的,却有透着湿润的亮光,鼻头更是凄惨,在来回的cao干中已经红透,显得这张脸有股娇弱的美感。
男人一边干着何寒的嘴,一边盯着他的脸,他喘着粗气的挺动着腰身,丝毫不克制欲望地在青年嘴里耸动着,“用嘴巴裹着吸我。”他还颇有余力地教导,可惜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