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好几年。”
辛燃果然乖乖嗯了声。
柳牧白没有比这刻更感觉到与一个人这么亲密,亲密的他的一部分在女孩的体内;却也没有任何一刻觉得与一个人这么遥远,因为只能这么近了。
他一口咬在辛燃锁骨上,紧紧抱着他的姑娘,她几乎是他所有的炙热了。
“我收回一句话。”
昨天他说他正年轻不要辛燃用力喜欢他,他要收回。
“你必须用尽全力爱我知道吗?”
辛燃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的汗淋淋的,片刻应了声:“好。”
然后深深的顶弄,直到射进去。
辛燃太累了,一天一夜了还在睡,柳牧白坐在旁边沙发椅上,初三的太阳已经升起来,外面银装素裹,是个美丽的新年。
床上的姑娘偶尔会呓语,大多数是在叫他的名字,偶尔说:爸爸我错了,再也不勾引人了。
“你勾引过什么了?”他喂给她点水,捏捏她的脸蛋儿,“你那些招数都不及格。”
他试着去理解一个姑娘,理智上可以,情感上却不能共鸣,他不觉得辛诚能成为梦魇。
这时候门铃响,柳牧白遥控打开门,周南信和洛书均各提着一大包东西进来。
周南信一进门便不住嘴的抱怨:“牧白说好陪我去潜水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聂小倩!”
洛书均皱皱眉,问他:“怎么就是聂小倩了?”
“女鬼复生勾引我主君,除了聂小倩谁还有这本事?”
什么跟什么!褒姒更合适吧?
洛书均眉眼沉了沉觉得根本就不该问。
周南信将东西扔在桌上,大声喊道:“衣服首饰护肤品化妆品鞋包都我助理帮忙买的,主君,你看够不够,不够微臣再托助理去置办。”
周南信无心学业,一考上大学就去参加了个综艺,现在是个大学肄业的当红流量。
柳牧白将房门关好走出来,问他:“另一件事呢,办妥了吗?”
周南信瞬间得意洋洋的,拍着胸脯说:“那是当然!我谁啊?娱乐圈半壁流量,几张票谁敢拒绝!”
他扬起脖子想透过门缝往里看,心里忽然酸酸的,他绝对直男,但在他心里柳牧白一直是枪举到头顶了还淡定救他们的头狼,神一样的存在,现在却被小妖女勾引下凡了。
不痛快。就不配!
但是他不敢说,一个字都不敢说,柳牧白平时的礼貌不是真礼貌,想想至今不能回国的俞让,他有时候面对柳牧白还战战兢兢的。
出来的时候洛书均劝他:“在亲近的人看大约任何人都配不上他。”
周南信琢磨出来点意思,笑的不怀好意:“那你觉得是谁配不上谁?”
洛书均笑了笑没说话。
辛燃睡的很沉很沉,好像要把多年来没能睡得觉一次补个够。
空气里时不时出现的清苦气息让她安心。
一片阴影照过来、苦苦的味道更重一点的时候,辛燃清醒过来,却撒娇故意迷迷糊糊的说:“渴了……”
柳牧白一点没给面子,手戳了戳她脸:“别装了,清醒了说话——你喜欢的那个歌手今天晚上有个小型的歌友会,不想去吗?”
辛燃忙坐起来:“想!”
柳牧白却没动,随意的靠在沙发椅椅背上,看向她:“这之前给你说个法律常识,第三人也可以构成正当防卫。”
刺辛诚那一刀虽然他是故意为之,但那时候他高烧没力气宣称正当防卫完全可以成立,显然辛燃是被他爷爷骗了。
辛燃愣了一瞬却没当回事。
窗户打开了些,微微的风吹进来,略冷,柳牧白敲她脑袋:“你以后乖一点,什么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辛燃小声抱怨:“你霸道!”
柳牧白不以为然:“我就是。”
他又说:“我不需要你保护。”
走过年少的纠结,尝试过想念和遗忘,他不需要她来冲锋陷阵了。
辛燃垂着头,安静了一阵,被孤独侵蚀过的人更懂得爱护别人,很能分别别人是不是在爱护她。
“牧白。”
“嗯?”
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说:“我十五岁时最美的幻想就是现在这样。”
不破的谣言
“但是我长大了。”辛燃说,对幸福的定义也不一样了。
她最怕孤独,在十五岁时抓住柳牧白,不可否认感情里掺杂了对自己的救赎。
一个人最大的恐惧往往是对不可预知的未知的恐惧,这四年她一个人走过,未知变成现实也便坦然了许多。
“我喜欢你,让着你,所以不想拒绝,但下次你不能这样了。”
柳牧白:“我做什么了?”
辛燃低头,慢慢道:“别耍无赖,你知道,你说我可以拒绝,那我下次要拒绝你。”
柳牧白清咳了声,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