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嘛,你们不说我如何能知道,来来来,本王就在此,赶紧来巴结吧。”
焦有为凤无凰两人呆若木鸡,起身走近也不是,继续坐在原处也不是,倒是听见声音时,焦有为便一把将凤无凰推开,同时自己退了好大一步坐在了长凳的末端,那势头,若说大难临前他不会独自飞也无人敢信吧。
左玄歌缓缓站起身走到二人近前:“你们要自己说,还是让我打到你们说?”
焦有为与凤无凰对视一眼,似乎还有些状况外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我师父。”
焦有为恍然大悟,深鞠了一躬:“陵西王大驾光临,铁戟门有失远迎,此事我正欲通报于王爷,不想王爷已找上门了。”
脸皮真厚啊,左玄歌默默感叹,真当他没有听见他们的话吗……
“少废话,我师父在哪?”
“有为只知,司徒先生与人约了在塬荒了却一些事情。”
“什么时候?”
“明日巳时。”
左玄歌转身欲走,顿脚回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不能这么轻易便宜了他们去,就算他们没有说出口,左玄歌也知道,接下来二人的谋划定是牺牲司徒凛月,以此转嫁仇恨值到铁卫甲的身上,这个过程中焦有为若能抓住机会向自己进言,指不定就取而代之了。
至于司徒凛月是死是伤,他们是全不在乎的。
想到此处,左玄歌便觉得不可原谅,那两人在他的目光下也愈发的心虚,不自然地朝后躲了躲,只可惜身后便是木桌,躲无可躲。
左玄歌突然一笑,让他们瞬间放松了警惕,身体蓦地上前,留魂剑柄依次点在二人的窍穴上,将他们定在原处,两人半张着嘴惊惧地瞪大双目。
左玄歌唤来店家主人,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掌柜的,将这两人剥去衣服,绑在一起,随便在你这二楼找个房间塞床上。”
左玄歌边说边走,到了酒家柜台前,从自己衣摆上撕下一条碎布,执起掌柜的桌上记账用的笔,在布条上写下六个大字:“为铁门主锄奸。”
掌柜的战战兢兢地接过布条,畏畏缩缩地立在原地踌躇不定,左玄歌知道他是担心牵连到他,扬唇笑了笑,很具有欺骗力:“掌柜不用担心,你按我说的做完之后,便差人去给铁戟门铁门主报信,至于其他的照实说就好了,脏水往我身上泼也无妨,铁卫甲若是觉得这事让他折了颜面,只管到枟州来找我便是。”
交待完了事情,左玄歌不再逗留,一顿饱餐的期望算是落了空,快马加鞭地往塬荒赶。
一夜未歇地疾驰,临近辰时终于赶到塬荒,塬荒这个地方地如其名,原本是一片极为开阔的荒原,这些年虽然聚集了一些人,却也只是在周边开荒拓土种植生活,腹地仍是一片荒凉,这样的地方也就成了江湖人极为天然的斗台,年年都会有几场震惊武林的比拼在这里上演。
左玄歌赶到的时候,便觉得荒原上的气息有些异常,他望着风沙来处眯了眯眼:“难道焦有为说的时辰是错的……”
顾不得细想,左玄歌安抚般摸了摸座下骏马,脚上突然发力自马上飞起,一掠数里卷入黄尘之中。
直到看见远处百余衣着各异的江湖人前那凛然一袭白衣,才稍稍安定下心。
人群中一柄大刀破风劈向司徒凛月:“司徒凛月,我与你司徒家无冤无仇,当年你父亲屠我全家老幼三十八人,此账该如何算?”
司徒凛月并不与那人理论,只是侧身躲过那来势凶猛的大刀,另一侧青光长剑倏然而至,一老妇人冷然开口:“老太婆当年好心留宿你父子,还给你们一碗热粥,而你父亲对我们家做了什么!?”
陆续有人加入战团,每个人都能细数出司徒凛月父亲当初恶行。
白衣在刀光剑影中游走,那些人虽合力却伤不到司徒凛月分毫,最先拔刀的中年男子神色一变,挥刀间更见狠厉,他想不到只是短短数日,司徒凛月的武功竟有此精进,他脸色一沉,痛声道:“三十八人中,有我三岁的儿子和怀有身孕的妻子,司徒凛月你敢不敢不躲不闪受我一刀,这笔血账便算两清!”
得亏得左玄歌这时候还在拼命往这赶,这话要叫他听见肯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的。
“好。”司徒凛月点头应道,随手卷起其他攻过来的兵刃一绞一推,让方圆一丈内仅余他二人。
“爽快!”
执刀壮汉高举双手,刀背与脊梁齐平,猛地一刀挥下,却在靠近司徒凛月的肩膀之际,遇上强势反弹之力,壮汉不信此邪,猛压刀柄,试图在司徒凛月外泄的内力中破开一个缺口,刀身突然一歪顺着司徒凛月的背脊滑下,只在他的白衣上划开一道口子。
壮汉面上显露失望,握刀的手微微颤抖,终于还是收回。
“好!下面该轮到我了!”
先前说话的妇人,提剑一刺,注意力仍在壮汉身上的司徒凛月本能地侧身一躲。
“司徒小贼,说好不躲不闪的呢!”
妇人一剑未得逞,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