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檀宴猛地被甩到沙发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柔若无骨地倒在上面,撩起的恤半遮半掩,露出的白皙肌肤引人无限遐想。绯红的脸颊如桃花放蕊,美得夺魂摄魄,荡人心神。
过量的酒精似乎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他眩晕中他依稀想起,刚才他好像被男人从车上扛到了这个房间。
这里是哪儿然而还未等他思考完,下颚就被男人的大手捏住了。
“唔”檀宴难受地哼了一声,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掐得他生疼,男人贴在他耳边问了他一句什么,他并没有听清,只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男人便松开了他,只留下几道泛白的指印。
檀宴迷蒙着双眼,看到男人站起身,他刚准备询问男人,他的裤子便猛地被扒了下来!
“啊——”檀宴吓得尖叫起来,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虽然他知道避无可避,但依然拼命地向后躲。如果继续下去,他自己身体的秘密便会暴露在男人面前——
檀宴是双性人。
准确的说,他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只昙花妖。花的本体几乎都有雄蕊与雌蕊,他幻化成精后,也拥有了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
秦烈不耐烦道:“你喊什么?”他说着话,另一只手却不停下动作,色情地抚过檀宴纤细柔软的腰肢。
“唔不要”檀宴睁大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烈,眼神里全是委屈与不解。他想反抗,却又沉溺于对方的霸道里,尤其是面对秦烈那张英俊迷人的脸,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操”秦烈险些被他秋水含情的眼神给看硬了,咒骂了一句,“怎么着,小骚货,还想勾引我?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没有”檀宴赶紧摇头否认,可是秦烈充耳不闻,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他半硬的阴茎,引得檀宴浑身像过电似的一阵激颤。
“小骚货,我还没做什么你就硬了,还说不想让我cao你?”秦烈冷笑一声,恶趣味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檀宴秀气得可爱的小阴茎,轻轻地上下撸动了几下,没一会儿檀宴就完全硬了起来。
羞耻又陌生的快感刹那间席卷了全身,檀宴无措地想蜷起身体逃避,但是却又贪恋这样的感觉,忍不住想要更多。
所谓昙花一现,昙花在盛开时衬得百花都极为暗淡,而昙花所化的妖,也是人间少有的绝色之姿。
檀宴面色潮红,与他与秦烈初遇时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他半眯着眼睛,从骨子渗透出一种媚色。
秦烈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松开钳住檀宴的手,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手指一勾便摸到了檀宴的阴唇,中指瞬间卡进了饱满的唇缝里。
秦烈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你怎么长了女人的东西,檀燕儿,原来你是女人吗?”
“啊不要我不是”檀宴倏然抓紧了秦烈宽厚的肩膀,细语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开我不可以这样”
“那你告诉我,你不是女人,怎么会有阴道呢?”秦烈的中指在肉缝里抠挖,很快捅进去了一根指节,“你真紧啊,檀燕儿”
“啊不要进去求求你”檀宴又疼又爽,下体酥麻不已,被刺激得阵阵收缩,从阴道内涌出的淫液很快打湿了秦烈的手掌,在浅色的内裤上留下一摊深色的水渍。
以往每到秋天,他的花期到来时,那几个夜晚他也会忍不住抚慰自己,但却从来不敢那么深入,一来是觉得太过羞耻,二来也是担心在隔壁房间的严飞尘会发现。
秦烈的中指用模拟性交的姿势在檀宴的阴道口缓缓抽插,却不深入,食指逗弄着已经挺立起的阴蒂。
“嗯”檀宴被刺激得几乎快要疯了,阴蒂被爱抚的激烈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地瘫倒在秦烈的怀里。他下身湿滑一片,无意识地搅紧体内的中指,阴道一阵空虚,迫切地想要被更多的东西填满。
檀宴在喘息的间歇,瞥见秦烈的下体已经竖起老高,几乎顶破了裤子,他能想象得到下面是多惊人的尺寸,顿时有些害怕。
他细微的心理变化没有逃过秦烈的眼睛,后者俯下身咬住了他精致的耳垂,檀宴疼得一颤。紧接着是秦烈的耳语:“是不是很大?”
秦烈拉住檀宴的手腕往自己裤裆里摸,檀宴仿佛握住了一个炙热而狰狞的凶器,紧张得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檀宴总觉得秦烈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而且硬得可怕。
性器是雄性荷尔蒙最为直接而粗暴的表达,秦烈下腹毛发浓密,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侵略感,让檀宴不由自主地想打开双腿,让秦烈粗长的阴茎狠狠地cao进来,干得他高潮迭起,汁水淋漓。
檀宴的心事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他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秦烈,后者脱下裤子的一瞬间,勃发的阳物立刻弹了出来,毫无阻隔地展现在了檀宴面前。
檀宴红着脸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秦烈一把按住,他低哑磁性的声音像层层桎梏,完全锁住了檀宴的心:“檀燕儿,想要我cao你么?”
檀宴听得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