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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被吃准了
钟琪半躺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电,抬眼看见江聿城从架子上拿过条海蓝色的领带,她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带暗纹的那条更衬你今天的外套。”
江聿城从穿衣镜中看她一眼,转而拿了她说的那条,慢条斯理地戴上,一边打结一边意味深长地开口:“钟董眼光不错。”
钟琪又开始敲键盘,“江先生眼光更好。”
江聿城笑了声,打好领带后,他迈着长腿过去,跟着弯下腰,在钟琪仰头时,他的嘴唇落在她唇上。
钟琪的嘴唇薄,但很软,嵌开道缝隙,就能尝到沁人的甘美。
江聿城一手扳起她的脸,用舌尖勾勒她的唇峰,一点点品着,另一手顺着她一字肩毛衣的领口探进,修长的指头擦过绵软的乳肉,直接拨开胸衣夹住她的乳尖。
他在敏感的小肉珠上揉捻,弄得钟琪有点心痒,她便勾住他的脖子向下使力,在他更深地俯身时,很重地嘬他下唇一口。
江聿城被他她嘬得嘴唇都麻了,手掌包住她的乳肉轻捏了下,他放开她,哑声说:“等我回来。”
尽管他更想做的是把钟琪打包带走。
院子里很快起了阵引擎声,而后车声渐远,等到那声音再听不见,钟琪合上笔电,拿起了手机。
另外一端,傅家。
傅峥嵘坐在沙发上,长腿闲闲地支起一条,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个小玩意。
另一手的电话里,邱悦在说:“董事长不会放过我的,这么躲下去,迟早都会被她发现……我想离开这里。”
傅峥嵘没应声,听她继续说:“我要去国外,找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安顿下来,但我需要钱。”
“没人能找到你。”他蓦地打断邱悦:“你也不能走。”
邱悦的声音夹上愤怒:“难道你还觉得我会和董事长一起报复傅家?”
傅峥嵘不认为她会这么做,或者说没有账本的邱悦就是个废人,她想做也做不到了,但他还是不能让邱悦随便乱跑,理由没必要告诉她,他便直截了当地说:“邱悦你记着,我答应过让你安全就能做到。”
邱悦沉默下去,很快挂了电话。傅峥嵘“啪”地一声将手机丢到地板上,抬手将指间捏着的东西举起来,眼色有些沉。
他肩上的伤好了,倒是留下点小毛病,偶尔会钝痛一下。打进肩膀的子弹也还在,上面的血污早没了,只有点肉眼难见的擦痕,让金属的颜色格外厚重。
地板上的手机冷不丁开始震动,傅峥嵘垂下眼,屏幕上正闪着两个字的备注:钟琪。
清吧的空气里流着暧昧的光色。
偏安一隅的卡座位置,钟琪拿起桌上的酒瓶,慢慢地将酒液倒进面前的两个空杯,“地道的百龄坛。”
她细白的手指抵住杯壁,将酒杯推给对面的傅峥嵘,“不知道合不合少将口味。”
傅峥嵘屈指弹了下杯子,“有毒没毒?”
钟琪干脆喝了口她杯里的酒,跟着傅峥嵘便问:“你想问邱悦?”
她放下酒杯,“我是想要谢你。”
傅峥嵘:“玩虚的?”
钟琪:“少将不相信?”
傅峥嵘被她逗笑,手指点点心口,眸子里一股嘲弄:“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玩意儿。”
然而这种嘲讽并不能让他舒服半分。
傅峥嵘抬手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他寒下眼色:“我能来这就能接招,你也干脆利落点,没劲的套路省一省。”
钟琪看起来像是在考量,思忖中的神情很安静。
片刻,她说:“我是商人,你是军人,商场和战场一样,都要遵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要能做得起成王败寇。在接受邵衍求婚的那一天,我就做好了陪他输的准备,可一无所有是输,死了不是。”
“赌钱不赌命,邵家赔的太多,就会有人替他们讨回来。”钟琪轻轻地叠起双腿,“这不是赌桌上的规矩,是世界的规律。”
卡座静了足足三分钟。
之后傅峥嵘哼笑出声:“跟我说这个……不怕我掐死你?”
虽说钟琪早和他撕破脸,可这么明晃晃的告诉他不会停手,她是吃准了他?
“不是我不怕,是你不会。”钟琪的口吻近乎陈述:“你对我有好感。”
傅峥嵘的眉心不可抑制地重重一跳,他看向钟琪,她正站起身。
“你操过那么多女人,都没有人能让你上心。”钟琪走近他,“所以你也知道,你倾向的不是操人,是挨操。”
她在他身侧停下脚,拿走他嘴里的烟,“我唯一不能压制你的是体力,这就是我吸引你的理由。”
两个人的距离十分近,她身前的一缕的黑发轻轻晃动,刮蹭到了他的肩。
她含住他的烟,很慢地吸了一口,斑驳的光影于她眉间流动,连同她唇间散出的烟雾一起,朦胧她的脸孔,“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