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断的发情其实是一种特别可怕的状态。激素会使得身体一直处于饥渴的痛苦中,大脑也失去理性。开始的时候是很想被人操,后来一直得不到满足,变得不是人也没关系。只要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能填满那个空虚,贪婪,湿漉漉的洞就行了。
哈维曾双腿大开地坐在床上,弯着腰,用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又抠又挖。他并不完全是想从中得到高潮,而是想弄疼或者弄伤自己,从而使热度稍稍褪去。可是就算抠出了血丝,他依然绞着耻尾肌,体验到了令人颤栗的快感。
就像在那场轮奸之中,反政府军人居高临下地用阴茎拍他的脸颊,对着高潮中恍恍惚惚的他唾弃道:“贱货。”
他那时觉得自己不贱。
但他后来自慰的模样,简直比一只母狗还要没有尊严。哈维想,如果一直这样被软禁下去的话,他可能真的要变成一个又烂又贱的玩意儿,不小心见到一个或者,就要撅起屁股发骚。
可是来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一个很甜的女孩。伊娜眼眸里盛着月光,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要把他爱到骨子里去。她吻着他,哈维灵魂深处的伤痛都得到了抚慰,那点带刺的怨恨也消散了。他被照顾着,身心都熨帖起来。
她说,我也想让你快乐。
她还说,你只要学会享受就好了。
仿佛这不是单纯的泄欲与性交,而是在做爱。哈维觉得自己的咽喉被哽住了,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们坐在地上,重新开始接吻,像一对笨拙的初恋小情侣,嘴唇半张,然后轻轻碰在一起,舔了一下,又一下。伊娜又柔软又娇小,能轻而易举地被哈维揉进自己怀里。可是他不敢用力,只是将手放在她的腰上。伊娜搂着他的脖子,吻完之后,用拇指轻按他的脸颊,带着笑意说:“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哈维不知所措,伊娜又亲了亲他的唇角。
“放松。”她说,揉他的腮帮,“就像这样,笑一笑。”
于是他试着去笑,伊娜也笑起来。笑着接吻的感觉又不太一样了,更甜,还有细小的电流在交缠的舌尖炸开。伊娜捧着他的脸,深入地吻他。枫糖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他心跳加快,像喝了酒一样微醺起来。
“对啦,就是这样,放松了才舒服。”伊娜说着,再慢慢地向下,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喉结。她的唇舌吻到哪儿,电流和火花就落在了哪儿。哈维咽喉深处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隐痛,在伊娜的亲吻之下,那点不舒服的感觉也被抚平了。他忍不住喉结轻颤,几乎要发出舒服的鼻音。
喉结下方是颈窝,伊娜沿着锁骨的线条,用鼻尖和唇瓣轻轻地磨蹭。哈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既然可以这么敏感,伊娜随便碰他,他都能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渴求。
说不出口的情潮使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握成拳头,然而这又被伊娜发现了。从他的胸膛上仰起头,半开玩笑地抱怨:“你知道吗,我一亲下去,你半边身体都绷紧了呢。我有那么可怕吗?”
哈维摇头。伊娜轻笑着,将又细又软的手指覆在他的拳头上,撒娇似的强迫他松开。她说:“放轻松,交给我就好了。”
他未曾依赖过谁,也没试过把自己的身体全然地交给另一个人去支配。他过往的性经验跟战争一样残酷,所以就算是现在,也常常不自觉地流露出视死如归一般的神色。
伊娜噗嗤地笑出声,带着他的手从下方抓住自己的胸。年轻女孩的乳房滑腻而富有弹性,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按出浅浅的指印。哈维睁大眼睛,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伊娜咬着他的耳垂,说话时的气息喷在耳廓上,令他微微战栗起来。
“如果你一定要握着什么才有安全感的话,就握着这儿吧。”她甜甜地说,“但是不要太用力,要是我被弄疼了,就惩罚你。”
惩罚这两个字总是代表着不太愉快的经历,哈维又绷直了脊背,准备放开右手。伊娜抿了抿唇,身体前倾,将自己的左胸重新塞回到哈维的手心里。
伊娜的皮肤简直白得亮眼,稍微一动,乳房就在哈维小麦色的手掌中乱晃,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捧着一团水。而硬挺起来的乳尖在指缝间摩擦,就仿佛是伊娜在用自己的身体向他暧昧地示好。那景象实在太刺激,哈维低头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算了,哈维在心里说,惩罚就惩罚吧,反正总不会比以前更疼。而他皮粗肉厚,肯定能撑得住。
“你不要乱想。”伊娜用胸脯蹭他。
“嗯。”
“反正你也不会抓得特别用力,对吧,中校?所以我也顶多把你惩罚得高潮到腿软,最后下不了床。”
伊娜反问的时候,语调稍微上翘,像带了个钩子,勾在了他的心尖上。哈维想吻一吻她的唇瓣,又想低下头,亲一亲她胸上的软肉。可她的动作快多了,在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垂首继续用唇舌取悦他的身体。
他的锁骨下方有好几处旧伤,伊娜便沿着伤疤的形状一路向下,直到吻到那颗形状略大的乳头上。左乳离心脏那么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