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诺排在了四十多,必然要离开一班了,恋爱宣讲委员耷拉下脑袋,自闭了。
孑然 < 燃燃升起(校园H)(放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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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空荡荡的,大家三两成堆凑在走廊中,边说话,边等着许一朵叫人进去分座位。
方才辛燃在走廊里陀螺似的转圈圈也不是只为了散散身上的味道,那么不可控的高潮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就想制造出来点动静转移注意力。
这会她跟着柳牧白站在栏杆边,少年人高腿长,手虚虚的搭着,而辛燃的身高正好方便趴在上面。
九月上旬的阳光已经不那么炙热,静静地洒在两人的头顶上,空气中有风,吹起来清清苦苦的气味环绕在两人周遭。
辛燃突然希望这一刻可以无限拉长,可以一直有人陪在她身边。
小姑娘亲人眷属有一堆,可是有等同于无,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半夜睡觉总容易惊醒。
她想如果她和季末末的家庭换一换,她绝对做不出来勾引柳牧白的种种行为。
季末末的父母都是地质工作者,常年出差,也不在女儿身边,季末末也是常年一个人。
但是和辛燃这种情况相比又是完全另外一回事了。
辛燃还小,但是已经体味到什么叫孑然一身,陈诺说的那些话她想过的,行动前也权衡过利弊。
如果被这个正直的同学知道她并不是在恋爱,也不是恋爱失了分寸上了床,而是总是送上门给人家操,那估计会觉得她神经病吧,而且——就在刚刚她又被人内射了。
少女正对着太阳,觑着眼直视了会,看向少年时眼神就有点迷离,轻柔的声音说:“我每次和你那个后,总能睡的好点。”
柳牧白无聊的时候总会在脑袋里摆一盘棋盘格,自己给自己解闷,冷不丁这句话钻进耳朵里,打乱了他的思路,薄薄的眼皮一垂有点不开心,才发现小姑娘还在他旁边——正软绵绵的趴在栏杆上。
他不想搭理人,但这小姑娘刚给他操过,这会儿身上还全是他的气息,不理人好像不太好,而且——
“——那个是什么?”他垂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辛燃。
小姑娘间说话很多词会用那个代替,辛燃一时没注意顺嘴说出了口,听上去特别假纯。
辛燃干咳了声,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但少年一直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说出口,这会同学过来的越来越多,柳牧白在十三中就是校草兼学神,这么一转学,关注他的人更多,有意无意的眼神总会看向这边。
好在柳牧白不喜欢和人亲近,他们虽然一块站在栏杆边,中间还是有点距离的。
“说话。”少年又说。
这么多人注意着这边,辛燃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她往柳牧白那边靠了靠,抬起脸看着少年,轻声说:“操我。”
说完又补了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哥哥?”
少女耳根都红透了,大胆却也羞怯,换成别的小姑娘会乖乖的应一句就得了,她偏偏还要带点刺勾勾人。
柳牧白突然弯腰凑到小姑娘耳边,舌尖轻轻的舔了她一下,语调有一点上扬:“要不要现在回去继续操你?”
刚被操干了两个小时的小穴估计这会都没完全闭合,那受得住这个刺激,他看到小姑娘抖了抖,双腿拢了拢却没敢动。
“逗你呢!”少年说,他站直了,转过头不再理她。
辛燃装作路过一样走开了,耳尖上还有点麻麻痒痒,她找个了角落,靠墙站着。
季末末这会也到了班级门口,正和另一个女同学说话。
“以前听说有女生为了柳牧白大打出手,我不信,见了本人后我就信了。”
说话的姑娘叫孟梵青,小小一个,带这个圆圆复古的眼睛,脸颊嘟嘟的,长得非常可爱,却是每个班里必有一个的八卦贩卖机。
季末末笑她:“我们伟大的梵青小姐姐也变颜狗了?”
“没有。”孟梵青看了看柳牧白的方向,怕被听到,小声说,“见到他本人后我相信有人为他大打出手了,这位就是个别人为他死去活来他都能目不斜视走过去的人。”
少年站在栏杆旁,微微低着头,鼻梁高挺,侧面线条看上去有些许税利,倒不是冷,季末末觉得就是比较淡然的感觉,她点点头:“嗯,是太冷淡了些。”
孟梵青推了推自己圆圆的眼镜,用严肃而正经的声音说:“以后班里要热闹了,孟霖青也在咱们班里。”
“孟霖青是谁?”
“七中校花啊,死缠烂打倒追人家过来了,不要脸的东西!”
孟梵青这话说出口,季末末僵了下,尴尬的笑笑:“话不用说这么难听吧,梵青,呵呵。”
“孟梵青!”旁边突然有人生气的叫了句,有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