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宴直接被干晕了过去,混混沌沌地在秦烈的家里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早醒来时发现身体被简单地清理过,不再黏腻。
但下体却传来奇怪的感觉,花穴里涨得难受,似乎有东西想要排出来。昨晚的记忆顷刻间回笼,檀宴脸一下子胀得通红——他、他居然跟一个陌生人上床了!但是感觉好像还不错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秦对,叫秦烈
他羞涩的反应被站在门口的秦烈尽收眼底,后者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像是盯着一只可爱的小宠物一般。
阴道传来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像有什么堵在里面一样,檀宴觉得奇怪,伸手准备去摸,秦烈才清了清嗓子走进来。
檀宴吓了一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门口有人,他猛地把手缩了回去,看着秦烈英俊的脸,羞得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包住:“早上好,秦烈”
秦烈没说话,兀自走上前,掀开了被子。
檀宴耳尖红得发亮,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晚激情的印记,秦烈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浑身又酥了一遍。
“你刚才准备摸哪里啊,檀燕儿?”
檀宴不敢抬头,看不见秦烈的表情,他还对昨天的性事心有余悸,生怕后者又压着他来一次。他已经整整半天没跟严先生联系了,如果还跟秦烈胡混在一起檀宴想着,跟小仓鼠似的抱住自己,不让秦烈碰他:“没有要摸”
“是么?”秦烈低低地笑出声,他强硬拉住檀宴的手腕往下探,“是要摸这儿?”
“放开我,秦烈!”檀宴在秦烈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秦烈动作了。
只见秦烈覆住他的手背,用他的手掌一把按在他的阴道口上。
“唔”檀宴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抱怨,却被特殊的触感瞬间噤声——
花穴的入口像是被贴了一层看不见的胶布,封得密不透风。
“秦烈!”檀宴惊慌失措地喊道,“我怎么了,你干了什么?”
“别紧张啊,宝贝儿,我昨天说让你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可不是随便说说的。”秦烈贴着檀宴的耳朵说道,他贪恋地吮吸住檀宴漂亮的脖颈,叼住一小块软肉轻轻噬咬,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我在你的骚穴外面下了一道禁制,不到时间是不会被解开的。”秦烈似乎很开心,“不知道你会不会怀孕对了,你会怀孕么?”
对方不是人类的事情,檀宴昨天晚上就隐隐察觉了,所以秦烈暴露身份倒也不算惊讶,只是
“不,秦烈,你把它解开吧,我得回家了!”檀宴央求道,他偷偷从家里溜出来跑去酒吧玩一局触碰到了严飞尘的底线,如果再被他发现他跟陌生人上床,甚至还含了一肚子对方精液他几乎能想象出严飞尘是什么反应了。
“那可不行。”秦烈即使笑着,语气却无比强硬,“你昨天晚上答应我含着回去的。”
其实檀宴都不太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他本身有些健忘,听秦烈这么说,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仍然嘴硬道:“我昨天晚上都被你弄成那样了,根本不知道你跟我说了什么,不算的。”
秦烈爱死了他这副样子,凑过去跟他接吻。
“唔唔”檀宴被亲得头皮发麻,柔若无骨地挂在秦烈身上,秦烈穿戴整齐,而他却一丝不挂。
强烈的对比让檀宴觉得他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他推开秦烈,恼羞成怒道:“我的衣服!”
秦烈舔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刚刚的味道,心情极好:“好好好,宝贝儿,我去给你拿。待会儿送你回家吧?”
“你帮我把它解开啊!”檀宴见他要求,生气地说。
秦烈充耳不闻,只去给檀宴拿了衣服。
直至秦烈开车到了严飞尘的住所也没解开那层禁制。
严飞尘住在市中心,他买了一大块地,四周装修得跟古代的园林似的,中间是一栋三层的别墅。
檀宴知道这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但秦烈的车却开进了大门,一路畅行无阻地停在了房子前面。
“你认识严先生?”
秦烈不置可否,只说:“檀燕儿,好像有人在等你,是你爸?”
檀宴猛地转过头,发现严飞尘穿着一身白衣,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檀宴:“”
一般这时候严飞尘都出门了,这也是檀宴赶在清早回家的原因,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却在门口,好像特地在等他回来一样。
檀宴简直想让秦烈开着车掉头就走,但他不敢。
见这边迟迟没有动作,严飞尘黑着脸亲自走了过来。檀宴吓得浑身都在抖,严飞尘就站在窗外,眼神像是在说,如果檀宴再不下车,他就要把车门整个撕下来。
严飞尘本来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盛怒之下更是可怕。檀宴紧张地咽口唾沫,又看了秦烈一眼,战战兢兢地下了车。
严飞尘周身的低气压让檀宴喘不过气来,秦烈与严飞尘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