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的屌不比别人金贵[高h虐慎]</h1>
“啊……哦舒服……”
女人媚态十足地呻吟出声。
“这些年有没有人操过你?”身下一个猛顶,他沉声问,目光如同野兽一般紧紧盯着她,“除我之外,有没有其他人操过你?!”
她停下了呻吟,眯着眼睛看他。
“你想要什么答案?”
“如果我不开心。”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答非所问,“我会杀了你。”
他不能想象,她浑身赤裸,就像现在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场景。
他会杀了她!
“我怎么样你都不会开心。”
越清不否认,他们之间,是爱着的,然而同时,也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或许她怎么回答,都不能让他满意。
如果这是他的杀人动机,那么可以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像他不会理解,也永远不会试着去理解,为什么她会那么喜欢那个唱流行歌曲的歌手一样。
因为那个歌手唱出了卑微的爱情,他的歌词描绘了可望不可及的恋人,她从中听出了自己的故事,每次听到,她总会泪流满面。
自从爱上他,她变得越来越不酷了。
他只会明里暗里,鄙视她的品味。
她可以容忍他的冷漠,容忍他不爱她,容忍他对她的冷暴力,却不能容忍他对她的侮辱。
她的人格尊严,是她的立身之本,是她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证明,如果没有了这些,她又何谈喜欢?
“你说!”
他下身一个用力的顶弄,毫无章法地插到她的最深处,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浓精,却看见了身下的女人越来越冷淡的神色。
两人耻骨交接,性器相连,却不知为何,越走越远。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信任她。
况且,就算在这八年里,他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渺无音讯,她有了新的恋情,和别人做过爱,那又能证明什么?
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但这种喜欢,或许只是因为她有令他满意的肉体,所以必须为他保持绝对的纯洁。
“我和别人做过。”
她目光坦然地说道。
她和苏墨做过,这并没有错,她不会选择隐瞒任何情史,尽管这是在梦中。况且她喜欢苏墨,她的否定,无疑是对苏墨的不负责。
男女之间,她最不屑的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为自己铺就一条庄康大道。
破镜无法重圆,破碎的处女膜也永远无法修补。
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合则处不合则分,这是她的尊严,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她从不后悔她所走的每一步,他可以不爱,可以践踏她的真心,但不能侮辱她的选择。
“他是谁?刚刚那个叫丁鑫磊的男人吗?”
他沉静地问,幽深漆黑的眸子里不知藏了什么,下身则毫无章法地顶弄着,粗长的阴茎刮过她的每一丝疯狂绞动的嫩肉。
“你不认识。”
“我想认识他。”他勾唇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我想知道,谁能和我一起操同一个女人,他配不配和我共享同……”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女人神情淡淡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醒了没?”
他摸了摸被她打了一巴掌的脸颊,微笑着说:“我是爱你,喜欢操你的逼,吸你的奶,但你也要相信,我也会杀了你,并且有百分百的把握不会被人发现。变成尸体,你还是一样会被我操,任由我摆成各种姿势操。”
“收起你高贵冷艳的嘴脸,杀了我也没用。”
他的冷淡疏离,让她爱,也让她恨,现在只想再扇几巴掌,让他冷静冷静。
她喜欢苏墨,喜欢那个温润如玉,文质彬彬却极度深情痴情的男人,尽管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她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他,即便是在不同的时空。
“你的屌和别人的屌一样,都是肉做的。你的鸡巴不比别人金贵多少。”
“所有男人的肉棒都能进入你的骚逼,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冷笑,反唇相讥:“随处发情的野狗,不能控制下半身,还妄想控制什么?”
“我们天生一对,你就是要被我操的,贱货。”
他微微一笑,用优雅的腔调说着最下流的脏话,抵着她湿润温热的花穴口的龟头重重一推,再一次进入了她的子宫里。
这一次,不复前几次还留有半丝柔情,他几乎是狠辣地将自己粗壮的东西硬硬塞入了她最柔嫩的地方,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用力地揉捏挤压她丰满圆润的乳房,身下的肉棒像打桩机似的,一下比一下凶狠,重重鞭笞在她最柔嫩的地方。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两颗不甘心露在外头的巨大的卵蛋不停地冲刺着,就像是那对嫩逼内的美味垂涎三尺而不得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