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淫水随着手指的抽出滴在树干上……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豆腐,攀着他脖颈的手早松开了,全凭他的力量支撑着。
柳牧白的眼眸映着树叶下稀疏的阳光,有种时间沉淀的美感,很沉静。
他安安静静的想:真的是很容易的姑娘,很容易就能从他这里得到满足。
辛燃从一抽一抽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后,才将脸从他的外套中露出来。
“你难受不难受呀?”辛燃问,语音粘缠的厉害。
“嗯。”柳牧白低声说。
她手伸出去解他裤链的时候却被制止了:“你不饿吗?”
随着他的话,她的肚子咕咕响了起来……
“饿了,饿了……”
坐地铁去吃的饭,辛燃选的餐厅。
黄金周的地铁很拥挤,柳牧白即没抱怨也没嫌弃,反而有点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
辛燃想好久没明白这眼神什么意思,过了三站路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啊?”
“你一直忽略一件事,”柳牧白淡声说,“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不可能让你睡。”
他脸上带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冷清的气质会被打散下,有种明亮感,不同于宋冀的灼热,就是微微发散的明亮。
“我也是个自然人,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活在这个社会上,还是祖国的幼苗,地铁怎么着我了,我不能坐它?”
他拍着她的脑袋:“怎么样?是不是幻想破灭了。”
“嗝……”
明明饿的狠,辛燃却突然打起饱嗝。
吃饭的时候,她发现他也真的不挑,什么都吃点。
她突然觉得喝的那汤有点酸了……
下午跟着柳牧白去棋室,棋室在老城区,从一条小道过去近一点,周围堆满了自行车,路两旁还有门楣陈旧的老店铺,很多店家坐在门口,看到他们眼睛都亮了亮。
招呼声不断。
“小牧白,你又来下棋了?”古董店的老大爷说。
“小牧白,哪里找的小姑娘,可真俊的呀。”出来晾衣服的大姐说。
“小牧白,你吃中饭了没啊,我家还有,热乎着呢,来吃啊。”裁缝铺的大叔说。
辛燃:“……”
柳牧白虽然不热切,却都一一回应了,很有礼貌。
走出小道时,他又说:“幻想碎裂了吗?”
“没有。”辛燃很干脆。
她是想过自己喜欢的是不是幻想中的他而不是真实的他,可是从没说出口过啊?
辛燃皱了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
她有仔细想过喜欢柳牧白什么,但是……不完全了解真的不能喜欢一个人吗?
我过往所有的叠加让我遇到此刻的你,我喜欢此刻的你,不行吗?
行的,辛燃固执的想,心脏怦怦的跳,她没法骗自己啊。
这时候手机叮叮响了下,她摸出手机一看,是季末末。
两张墙体剥落的图片,一个端着盆哭哭的表情,还有一句话:
【我家楼上漏水了,来救我啊燃燃!!!】
崩溃的感叹号。
辛燃无奈的叹气,她发现棋室的门不好进,好几次到了门口都没能进去。
“季末末家漏水了,我先走行不行啊?”
她看着他,很小声的带着请求的意味。
在柳牧白点头时,她快速的啄了他唇角一下,而后转身飞奔,知道他喜欢乖巧白兔样的姑娘,不喜欢她这种心思过于敏感复杂的,但是她真的忍不住想勾勾他啊。
他站在陈旧的窄巷口,笔直清爽的站着,不可恶的时候安谧的想让人沉浸其中……
辛燃倏地顿住脚步,回头说:“明天见呀,小牧白哥哥~”
讨好和喜欢
季末末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她也一个人住。
九十年代的老小区,连停车场都没有,各种车堆满了小区的道路。
为了大会的召开,附近在翻修,尘土飞扬的。
有些老楼开建的时候防水层就没涂好,楼上浴室的水经常空排,滴滴答答全都渗到了楼下。
辛燃过来的时候,看到整个房间都在漏水,一滴一滴顺着天花板的角落滴下来。
季末末平时大咧咧的,这个时候却胆小了,不敢去楼上找人,躲在一个不漏水的小角落伤心。
看辛燃来了,才来了点精神,将各个地方指给她:“你看这弄湿了,这也弄湿了,他们看我爷爷奶奶走了总是欺负人!”
辛燃问:“你有没有物业电话啊?”
季末末有点无奈:“之前爷爷奶奶在的时候,有和物业打过,也去协商了,修了一次,这又漏了。”
一个人住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她的爷爷奶奶陪她到十五岁,等她上了高中后就回小城去了。
“我有点讨厌他们了,他们都不爱我。”季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