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裸裎在佳人面前,面对着那样的一根火热矗立的巨根,这副淫荡的身体早就饥渴无比了,知道一坐上去、让它把自己整个贯穿,就可以享受无边的欢乐。如何还能忍到现在?
然而方靖知经验尚浅,且又是正人君子,向来目不斜视,虽然曾经在闲书上窥见过一两次行为之法,可此时急急忙忙,竟然一时不得要领,只是把萧潇压得极痛。
“皇上,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不想伤了你”方靖知抚摸着那精致漂亮的眉眼,觉得指尖下的睫毛如翅,精致得像一只画成的娃娃。
萧潇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已是水波粼粼,雾气氤氲,几绺乌黑的发丝贴在额畔,很有一番淩乱的美感。
“啊!”萧潇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只觉得天旋地转,方靖知一个发力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两人调转了位置。
汹涌的爱意再也禁不住,萧潇转过头,去吻方靖知撑在他身旁的手。
这是何等饥渴的小穴?沾了药膏的手指一触及那穴口,小穴就骤然一收缩,几乎要把那指尖吞了进去。
方靖知看得呆了,没想到萧潇突然伸出粉红色的小小舌尖,舔了舔自己被津液润泽的红肿唇瓣。]
够了!方靖知强行忍了又忍,险些就这样一泻千里地去了。
“皇”方靖知嘶哑着嗓子开口,喉结颤动。
“啊”萧潇难耐地仰起头喘息,修长白皙的脖子弯曲得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两双嘴唇分离,挂落一道银丝。
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了药膏,伸向下身那幽秘的小穴。
在男人的身下忙碌,为自己预备插干自己的凶器,萧潇的脸比方靖知的还要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都红了。
“啊”方靖知低低叹息,用力把萧潇拔离了自己。
萧潇被压得不能动弹,一口口地惊喘着。
男人又一次气血翻涌。这样的皇帝,最是能挑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这个他已经熟稔无比的举措,现在在方靖知面前做,竟令他害羞得像个处子,眼睑低低地垂着,两扇睫羽不住地轻颤。
“噢,靖知,靖知”萧潇轻声叹息,眸中水光闪烁。“你这般爱我,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方靖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嘴里竟然能够如此敏感,被萧潇这样一照顾,勾起了一阵阵的颤栗,连颈後皮肤上都起了小小的疙瘩。
方靖知目不转睛地看着,见萧潇曲起双腿,露出嫣红似血的蜜穴入口,那小穴因着主人的兴奋,竟然已在一张一翕地饥渴蠕动着。方靖知霎时感到口乾舌燥,连眼睛移开半分也不能,觉得那小穴穴口一圈精巧美丽的褶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萧潇似乎是被这个吻抽掉了所有的气息似的,像离了水的鱼儿似的急促喘着气,一双嘴唇已被吻得红肿。
身下的硬物肿涨得无以复加,男人不可抑止地粗重喘息,迫不及待就想找一个可以捅进去的入口。
幼嫩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触感细腻得令人惊叹,萧潇又在用眼神诱惑着他进入。方靖知一个激灵,突然惊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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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人正忘情激吻,两个光裸的人体正紧紧相贴,萧潇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是粘在他的身上,幼嫩细腻的肌肤与他的厮磨来厮磨去
方靖知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不知道怎麽说才好,连耳朵根都发烫了——天知道他抑制着自己不把这枚诱人的小东西碾压撕碎,是多麽地艰难!
方靖知只是稍稍一想,便觉得心脏怦然直跳,血液几乎尽数往下冲去,下身的火烫硬得不得了,几乎亟待爆发。
如此的温顺柔弱!方靖知压着小东西的四肢,清晰地看见萧潇的眼睛里不但写着害怕,还有兴奋,还有和他一样贪婪而狂烈的情欲。
帮方靖知涂好了,萧潇又从瓷瓶子里挖了一些玫瑰香膏,给自己作润滑。
“皇上潇潇,等一等,要先先”
方靖知低头审视着怀里的人儿。只见小东西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方靖知,眼神迷蒙得叫人心疼,如此的柔弱神态,仿佛刚刚遭受了野兽般的侵犯,只剩下半条性命,丝毫看不出他就是方才主动挑起欲火的那一个。
飒爽风流、舌战群儒的方靖知此时觉得自己十分的笨拙,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只能看着萧潇从枕头底下取出玫瑰香膏,仔细地涂在他勃发的男性器官上。
粉红的肌肤上已然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晶莹可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得怎样做的,你躺好,躺好”
“噢,我的靖知”萧潇修长的双腿像两条长蛇,缠上了男人的腰。“进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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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小家夥仍然不知死活,灵巧的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扫来扫去,触摸每一个敏感点。
萧潇看似矜持,然而已经被空虚感折磨很久了,那手指一进入小小的蜜穴,就被媚肉紧紧咬住,自己努力在里面转动、揉按,才让柔嫩的蜜穴放松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