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事……可是……可是……也因为他们肯出钱出力……确实给了圣阿那村民很大的帮助……不然那地方没水没吃的……还有疾病不医治……很快有一半的人会死亡……他们能度过难关……全要归功于凯尔罗斯……或许在救回人命的瞬间……我能原谅他那两年对我做出的……」
沙夏激动到急喘起来,就算是说出口,也没法减轻忐忑不安,纵然距离那时候又过了三年,此刻,他心里仍旧存有许多困惑,怎么想都不明白!
沙夏不明白凯尔罗斯为何生气?从他交出水壶的那时候开始,凯尔罗斯就没有好脸色。
直到傍晚抵达水源之处,大伙下马扎营休息,沙夏瞥向凯尔罗斯臭脸,忍不住了问一声:「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还敢问我在气什么?」凯尔罗斯不管旁人目光,一把将沙夏抓入帐篷,丢出水壶,「你看你刻的什么啊?棍子打狗,这图样是啥意思?你拐了弯,骂我是被打的狗,我能不气吗?」
水壶银制的表面,刻画狗头被棍子打出肿包,活灵活现的,沙夏觉得自己画得太棒啦,谁叫凯尔罗斯没有指定图案,活该!他当然自由创作啊,画出心中愿望。现在看着凯尔罗斯瞪眼睛、嘶牙咧嘴的气恼,沙夏忽地感觉好笑。
比力气,他比不过凯尔罗斯;连身高年纪都矮了一大截;凯尔罗斯还有一群帮凶,他却是孤单无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这样弱势的他,竟然也能让凯尔罗斯生气起来?他想着好笑,不禁笑呵呵,故意说出:「主人是沙漠之鹰,怎么可以对号入座,把自己当成了狗?更何况,我没有骂主人是狗的意思,我只是随兴的用刀子刻画图样,怎知你对狗这么敏感?」
左一声狗、右一声狗的,明明就是在骂他,还敢说没这意思?灿烂笑靥成了一朵花似的,竟是令凯尔罗斯忘却怒气,不自觉猛盯着白里透红的丽容,想起圣阿那的男女老幼都瞧见沙夏欢笑,有的死小鬼还给沙夏拥抱,像那个利亚,黏着沙夏亲亲热热,他可没这福利,不由得又冒出火气!
突然,沙夏被凯尔罗斯强行压倒在垫毯上面,吓到他没了笑容,惊呼:「你干什么?」
「你取笑我,所以我要惩罚你。」
男人一脸严肃,令沙夏警觉玩笑的图画可能惨了?他开始害怕,「不——」拒绝也挣不开高大的压制,如同以往,剥夺他的衣物、套上项圈,将他裸体锁在木柱,已经一年七个多月没被叫进帐篷的卡帕多,为何又出现?
自从沙夏过来,卡帕多就变成一个人睡觉,再也不能陪伴凯尔罗斯过夜,可总是盼望主人需要的时候、想着他,最爱的主人射在他体内,抱着他、得到满足,他就能在沙夏面前炫耀,如此的好事,却仿佛水滴落在炙热沙漠,一下子蒸发!在他接受命令、退出主人帐篷,就这么一人孤独挨过了五百八十五个夜晚的时候,今天,他总算没有白费苦等,终于等到主人再次的唤他,他开心进入帐篷,竟然发现,并非主人需要他,只是叫他去拿性事用的瓶罐?
卡帕多顿觉失落,却只能遵从主人命令,回去自己休息的地方,拿出主人要的瓶罐,瓶罐旁边还有一小罐子,是他私藏的,以前买下他的恶主、逼他做性奴隶的时候,这小小的一罐帮了他许多,助他渡过无数个难挨的夜晚……于是他顺手拿起。
卡帕多返回凯尔罗斯的帐篷,不死心的再问一遍:「主人确定不要小的留下来帮忙?小的能帮您让沙夏顺从、更加听话,好好的服侍您……」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可是,主人您也看见了,沙夏还不能顺服您——」
「你别说了,沙夏害羞,他不喜欢你在这边,东西放着,你出去。」
沙夏,沙夏,沙夏——这个名字和模样,令卡帕多厌恶至极!
怀着恶意,卡帕多留下罐子,忍气吞声:「是,主人,小的这就出去……」
卡帕多僵硬的跨出脚步,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窥见,凯尔罗斯绑住企图挣扎的手,把沙夏压在下面、强行分开两条腿,再使用他送来的罐子。
「你不要过来……什……什么……这个是什么东西?」恐慌的身体拒绝侵犯。
「润滑剂,」低沉徐缓的嗓音之后,是一手压制挣扭的裸身,另一手指沾着罐子里的膏状液体,涂抹在臀穴和尿道,「涂了它,我才可以把这个放到你的里面。」
鲜红如血的宝石串成长长一条项链,透过润滑剂,一颗颗的挤满臀间密穴、多出来的一串缠绕在软垂荫净的根部,还有黄金耳环塞住尿道口、仅露出一小截的珠子,再拿纱布将下身包裹起来,好像小婴儿包尿布,包得紧紧,以防止扭动把首饰挣脱出来——
吓得被压制的人急喊哭叫:「不、不要啦、你不要这样!」
若是惩罚,何必用上昂贵的首饰?主人凝神专注的样子,根本不是惩罚,反倒像是呵护稀世珍宝,令卡帕多羡慕又嫉妒沙夏,而他呢?
「你不要站在我的背后,出去!」
主人厉声惊吓卡帕多踉跄后跌,只有落到退出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