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前缘</h1>
苏墨被她的如丝媚眼撩得心痒难耐,便趁着她转头之际,叼住了她的唇,给她来了一记长长的热吻。
一吻完毕,男人拉着她的手,从她身前,沿着丰满的乳房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两人的手来到了她的三角地带,沿着这个地方往下延伸,伸到她最神秘的地方。
“啊……别!”
越清被操得极为舒服,他做爱的方式很有章法,九浅一深,他似乎很乐意去探索她身上的奥秘,然后再去解读,迷迷糊糊之间,只摸到了一片粘腻的湿濡,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
“清清,这是你的淫液。”
他说着,抓着她的手越发往里伸。
“摸到我的鸡巴了吗?”
她摸到了一个粗粗硬硬的炙热的东西,还有两个卵蛋,那根东西还不停地运动着,跳动着。
“它正插着你的牝户,你的嫩逼流了好多水……”
如果此刻有人来到厨房,便能看到女人衣衫不整,露出两只白嫩的大奶子,向后仰头发出阵阵浪叫的淫靡模样,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全身上下工整洁丽,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男女之间,唯有一根粗长的肉棒连结着,男人的性器不断在抽插着女人的阴户,手时而捏她的乳,时而捏她的蜜桃臀,用力向两边掰扯,让她的性器暴露得更加彻底,方便自己的肉棒操干。
此时天气已渐渐变冷,幸而他早已点上了火炉,因为激烈的运动,越清头上冒出了点点汗滴,乌黑的鬓发黏在绯红一片的脸颊上。
四肢百骸仿佛都在酥麻着,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感到身后的人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又恢复如初,掐着她的腰的手猛然发力,甚至动作更加凶猛了,把她撞得似乎都要魂飞魄散。
“啊……轻点!轻点!”
“轻不了,无法停止。”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后脖颈上,激起她的阵阵颤栗,“很久很久以前……”
“什么时候?”
“第一眼。”
“胡说!”
男人这种话都不能信,更何况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做爱的时候,连银行卡密码都能套出来,心肝宝贝地叫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额……虽然成毅这狗东西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并不会这么粘腻肉麻……
苏墨一声轻笑,用沙哑的声音说:“的确如此。”
越清一听,又不乐意了,女人就是这样,不喜欢听谎言,在知道真相的那瞬间,又忍不住埋怨他捅破了这个谎言。
她只要一挑眉,他就能明白她的心思,看她哼哼唧唧的模样,苏墨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得愈发欢畅了。
恼羞成怒的某人跳了脚,“你出去!”
他一听,反而更加往里边挤了,恨不得将自己的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也塞进去。
女人被他狠厉的动作操得浑身酥麻,层层叠叠的快感堆积,简直要站不住似的,男人趁着她疲软的功夫,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又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把她的腿往灶台上一搁,那沾着粘稠透明液体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尚未来得及闭上的密洞之中。
“啊!”
猛然被插入,越清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低下头,吻住了她将要出口的叫声,极力攫取她嘴里的蜜液。
他放开她被吻得通红的唇,又重复了一遍:“很久很久以前。”
越清只当他不肯回答,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神神叨叨,他究竟还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却被他的一通乱顶给送上了云霄。
苏墨没有骗她,他遇见她的时候,才三岁,一个三岁的孩子和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产生“一见钟情”这种戏码?
但他没有说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能忘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以至于在日后,渐渐对她萌生某种和亲情截然不同的情愫,回过头来细细探寻,追根溯源,他才恍然大悟,第一眼,或许不是一见钟情,但却是,毕生难忘。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她看向他的那个眼神。
某种色彩之所以美丽,不是因为它本身有特殊的颜色,而是因为,平凡的`普通的`世人皆有的矛盾都激荡在一起,共同碰撞出瑰丽难言的色彩。
越清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劣根性,自私自利,贪生怕死,胆小懦弱,卑劣冷漠……却在最后一刻,抓住了三岁男孩的手,十一岁的女孩,眼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挣扎,最后转归平静,坚定地说:“跟我走!”
三岁的小孩,其实看的东西足够多,至少,要比越清这个虽也算命运坎坷的现代姑娘来说,要多得多。
那时天降灾祸,中原大地早已饱受旱灾蝗灾侵袭两年,他知道,当继母因为害怕汹涌的难民的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