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以为那是错觉,但冲破那层阻隔的软肉触感却提醒他这是事实。
在与他上床之前,檀宴还是处子之身。
他知道六年前檀宴被严飞尘捡回家后,就养在了身边,原因不言而喻,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严飞尘收了个小宝贝。
即使严飞尘生得一副清冷又禁欲的模样,秦烈可不认为六年来,严飞尘能忍住不cao檀宴这个漂亮的小尤物。更何况刚才他在酒吧里靠近檀宴时,对方身上全是严飞尘那让人生厌的气息。
他接近檀宴,也是为了给严飞尘添堵——被严飞尘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被他给cao了,多有趣?
看不出来严飞尘还真是个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正得跟阳痿似的,秦烈想,不过也好,严飞尘把檀宴养得这么好,既然舍不得cao,就交给他来开苞好了。
“秦烈我疼好疼啊”非人尺寸的肉刃似乎在内里撕裂了他的身体,檀宴疼得瑟缩成一团,冷汗直冒,挺立翘起的小阳具也偃旗息鼓了,他软绵绵地哀求男人,“我不要了我疼啊,秦烈”
秦烈正在兴头上,檀宴的声线婉转酥软,听得他鸡巴硬得发疼,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刚才一捅到底,龟头直接冲破了檀宴的处女膜,顶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可饶是这样,秦烈粗长的阴茎也才进入了一半,还有半截留在外面。
秦烈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檀宴的血跟普通人类的不一样,他所有体液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清新花香,更加撩拨秦烈的情欲。
秦烈知道妖性本淫,就算是破身也会很快适应。他埋在檀宴的身体里不动,享受着炙热湿滑的甬道带给他的快感,一边俯下身吻住檀宴的嘴唇细细啃咬:“檀燕儿,你是我的了。”
檀宴哭得梨花带雨,恼羞成怒地想把压在他身上的秦烈推开,他微弱的反抗在秦烈看来完全是欲拒还迎。
秦烈低笑一声,又吻住了檀宴,这回舌头长驱直入——舌尖像是在攻城略地,侵犯到了每一个角落。他亲得檀宴几欲窒息,分开时两人嘴唇拉出了一条淫靡的细线,秦烈回味似的舔舔上嘴唇残留的津液味道,小声说:“你真甜。”
檀宴还是很疼,他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他的痛苦或许会持续到这场性事结束,一想到这个他就委屈得眼泪刷刷往下流。
“疼?”秦烈几乎温柔地问他。
檀宴顿时哽咽着点头。
秦烈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抚去他脸上的眼泪,温声说:“疼是正常的,檀燕儿”
“我不要”檀宴颤抖着说,而后无意识地喊了一个名字,“严先生”
秦烈听到那个名字,表情瞬间僵在脸上,情绪毫无征兆地爆发了。他一把揪住檀宴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在喊谁?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你看清楚,是我在cao你!”
“啊啊啊——”乍然爆发的疼痛让檀宴惊声尖叫起来,秦烈一边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就着他的鲜血与淫液开始在他阴道里来回抽插!
“檀燕儿,我是怎么cao你的,你记住了吗?”秦烈猛地抽出,再挺身而入,直直地撞在内里那圈软肉上,像是要冲破他最深处的内里。
明明应该是毫无快感又粗暴的强奸,但檀宴却发现这样的秦烈让他莫名兴奋,对方的霸道让他无端产生了一种贪恋感,他好像比秦烈更为急切地想在自己身上打一个标签,把自己献祭给对方。
原来自己这么淫荡吗?檀宴不知所措地想,这时破身带来的尖锐疼痛也逐渐转变为了酸麻,他内壁紧紧地绞住秦烈的阳物,仿佛有生命力一样牢牢地吸附住它。
秦烈恶劣地笑了起来,下身动作不停,他一把捏住檀宴微微探头的阴蒂,灵活地用指甲搔刮:“你喜欢被我这么cao,你又湿了。”
“啊别”檀宴浑身激颤,熟悉的快感再次降临,他像触电一样搅紧肉穴,大腿发着抖地往里缩,夹住了秦烈精瘦有力的腰腹。
他似乎在这粗暴的情事中得了趣,阴蒂和阴道的快感双管齐下,花穴的充实与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喟叹。
忽然一股粘稠的淫液从他内里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浇在了秦烈的龟头上,秦烈呼吸陡然粗重,继而扣住檀宴柔软的往下按,再次直直地插进他阴道深处!
“啊——”檀宴一双杏眼又红又肿,像只无辜的小兔子似的看着秦烈,“呜呜我不行了秦烈我不行了”
秦烈又亲了他一口,慢慢把阳物抽到阴道口,又猛地刺入,龟头顶得他的宫口又酸又麻,还拼命地想往里面挤,檀宴崩溃道:“嗯啊你你要把我我给cao坏了嗯”
檀宴被他cao得高潮迭起,惊叫连连,狭小的室内慢慢开始弥漫檀宴清冽的独特体香,这也是昙花妖完全动情时的表现。
没一会儿檀宴颤抖着射了出来,点点白浊喷得秦烈上半身都是。
“檀燕儿,你被我cao射了。”秦烈笑着说,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食指挑起溅到自己胸肌上的精液,送进嘴里吞了下去,“檀燕儿宝贝儿,你怎么这么甜?我可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