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带着凉凉的温度,有点滑腻,一下子将下方的穴口顶开,那只手正带着它,在一点点推进。
“哥哥!!”白桔大叫,快被吓哭了,身子绷得死紧,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敢动弹。
“乖一点。”白墨应得心不在焉,握捏着小茄子往里塞。女孩儿的身子还未动情,甬道干涩,他用指尖剥开阴唇,慢慢摁着阴蒂揉捻,引导出涓涓淫液,再慢慢涂抹在茄身上。
“呜呜哥哥……那,那是什么啊!”白桔有点崩溃,那个奇怪的东西强硬地从下往上戳进来了。
下体被撑得很开。那东西的头好大。
穴肉被拉扯着,有点疼,却又……很舒服。
白墨双指捻了捻,一把将剩余在外的部分捅了进去,看着陡然娇声呻吟的女孩儿,好心情地告诉她:“小桔爱吃的茄子,喂小穴吃可好?”
一语相关。
白桔从来没这么痛恨过中华文字的博大精深。
嘴上问着可好,实际上,男人已经开始动作了,他将女孩儿控在身前,俯身咬她露出的那一抹白嫩的颈,就着这个姿势捏着小茄子快速抽插。
从来没有被这么奇怪的东西插进来过,白桔前所未有地羞耻。
茄子前端有着弯弯的弧度,几乎贴合着插入了最深处,随着拔出插入的刮蹭,嫩肉不堪重负,瑟瑟抖了起来。
“呜……”女孩儿咬着下唇,几乎往后瘫倒,握着拳,腰脊绷直,被顶得一下下往后缩,支在地上的那条腿打着抖,几乎离地。
男人捏着茄子在穴内打了个转儿,白桔一颤,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嗯啊~不要!”
几乎同时,大股大股暖热淫水喷了出来。
白墨将湿淋淋的手抽出来,一点点蹭在她细腻的腿上,笑了:“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很诚实是么?”
白桔咬牙,闭着眼喘气。
她……她才不是。
“饱了?”白墨轻吮嘴下的肌肤,将完成任务的茄子往外拔,慢吞吞地,极其磨人。
白桔脑中警铃大作,飞快点头:“嗯嗯嗯!”
“嗯。”白墨一声轻笑,“那便不吃夜宵了。吃你。”
白桔:“……”生无可恋。
“啵——”好响的一声,体内的东西终于完全拔了出来,清透的体液顺着女孩儿光洁白嫩的腿蜿蜒流下。
白墨用力掐过女孩儿的下巴,垂眸,清冷冷地将她注视在眼底:“想玩弄哥哥?”
他说得平静,语气毫无起伏,白桔顿时浑身僵住,像有冷气兜面而来,悔得肠子都青了。
难怪哥哥今晚这么折腾她!
这绝对是报复!小心眼的变态哥哥!
不管心里怎么腹诽,白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否认:“没有……”
白墨气笑了,转了转手心里几分柔软的茄子,把它拿到女孩儿面前,淡紫已经变成了暗紫,裹了一层半透明的白液。
“熟了。”
在白桔惊恐的目光中,那带着半截暗色的东西塞进了微张的红唇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白桔已经被堵得说不出话,疯狂摇头抗拒,舌尖顶着异物,想要把它吐出去。奇怪的味道却瞬间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有点甜腻……
刚才这个东西还插在她下体里。
白桔憋得脸全红了,几乎哭出来,抵抗的双手被压制在了身后,动弹不得。
等他大发慈悲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后,白桔完全忍不住了,张口就骂:“变态!”
白墨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身上的裙子如残碎的花片片脱落,手术刀的冷光反射在眼底,白桔一动也不敢动,紧接着身子被抱起来,一路往外走。
“趴好。”白桔刚动一动,屁股被大掌拍了拍,她听到哥哥冷硬的声音,“本想放过你。”
白桔欲哭无泪,此时她被放在餐桌上,像待宰的小猪仔,双腿分开,趴跪着,花穴里明晃晃地插着一根黄瓜。
是的,就是刚才她拿在手里洗过的那根。
又粗又长,身上还长着颗粒。
吐着水的花唇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出艳红嫩肉,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黄瓜一端,慢条斯理地抽插,被青色衬得多了几分瓷白。
男人白衫黑裤,整洁完好,低垂的眉眼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是做着这样色气的事。
他握住女孩儿饥渴难耐的乳儿,拇指摩着硬硬的奶尖,低声问:“舒服么。”
酥麻渐起,女孩儿娇娇地哼,软成了水,腻白的小腰像蛇般轻扭。黄瓜在挤满水的蜜道里插拔,颗粒物寸寸抵磨娇嫩敏感的媚肉,阵阵激麻一下子蹿进四肢百骸,她居然……想要被更重地抽插……
最好,最好完全捅进去,深一点,大力一点,把她插烂。
白墨目光沉沉地看着饥渴地吞吐异物粉穴,爱液源源不断流了他一手,在桌面堆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