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下身,想必塞入的首饰仍然完好?凯尔罗斯撇嘴说出:「你受到惩罚,有没有好好的反省了?」他这么做,只是故意吓唬沙夏,后来想想,水壶不就多了一个图案,没啥大不了的,何必生气?他也差不多该放开了,于是走近过去,却发觉沙夏不太对劲?呼吸浅急,整个人蜷缩,他伸手去碰,碰触的皮肤滚烫,像要烫伤他的手指?
轻微的碰触却似天崩地裂,由末梢的毛细孔传导皮肉、深入骨骼,四面八方的燎起大火,不可收拾的烧到意识糊成一团,「别碰……」只剩下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嗯啊……啊……我……啊……好热啊……」感到下身包裹里的奇痒燥热,「呃,呃!」痒热到张嘴倒抽着气,想伸手去抓,高举着紧绑的双手却不得自由,忍不住的扭腰摆臀,牵动被项链缠缚的嫩根刺痛,逼他噙着泪急喘,顾不得自尊了求助,「痛……你帮我解开……啊……好痛啊!」
「怎么会这样?」凯尔罗斯皱眉,沙夏的样子一目了然,他直觉想到了问题出在那一罐?他抄起它,冲着帐篷外面吼叫:「卡帕多!」
听闻主人,卡帕多心头一凛,掀帐进入,「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刚才开口,就被主人狠甩巴掌、摔倒地上,眼看一小罐子丢在他面前。
「我要润滑剂,你给我的是什么?」
「媚药。」面对愤怒的主人,卡帕多跪地敬拜,已经有了准备,坦言无讳:「是小的自作主张,把润滑剂换成了能助性的媚药,请主人原谅……」
虽然有了受罚的准备,但是直接对着怒不可遏的主人,卡帕多还是提心吊胆,语气也虚弱不少,「小的实在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人既然想要沙夏……为什么拖了两年还不拥有?所以小的愿意接受主人责罚……也要快点完成主人的心愿!」
凯尔罗斯一把抓起跪拜的身体,直视阉人,沉声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决定,不用你来管。」
「出去!以后我不要再看到你。」
「主人?」凯尔罗斯暴怒未消,出乎卡帕多的意料,十分惊恐,「小的这么做,全是为了您好……」
「假如这里面装的是毒药,害死沙夏,也是为了我好?」
此刻,沙夏热到连脑浆都滋滋沸腾,还有凯尔罗斯的吼声震耳欲聋,泪眼模糊之中,他不清楚两个人讲了什么?只能强烈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奇怪,好热啊,为什么?整个人热到融化了!「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好难受啊……」已经不晓得有没有喊叫出来,他只听到自己的急喘?
沙夏痛苦着蠕动,都是卡帕多害的!凯尔罗斯怒气冲冲的撂话:「我,最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你该庆幸自己没有伤害沙夏的意图,否则我会要你死!」
「主人,小的真是为您……」
「闭嘴!」咆哮打断一切的解释,直接宣布:「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关系,你去别地方、找别的主人,滚出去!」
最后,卡帕多仍旧不能挽回凯尔罗斯,被赶出帐篷。
「您要小的……去别地方……找别的主人……是吗?」怀着恐惧喃喃的说出,明知自己绝无可能离开最爱的主人,忽然间,卡帕多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失去重心,跌坐地上……
思忖沙夏如同他预料的,因着媚药而失态;凯尔罗斯的愤怒却超出他想象,严重到反扑回他身上!?
奴隶应该听从主人,不可违抗。卡帕多非常清楚,却还是因为自己的嫉妒之心,忍不住了冒险,导致今天的后果!
「主人……小的帮您早些得到沙夏……您就会知道……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就会减少对他的迷恋……重新回到正常主人的样子……小的所认识强悍的主人……回到小的怀抱……」
气虚的抖音藏在黒夜里面,一双不甘心的眼睛透过帐幔缝隙,窥伺其中的俩人……
解开项圈、松掉捆绑,凯尔罗斯让沙夏躺着,伸手梳理凌乱银发。
就是这样,仅仅就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已似春风吹起池水涟漪,一波一波的,扩大又扩大,整个人烧烫得发疼,疼里面又有搔不到的痒处,令沙夏颤栗,「我……啊……好难受啊……就是你给的……惩罚?」
「不是,」凯尔罗斯皱眉,轻声安抚:「我只是吓你的,没有真的要惩罚你,全是卡帕多在搞鬼,把润滑剂调包成媚药,马的!我应该先看清楚才对……」
谁在搞鬼?什么媚药?沙夏热得迷迷糊糊,却牢记卡帕多是双面人,闭紧两眼,慌张出声:「我不要……不要卡帕多在这……让他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再叫他进来,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放心,来,睁开眼睛看一看……」
低低沉沉嗓音,温柔得好似回荡神殿的祈祷文,奇妙的使沙夏安心了不少,睁眼张望帐篷里面,不见卡帕多,只有凯尔罗斯在他眼前?
大手脱掉包裹下身的纱布,露出因着媚药而染上红晕的私处,黄金耳环堵塞的开口泌汁、沾湿珠子,老早昂扬挺立的玉茎根部,给红宝石项链缠缚,紧到陷进嫩肉里,勒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