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妒火[高h]</h1>
她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神情像极了高傲的女王,所向披靡,无坚不摧,而那句近乎粗鄙之语的“一见到女人就阳痿”,在他耳朵里不亚于告白的情话。
是她主动勾引,是他冷淡疏离,是他心存傲慢与偏见,他看不起这个女人,却又无法抗拒被她吸引,是他选择离开,是他在八年时间里对她不理不睬。
然而,不知为何,却在这时,心中旷远寥落的沉寂,空荡荡的回响,终于有了安放之地。
那些不知名的,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恐慌`失落`压抑`痛苦`黑暗……
当他的粗长的阴茎穿过层层叠叠的束缚,插入她最神秘的子宫口,将阵阵滚烫的浓精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只余下一片富足的安宁。
女人睁着充满情欲的眼睛,他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得她忘却了所有动作。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她倔强的头颅,高昂着的脖颈,柔软挺翘的乳房终于像柔弱无依的柳絮一般,垂到了他硬梆梆的胸膛上。
他抱着她赤裸的肩,看到了夏日的天上燃烧起的层层晚霞,闻到了青草清新的气息。
天地之间,竟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人。
男人抚摸着她柔软而汗湿的发丝,突然发出沉沉的笑声。
或许他不懂爱是什么,但,如果真的有爱,那么他想,他是爱着她的。
“没有金发尤物。”他突然出声。
没有周颖,没有金发尤物,没有任何人,他只有她,只想操她。
尽管,那些女人非常美丽,或青春或成熟,或清纯或妖艳,或充满智慧或娇憨可人的脸庞,一举一动都是迷人的甜蜜的气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并且具有极高的审美和一定的社会地位,他看过的风景不计其数,不可能对花花世界中的美景无动于衷,他同样对那些美丽的面孔抱着欣赏的心态。
但他对这些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他只会操她。
只会对她发情,像野兽一样,把自己充血肿胀的阴茎塞到她的身体深处。
只会在看到她的那瞬间,心脏就是一阵莫名的悸动,只有紧紧埋在她体内,把浓精灌满她的子宫,这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闷痛才能缓解。
他也曾试着忘记,试着去接受其他女人,比如周颖,因为,他不相信,他会被一个女人绑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合作伙伴是,下属是,淡漠的亲情是,敌人是,朋友是,女人,必须也是。
但他失败了,他始终无法做到忘掉她。
除了操她,用力操死她,别无他法。
“什么?”她对这句突然冒出的话有些不解。
他却不再说下去了,看着蓝天晚霞,悠然道:“以天为被,地为庐,我喜欢这样。”
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在天地的见证下把她操得淫水直流,滴到夏日丰盛茂密的草丛里。他喜欢这种感觉。
“变态吗?”女人懒洋洋地说道,尽管她也喜欢,刚刚那场性爱真是太美妙了,带着一种突破禁忌的刺激感。他十分熟悉她身上的敏感点,做起来虽然有些蛮横,但操得她很爽。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露天席地地做爱,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男人见她情事过后懒洋洋的妩媚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意动,那根还在她体内的阴茎突然跳了跳。
越清察觉他的意图,想拔出来,又被他给按住了。
于是狠狠地瞪着他。
这个变态!
插在里边很难受很闷的!
“怎么?”
“你个狗日的!赶紧拔出去!难受!”
他还想再做几次,怎么操她都不够似的,才做了两次,饥渴了好几年鸡巴根本得不到满足,看她柳眉倒竖的可爱模样,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我的鸡巴还没饱。”他说着,深深插在她体内的东西猛然抽搐了几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撑出一道硬梆梆的痕迹。他喜欢这样的痕迹,这是他留给她的,他们两个用身体共同完成的,便伸手在她小腹上突出的地方用力按了按。
“啊……你……你干嘛……”
他`他居然按到了她的敏感点!
猛然受到刺激,她的小穴抽搐得更厉害了,里面的穴肉疯狂地蠕动着,男人额头青筋暴起,染上似痛苦似欢愉的色彩。
被她的嫩逼绞得差点缴械投降,男人掐着她的腰,狠声道:“当然是干你!干死你!”
话音一落,便不顾她的意愿,疯狂地抽插起来。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他的手不知不觉摸上了她被操得乳波荡漾的奶子,心头的那根刺隐隐浮了上来。
他没有金发尤物,那么她呢?
她嘴里的“小鲜肉”是怎么回事?
刚刚那个丁鑫磊又是谁?!
那种陌生而可怕的情绪突然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