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做什么吧。”
“你倒是大方。”
可不嘛,不然能怎么办呢?
喜欢啊,还是喜欢啊,要真骗骗她反而好了,或许就放下了。
偏偏什么都说的那么清楚,她只是那情愿咬勾的鱼儿而已。
那就等他放手好了,辛燃想,这样也挺好的。
他应该会比她更早厌烦吧,像她这样近乎透明的人,所有心思昭然若揭的人,没一点神秘感的人。
辛燃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她想说的话昨天全部说给他听了,一场青春里关于性和情的纠缠,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遗憾了。
那样摊开后反而觉得很多光照了进来,填补了生命的裂隙,昨天睡得也好。
“怪不得你没有女朋友了。”她小声嘟囔。
“不是有你吗?”
“你别这样说,我会多想的。”
柳牧白没说什么了,静静地站在树丛中间,看着辛燃脑袋顶的那个旋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辛燃蹭了过来。
……她还是有点难受,也故意磨蹭他,娇声娇气的说:“走嘛哥哥,饿死了。”
就不信他能多好受。
柳牧白低头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辛燃瞬间吓得不敢动了,离开他远远的。
柳牧白被她这样子乐坏了,挺大度的说:“你就庆幸我没别的爱好吧,不然折磨的你欲火焚身的方式多的是。”
“知道了,知道了。”辛燃连连点头。
医院门口,俞让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走出来,眼眶还有点红似乎是哭过,周南信在旁边扶着他,耐心的劝:“为了琴章做到这份上,你值得吗?”
俞让有点委屈,阴郁里带点伤心反而不阴了,有点忧郁的感觉。
“牧白为什么打我?”
明明好好说着话呢?为什么砸他?
“你说她和宋冀不清不楚的,脏,不能让牧白受这个委屈。”周南信帮他回忆。
俞让踢了他一脚。
他摸到一手鲜血的时候有点愣,天旋地转后才发现桌子上的大花瓶砸在了他脑袋上。
当时他就红了眼,疼还是其次,他委屈的不行,柳牧白这么打他还是第一次。
当时地上一地碎片,一捧桔梗上滴满了血花。
现在想起来他还在发抖,这种怕是从五岁那年刻在骨头缝里的……
周南信很懂的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懂不懂的?牧白心里怎么想那小姑娘那是他的事,你那样说人家可不是找揍吗?”
在他看柳牧白对辛燃的评价未必就好,那样着意讨好勾引人的姑娘能让男人多重视,可是……
“我和你说那姑娘没看上去那么软,我看她好像也没有什么追求……也不是追求吧,就是无欲则刚你懂吗?”
周南信话说的糊里糊涂,能听懂的才奇怪,他想了想忽而灵光一闪:“就像你喜欢琴章从来没想要得到过,她对牧白也有点那么个意思。”
俞让瞬间暴怒:“少侮辱我!能一样吗!她明明得到了!”
他吼了一句,脑袋疼的直抽抽,又说:“你他妈哪里来的那么多分析!”
周南信躲过来来往往的病患,有些嘚瑟的指了指自己偏褐色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你别小瞧我,老子可是模仿牧白好些年了!”
俞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而拨了个电话。
校花孟霖青同学收到电话的时候正陪着妈妈逛商场,听完电话之后,她红了红脸,而后觉得自己好像也缺一套漂亮衣服了。
午后(微H)
假山上应该是有人在走路,时不时有小石子砸落下来,辛燃匆忙推了推柳牧白。
再躲已经来不及了。
一捧小石子哗啦啦全落在了她脑袋上,因为有树叶阻挡,没伤着只是有点疼。
“我来过这地方。”柳牧白说。
这小公园是古代残存下来的遗迹,修缮后成了附近小区的活动场所,他小时候来过,那时候还是个破烂的景区。
他伸手将辛燃的头发拍干净,拉着她七拐八拐的站到了一株老树上。
辛燃惊奇道:“你怎么走上来的啊?”
在小公园里只能看到这老树的正面,像是石头缝里长出来的,她每次路过看到它,都会想根长在哪里,没想到竟然能走到它的背面。
她发梢还夹着一粒小碎石,柳牧白将它摘下来,又用湿巾擦手,擦的很缓慢,一根一根细细的擦。
不就沾了点泥吗,平时也没见他多洁癖啊,辛燃心里咕哝。
柳牧白说:“平时看你挺机灵,结果没躲开。”
“躲了不就砸你身上……”辛燃没多想直接说了本意,意识到后忙打住。
感觉这话有点刻意又有点邀功的意味,匆忙补充,“砸你身上你嫌脏回去洗澡好浪费时间的,我好饿了。”
又赶紧转移话题:“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