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喷在檀宴敏感的内壁,他下半身酥酥麻麻的,隐约还感觉严飞尘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跳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严飞尘射完之后还在他肉穴里浅浅地抽插着,似乎在回味刚刚的余韵。他如蜻蜓点水般绵绵密密地亲吻着檀宴柔软的嘴唇,无声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过量的精液随着严飞尘的抽插,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蔓延而下,显得淫靡又放荡。
两人的下体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檀宴在射过之后分外敏感,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一般。严飞尘下身粗糙浓密的阴毛摩擦着他的阴埠,又痒又麻,带给他别样的刺激,花穴里跳动的阴茎把他的身体填得满满的。
檀宴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禁忌感在作祟,只要一想到他现在是在跟禁欲清冷的严飞尘做爱,花穴就忍不住收缩,想要吞得更深。
“哭什么?”严飞尘的声音比之前更有磁性,檀宴听得腰眼发软,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严飞尘捧住他的脸,用舌尖舔去他眼角的眼泪,昙花特有的清香在味蕾上爆裂开,甜甜的,淡淡的。
“哭什么,是在想秦烈?”严飞尘插在檀宴身体里不动,继而抱起了他,像抱住小孩子那样,让檀宴四肢都缠在他身上,肉刃也再次捅进最深处的内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檀宴在严飞尘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多年来的依赖感一下子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他一边哭一边说:“不是的严先生我我没有呜呜呜呜”
严飞尘怒气稍减,默念了个咒,将他和檀宴身体弄干,抱着他出了浴室,就跟平时他抱着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的小花妖去卧室一样,如果不是他还cao着对方的话。
“我、我刚刚”檀宴泣不成声,环住严飞尘的脖颈,那个词在他口中绕了半天都说不出来,犹豫了好半天才崩溃地说,“我我刚刚好像好像失禁了”
“”严飞尘啼笑皆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即使他未曾跟其他人发生过如此亲密的关系,但他也知道这是什么。
“我被你cao坏了”檀宴哭得浑身颤抖,他恨他这样淫荡的身体,明明知道不可以跟严飞尘这样做,但他依然可以在他的操弄下达到失禁的高潮。
理智与欲望在他脑海里乱成了一团。
“不,这是因为你被我的肉棒插到高潮了,你嘴上说着不要让我cao你,实际上你一直在吸我,还爽得喷水了。宴宴,这叫潮吹”严飞尘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解释,檀宴脸胀得通红,更加无地自容。
严飞尘笑着把檀宴抱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而后他终于彻底抽离了身体,拖住檀宴雪白浑圆的屁股,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嗯”花穴忽然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瑟缩了一下。他被严飞尘cao得洞口大开,露出两指宽的肉缝,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浊的精液。
檀宴的阴埠光洁无毛,连上面的小花茎都是粉嫩色,看上去跟他人一样可爱,他昨晚刚经历了性事,又被严飞尘猛cao了一顿,粉色的小阴唇也充血变成了淫靡的艳红色。
严飞尘忍不住俯身亲了他漂亮的阴埠一口,舌尖轻轻勾住阴蒂缓缓绕了一圈。
“啊——”檀宴的身体瞬间绷紧,小花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下意识地把身体往下沉索取更多的爱抚,以填充阴道里的空虚。
但严飞尘偏偏不满足他,只兀自舔弄他的阴蒂,还轻轻咬住往上提。
“啊啊啊啊啊——不要,别”檀宴被他弄得阵阵颤栗,花穴又开始分泌湿滑的淫水,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但严飞尘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总是用牙齿若有若无地剐蹭敏感的嫩肉,用舌尖顶开小阴唇,继续挑逗红肿的阴蒂。
“你又流水了。”严飞尘舔了一会儿后坐了起来,他的鸡巴还硬着,抓住檀宴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扶住他的腰又一次cao开了滑腻炽热的肉洞。
阴道里层层皱褶再次被撑开到极致,肉棒被花穴咬得死紧,檀宴着扬起似天鹅一般的纤细脖颈,发出一阵勾人的喘息。
檀宴恍惚间看到严飞尘的眼睛发红,但定睛一看又是如墨的漆黑,心想或许是错觉。而他再一垂眸就看到粗长的鸡巴奸淫自己的画面,严飞尘把肉棒抽到穴口,阴道口的淫肉也被反复的拉起又捅入,仿佛在欲望的沼泽里沉沦。
檀宴难为情地闭上眼睛,只是黑暗中感官更加敏锐,被cao得浑身软成了一汪水,倒在床上像是沾了朝露的花朵,娇艳欲滴。
忽然严飞尘的动作慢了下来,把檀宴的腿放在了同一边,继续操弄。肥厚丰满的阴唇夹住了在他体内驰骋的肉棒,严飞尘呼吸陡然加重,只觉得檀宴的阴道更紧更舒服了。
檀宴的下体各种体液混在一起,他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甚至在严飞尘的抽插中溢出,划过会阴,打湿了后方另一个粉嫩的肉洞。
他还沉浸在前穴的快感里,忽然浑身一激灵:“啊不要,严先生,不行的嗯”
严飞尘一把将他按了下去,一边cao他的阴道,一边腾出另一只手,用手指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