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檀晏崩溃地大喊,严飞尘的阳物又粗又长,直接一捅而入撞在了他敏感的宫口,温热的水流被这么一顶,争先恐后地想从他那害羞的小孔钻入子宫里。
“唔”檀晏昨晚被秦烈破了身,对于陌生的情事已经食髓知味。被插入后充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肉穴条件反射似的收缩一阵,吐出一股蜜液浇在严飞尘硕大的龟头上。
严飞尘爽得闷哼一声,表面仍是冷若冰霜的禁欲模样,死死地扣住檀晏,埋在他身体里缓缓研磨花心。
檀晏哭得更厉害了,他双腿大张,腿根无法控制地越收越紧,阴道像有生命力一样吮吸着严飞尘的阴茎,想要索取更多。
秦烈和严飞尘的肉刃都粗大得异于常人,可他的肉穴却只经历了第一次的疼痛后,就可以完全把他们的阴茎包裹起来,尽管穴口撑得近乎透明,但仍然毫无压力地吞进去。
他痛恨自己这样淫荡的身体,也同样困惑严飞尘的行为。
严飞尘在他心中,像是父亲,又更似兄长,虽然看上去不近人情,给他定了很多不可理喻的规矩,处处限制着他。可实际上,却总是无条件地包容他的一切,他的缺点,他的任性,他的无理取闹
他从小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独自在凤鸣山上艰难求生,后来才遇到了严飞尘。
他依赖严飞尘,他觉得严飞尘就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他以为他们的感情就是亲情。
他能理解严飞尘发现他偷跑出去,还跟人上床后的愤怒,拖着他来洗澡他也可以接受但是严飞尘把手指插进他阴道里,甚至还还用勃起的鸡巴cao了进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严飞尘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这样的情感?
花穴里的肉棒不断地提醒他,严飞尘在cao他,那个永远高高在上,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严飞尘,在跟他做爱。
与昨天喝醉酒的状态不一样,今天他是完全清醒的,感官上的刺激异常清晰,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严飞尘阴茎的形状。
秦烈的跟他一样粗长,可是略微带着一点向上的弧度,抽插的时候总会磨到他的点,把他一次又一次地带上高潮。而严飞尘的则跟他人一样笔挺,直直的捅到了他的花心,捅得他腰眼酸麻,无法站立。
“啊嗯严先生不要”檀宴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央求道,他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总觉得他们这样是背德的,他们不能发生这样的关系。
檀宴浑身软得无法站立,双脚悬空,完全挂在了严飞尘身上。严飞尘除了解开了裤裆外,其他部位依然穿戴整齐,两人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布料磨得檀宴娇嫩的肌肤微微发红,檀宴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却让挺立的小花茎戳到了对方下腹粗疏的阴毛。
檀宴难为情地瑟缩了一下:“严严先生”
严飞尘低沉的声音在檀宴头顶响起:“你叫我什么?”
“严先生嗯”
檀宴无助的样子最易激发人的施虐欲,严飞尘压抑住喷涌而上的情欲,抱着檀宴浅浅地在他肉穴里抽插。
“你知道人类世界里,先生是什么意思吗?”
檀宴无措地摇了摇头,严飞尘的声音和秦烈野性轻佻的声线不同,他的听上去带有金属特有的冷感,像天边遥不可及的神祗。
严飞尘明明面无表情,但檀宴总觉得他在笑。
“先生——”严飞尘拖长了声音,故意抬起檀宴,而后又极深地插了进去,引得檀宴呻吟出声,“——就是丈夫的意思,你喊我先生,便是承认我是你丈夫。”
“嗯不是的严先严不是的嗯”檀宴对人类社会的认知全部来自于严飞尘,他想反驳对方,但又想不起有力的论据,脑子一片空白。
“继续喊我啊,宴宴。”严飞尘的话总带有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性,“像以前那样喊我,严先生”
“严先生”三个字在檀宴嘴边转了又转,终究还是被理智给拉了回来。
严飞尘见他不做声也不恼,抽插了两下后猛地架起他的肩膀,猛地抽离他的身体,随即把他整个人换了个方向,又深深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这个仿佛小孩把尿的姿势,一下子让严飞尘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陌生的疼痛和汹涌的快感接踵而至,檀宴差点被逼疯。
他宫口已经被严飞尘cao得有些软了,刚刚猛地顶了一下,檀宴竟有了一种要被严飞尘捅穿的错觉:“不要了,严先生严”
檀宴刚喊了一声,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想逃开,可身体却被严飞尘牢牢地禁锢着,双腿随着严飞尘下身的撞击来回荡漾。
“不不要了你要把我cao坏了呜呜”檀宴的喘息仍带着细微的抽泣,他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似乎就是下身的连接处。
他无助一遍又一遍地请求严飞尘停下,可他越是这样说,严飞尘就cao得越深,像是在惩罚他的无理要求一样。
“怎么会坏?宴宴,你真可爱”严飞尘低低地笑了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就那么架着他直接往前走,每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