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的性器已经红得发紫了,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界,甚至还会自己跳动,现在却只能肿胀得在空中甩来甩去,马眼处不断流着水,一滴一滴的,看着十分可怜。男人弓着腰,一手摸着何寒的阴茎,一手挽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龟头凿进那个已经春意泛滥的小穴里。
“好多水啊”男人低头凑到何寒后颈那低声道,“鸡巴一干进去就往外冒汁儿,骚穴还绞我,是不是爽得不行了?”他仿若吸毒般在何寒发尾嗅着,又张嘴去叼何寒后颈上的皮肉,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碾磨。“很想射吧只要你叫声‘好爸爸,让骚宝贝射’,我就松开带子,好不好?”男人说到那句话时,还刻意尖起了声,让那八个字在静寂的巷子里格外明显。
何寒咬着唇,把眼睛闭得死紧,痛苦的甩着头,他知道自己已经一退再退,如果主动脱掉裤子被人侵犯是害怕被杀,那此刻的淫言浪语又是为了什么?他知道男人打从一开始可能就只是想看他自甘堕落的样子。
“不叫啊,不叫的话,鸡巴会坏掉哦。”男人舔了舔何寒后颈上他留下的咬痕,恐吓道,“你猜是一直硬着不能射坏的,还是被我玩坏的?”他拢了拢手里可怜的小棍儿,指甲在顶端搔刮。在已经极度敏感的性器上,任何触碰都那么强烈,男人听到了何寒抑制不住的轻哼,他劝慰:“你在坚持什么呢?两张嘴cao也被我cao了,只是要你说句话,就可以不那么痛苦,干嘛不让自己轻松一点,好好享受完这个意外,明天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好吗?”
男人的蛊惑确实让何寒心动过,下身要爆炸的阴茎和后穴里绵密而噬骨的酥痒都在鼓舞他张嘴,只有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绷着,好像没有理由般地让他坚持着。
“是不是还不够爽啊?”
后穴突然开始了一阵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朝着前列腺的地方碾压着,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上那处软肉,整个肉棒在何寒后穴里疯狂捣弄,次次都精准的攻向点,何寒的后穴像一潭水被人绞弄,也泛起涟漪,肉壁开始波浪般收缩蠕动起来,前面迟迟得不到的抒发全都涌向后面。何寒的前头也没被落下,快感和痛苦纠缠在一起,让他的眼泪落个不停,即便紧咬着下唇,口涎也依旧从嘴角淌了出来。
“呜”
男人听到了身下青年一声清晰的呜咽。
“叫爸爸,乖宝宝马上就松开你的小鸡巴。”他执着的诱哄。
“哈啊啊!爸爸求你,松开”何寒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也许单独的痛苦还能忍耐,但快感却会让人疯狂。
男人满意地亲了亲何寒后颈,“没说完呢,是‘爸爸,快让骚宝贝射’,别说错了。”
“呼嗯啊求求,爸爸让我,让骚宝贝射吧”何寒狂乱地扭动着身子,想要甩脱男人的钳制一般,又像在获取更多爱抚。
绳子被应声解开,何寒的性器抽动了两下,伴随着他的惊叫,倏然喷射出近十股浓稠的白浊。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上中天,幽凉的月光深深浅浅地落在这个仿佛被闹市隔绝的小巷里,最深处破旧的居民楼陷入了梦中,被夜雾朦胧地笼着。靠近一侧的旧墙的阴影下,两个身影还在纠缠起伏着。
“唔好痛哈啊,求你轻,轻点”何寒额头抵在地面上,呻吟声被身后的律动撞得零碎,他背后的绳已经被割开,脖子终于没有了那种窒息感,双腕却还是被扣在一起,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好像牵的缰绳,而何寒就变成了他身下的那匹马。
“你看看你像不像匹母马?趴在地上等我干。”男人不仅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呼小母马,快叫几声。”
何寒对男人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生怕再被折腾。他委委屈屈地“啊”了几声以示回应。男人摁着他弓着的背放肆cao干着,“哦,看来不会小母马叫那就小母狗吧,小母狗怎么叫不会不知道吧?”
何寒胸膛大开着,被按在粗砺的地面上刮得生疼,却不敢抱怨,只得听话淫叫,“汪汪呜”青年清润的嗓音里夹杂着屈辱和乞求,让征服者更是欲望勃发,男人兴奋地挺动着下体,把鸡巴一次次捅进何寒刚经人事的后穴里,胯骨狠狠地撞在他丰硕的肉臀上,“啪啪”声在幽深的巷子里隐约还有回荡。
“叫啊!接着给老子叫,说你是臭婊子勾引男人的贱货呼呼没叫你停,你就给我叫下去。”他粗鲁地cao干着,把那娇嫩后穴里的软肉无情地捅开,又牵连着肠肉拖出来,进出之间还能隐约见到肛口不断开合的肉花。
“我是贱货呃啊我,我是勾引男人的臭婊子喜欢给男人操屁眼啊啊啊!轻的!求求你”何寒闭着眼,想像一个机器人一般,机械重复那些淫贱至极的话语,忽视身后肉穴里反馈到大脑的越发强烈的快感。
“我我是专门趁晚上出来,找人干我在家里,没人cao骚逼啊啊啊出来就被大鸡巴爸爸发现了”
“那大鸡巴爸爸现在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屁眼好久都没鸡巴干,现在终于被爸爸cao了,要爽上天了?”
“嗯呃是,是的爽死了骚货的骚逼好舒服要被c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