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将青年箍紧在怀里低下头来吻青年的眉眼。
张扬整个人被压在了双开的冰箱门上,手中拿著正在慢慢化开的黄油,嘴唇被毫无缝隙的吮吸磨咬,男人又按紧了他的腰往自己方向压,他的小腹紧紧地抵住男人的肿胀的巨物。
张扬狠狠咬上容锦白的唇瓣,舌头卷过带著血味的唇瓣然後伸进对方的口腔,急切蛮横地几乎要顶入男人的喉管里。
容锦白任张扬在自己嘴巴里驰骋,呆若木鸡。青年脸上好像在强力压抑,面皮几乎有些抽搐,力气大得恨不得把他吞进去。
那是一种绝望的义无反顾。
八年前张扬曾有过一次,八年之後这种情绪又一次掌控了他。
可容锦白并不知道,他怎麽可能知道青年的疯狂源於绝望。他对青年的热情感到奇怪,但他觉得激动又高兴,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破皮的嘴唇,用力地回吻住张扬。
分分锺两人身上的衣料就全被踩在了脚下,两人四肢纠缠压在冰箱门上,张扬光裸的背贴在门上,皮肤凉得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更加前倾拥紧了男人的背,下嘴大力地啃男人的肩头。“亲我。操我。”扭腰摆胯,张扬都快要把自己的穴口直接对准容锦白的龟头了。
容锦白掐著张扬腰和屁股的手更加用力,眼里赤红一片。张扬觉得疼,也觉得痛快。男人扭曲的脸和疯狂的眼神都让他觉得满足。
张扬埋下头含住男人的性器,脑袋前进後退得很快,他表现得很急躁,又风骚。发红发媚的眼尾一直看著容锦白。性器已经胀得发疼,但一股一股的火气还是在往下腹涌去。容锦白脑子都有种快被烧糊了的错觉。
不仅如此,张扬还把自己的手指捅入自己的後穴,没有润滑,他皱起眉毛,却并不停下,甚至很快又加了一指。
他吞男人吞得很深,舌尖抵著铃口打旋戳刺,吐出去的时候又像吸果冻一样吸男人的龟头。容锦白被含得欲仙欲死,又看见青年自己插自己,更是大大的受刺激,勉强才守住精关。
他大口喘气,满是情潮的疯狂:“你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吗?”
张扬退出去一点,龟头一跳一跳地碰著他的嘴角。张扬看著他,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是,我想你死在我身上……”他又难耐地呻吟了声,已经将手指从後穴里抽了出来:“我想要你的肉棒来插嗯!……”
巨大火热的肉棒猛地抵进去大半个龟头,穴口猛地被撑开的感觉很不好受。青年眉毛皱得更厉害,几乎要掉泪了。可他还在沈腰,要把男人更深的吞进去。
容锦白死死扣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他不断亲张扬的湿润的眼角,声音嘶哑又低沈:“慢点别急,放松。”他手滑到张扬的腰眼,又摸又按,青年低声呻吟著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容锦白趁机把自己的龟头又送进去一半。
滚烫硬铁一样的巨物被湿热软嫩的内壁完完全全地包裹,两个人都长出了口气。张扬还没把下口空气吸进去,男人就开始往外拔出性器。
肉壁抽搐收缩著裹紧了肉棒,惟恐肉棒退出去。
还没退出去一半,男人又猛地大力捅进来,直接顶到了张扬的前列腺,张扬仰著脖子尖叫,指甲都抠紧了男人的肩头肉。
容锦白强撑的自制力在张扬的尖声媚叫里瞬间垮塌,他手中紧握著两片臀肉让青年身体腾空,两条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由下而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青年。
青年使不上力,著力点在屁股上都被男人稳稳地抓住。他只有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才不会掉下去。肉棒大力的进入和快速的退出摩擦得後穴很快发烫发麻,张扬渐渐有点使不上力,整个人往下掉,更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张扬喘息不已,哼哼哈哈的像条大热天里的狗。
容锦白已经操红了眼,也不顾张扬受不受得住,一下更狠一下地往上顶,囊袋和屁股被撞出啪啪啪的声音,臀肉都被拍出了红色。张扬整个人身子被顶得一上一下,几乎不能说话。
又是几下深猛的进出後男人捏紧了张扬的屁股,肉棒抖动著射出了精液,由於体位,精液顺著两人还连接著的部位稀稀拉拉地流出滴到地板上。
张扬可怜的几乎没有被照顾到的性器也在男人射出後不久射了。
张扬脑子里一片空白,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男人握住他稍微疲软的性器低沈地调笑:“这次可碰都没有碰它啊,它就射了。”
张扬的回答是又扭了扭自己的腰,眉目里全是媚态:“你的家夥射了一次也根本没有软啊~”
容锦白呼吸一窒,然後狠狠含住了张扬的嘴唇。同时下身又迅速胀大到让张扬心生害怕的尺度。
容锦白让张扬四肢扒紧了自己,两人还就著连接的姿势,容锦白把人抱上楼上的卧房。肉棒在走动中深入或退出,还不时旋转打磨,如果不是男人还抱著他,张扬早就抖得掉下来了。
容锦白抱著青年双双倒在床上。
“我今天操得你射都射不出来好不好?”男人覆在他的身上,性感又诱惑地笑,下身却猛地向上一顶。张扬眼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