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老龙哒一声把裤带一解,内裤勾着边儿往下一拉,终于得以放那根昂扬的肉龙出来透透气儿了。
“唔”龙宇就想着先发泄一下,不然一晚上支着小帐篷都难以安睡,他也没什么讲究的,抓着自己的那根便开始给自己做手活儿。
前两次二人亲热,一次是小狐狸初夜,另一次是小狐狸醉酒,柳青禾根本没仔细打量过男人那根玩意儿,结果这会一不小心瞥见了,视觉冲击力着实太大了,可给他吓得不轻,本来压在喉咙管里,想痛骂龙宇不要脸的话也噎了一下没说出来,差点还让他呛了一口口水。
这,这丑东西是怎么长的?难道老流氓之前就是把这种尺寸的肉楔子塞进他身体里去了吗,难怪那之后自己私处又红又肿,好几天走路都不利索,还被同事们来来回回关照了好几轮,那滋味真是苦不堪言。
“嗯。”龙宇闷声服务着手里那根,他以前单身的时候也没少干过这事儿,因为动作显得很熟练,一手负责揉搓囊袋,另一手则紧贴柱身上下搓弄着,只偶尔从唇边渗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低沉喟叹声,安静认真地不像在给自己,而像是在完成某项十分重要的工作。
哪知就这几声低不可闻的闷哼声竟让小狐狸又炸了毛:“喂,你你要弄就快点啊,我还要睡觉呢!”
“我尽量。”龙大律师当着其他人的面自渎也是头一遭,虽说小家伙已经算内人了,但眼下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尴尬。瞧柳青禾彻底背过了身坐着,说话间身体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柔软微卷的栗色发丝间露出的耳朵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就能想见他此刻有多煎熬了。
“还没好吗?”
“还没弄出来”
狐崽子满脑袋都像装了浆糊,说不好他是气的还是臊的,明明只是不小心瞥了一眼男人的肉茎,结果那画面还就根植在他脑子里出不去了,再加上龙宇低沉的喘息声时时飘到他耳侧,简直比喧天的锣鼓声还要醒人,逼着他不管是睁眼闭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对方抓着肉龙手淫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啊,好讨厌柳青禾当然知道这种事的时间根本不由自己定,何况时间长点又不是坏事,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他只是纯粹因为身体的异状而心烦——心跳过速,下腹泛酸,微痒的感觉从羞于见人的耻处扩散开,且愈发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
柳青禾跟做贼似的,心里默念凝神静气仍不见好之后,悄摸着朝老龙那边又瞅了一眼,想看看男人那边进展如何,猝不及防那黑黝黝的茎身再度撞进他眼里,比方才还显得粗壮和精神奕奕,惹得他蓦地打了个哆嗦,腿也刷一下夹紧了,瞧他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就足以想见小狐狸最不能被人瞧见的秘处定然已是一团糟了。
“别急,快了,快好了唔?”龙宇手上的动作根本不带停的,无奈迟迟都没有想射精的感觉,还出了一额头汗。
正当老龙专心致志对付手里那个大家伙的时候,突然从近旁伸出一只白白净净的手,一下子张着五指握住了他的那根,抓住的同时手指还盖在他的手背上挠了挠,触感既轻又柔,却跟把小钩子似的,把他心底的燥火和蛮劲儿一并勾了出来。
“我帮你弄这样能快点。”柳青禾跪在地板上,低着头,声音沉沉的,不复平日清爽干净的音色,还看不见表情,那只伸过去的手倒是尽职尽责地一直紧贴着男人的肉茎,要是小家伙的手不一直抖个不停就更好了。
龙宇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对上的是小狐狸的发旋儿。柳青禾有一头浅咖色的柔软小卷毛,今天出门没有抹发胶做定型,调皮的发丝便显得格外不服贴,在头顶的发窝处能看到一缕明显的飞毛,翘在那块儿还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可爱得不行,让男人只想爱他宠他,更不愿意看他做任何会觉得委屈甚至屈辱的事。
“不用这样,我不弄了,咱关灯睡觉。”龙大律师看小狐崽子跪在那儿都觉得心疼,干脆强硬地把人拉了起来,再从床头扯了被子过来,一不做二不休地打算把柳青禾塞进棉被里去做个好梦,连自己发泄到一半的欲望都不打算管了。
就在男人打算按掉床头灯的时候,被暖烘烘的被窝整个埋住的小狐狸却突然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爪子也攀在了龙宇的小臂上,十足委屈又难耐地抱怨了一声:“睡不着,我难受”
“怎么了?胃又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管龙大律师问什么,小家伙始终头摇得像拨浪鼓,最后龙宇把所有可能的病症和症状都说完了,尴尬地不知道还能说点啥的时候,柳青禾才一抽鼻子一咬牙,忿忿瞪大眼睛中气十足地把诉求吼了出来:“我不疼,也没病,我就是难受了,想要了,你就说给不给吧?!”
龙宇大概花三秒思考了一下“要”这个动词在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化里头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细想没有之后才跟饿虎扑羊似的压住了自己在床上格外软糯可爱的亲亲宝贝老婆,骨节分明的大掌更是第一步就往小胖狐的睡裤里伸,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粘腻腻的花液。龙大律师也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柳青禾方才低着头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