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小狐狸抱怨的又是几声极响亮的啵啵,柳青禾嘴上嘟嘟囔囔着不给亲也不给碰,其实男人真凑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推拒没有格挡,和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挂着张脸任由龙宇亲亲抱抱。
说起来这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就像打攻防,一方稍作退让,另一方必然乘胜追击——龙宇一面捧着小狐崽柔嫩的俏脸蛋儿啃得不亦乐乎,另一面指头早就塞进水淋淋红艳艳的肉花里去了,你都能听到手指搅动时带来的那种咕噜咕噜的声响。
“嗯嗯唔”这时的二人尚未真正理解雄雌间匹配度的概念,更没有把百分之九十这个数字放在心上,事实上匹配度就像是在人身上装着的雷达,这种基因的“气味”依靠鼻子是闻不出的,只能通过机器来鉴定,但“气味”相合的伴侣在靠近特别是肌肤相亲时必然会产生基因间的共鸣,从而带来心理上的舒适感和满足感。
当然,这种所谓的“基因吸引”本来就是玄而又玄的东西,比起这个,人们更迷信高匹配度结合才能诞生更健康的下一代,毕竟大部分人都没有机会去感受真正百分之九十以上匹配度的伴侣间水乳交融时的契合,以及那种一粒石子就能搅动一汪春水般的暗潮涌动,极微小的一点火星就能引动欲火,接下去便是天雷勾地火,不战个酣畅淋漓怕都停不下来。
龙宇用手给小家伙弄了一会儿,柳青禾只觉有一只硬甲壳的长虫直往他身体里钻,这坏东西还是从他用来生宝宝的雌穴口溜进去的,裹在湿热泥泞的肉道中一路蜿蜒着向前爬,指骨的三段硬节简直灵活得不像话,指腹按来按去又寻了一会儿,方才欢欢喜喜地拿硬质的指甲盖戳到了尽头收紧的穴心。
“啊!不要碰那儿啊手指,手指快拿出去!”
“碰到哪儿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柳青禾涨红着脸,极为费劲儿地把身体支起来一点,伸长手臂拽住了龙大律师使坏的那只手,指甲都抠进男人肉里去了,却还是徒劳无功。
“青禾的宫口真的好浅哦,听说这样比较容易怀孕呢。”脾气又臭又硬的小柳律师身子却软到不行,而且敏感坏了,花心浅浅的,被这么抠挖的时候那张小嘴也跟活物似的一鼓一鼓的,你别说还挺有趣的。
“不要我不生”
“为什么?”龙宇一边问他,一边把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紫黑粗壮的肉刃,稍微蹭了蹭就挺腰往里送。
龙宇挺喜欢小孩子的,但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雌性本来就不容易怀上,身边也有很多家庭努力多年还没有孩子的,所以他一直觉得顺其自然就好,没想到柳青禾竟然不喜欢,甚至排斥生孩子。
“怕疼不行啊?啊,你轻点!”小狐狸是真的身娇体软,白嫩的皮肉一看就没经历过什么跌跌打打,他宅得要命还不爱运动,天生白加上后天捂的,随便一掐一揉第二天起来就是一身红红紫紫,因而他说怕疼不想生孩子也不奇怪了。
也不知道前两天哭着喊着要自己射进去的小骚货是哪个,总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龙宇在心里暗笑出声,他这宝贝老婆简直是别扭到家了,而且总是床上一个说辞,床下一个,明明嘴上说着不想生,又不拦着自己射进去,他算是明白了,柳青禾的话要反着听,尤其是这种时候的糊涂话,都作不得数的,随便听听别当真就好。
“这可不行,我轻了还怎么满足你,嗯?”
“臭流氓你唔啊!”柳青禾被扑倒之前坐在床沿,此刻上半身挨着床,光裸的下半身却还悬在那儿没找到着力点,随着男人的狠操蛮干不住在空中踢踢打打,挣扎间半个圆屁股都露了出来。
“你轻点喊,咱爸咱爹睡在隔壁呢,这屋子隔音不太好。”龙大律师凑过去跟他咬耳朵,说着吓唬人的话,操得却比谁都起劲儿。刚才憋了半天,好不容易家里那口子主动张腿求他上,是个男人都不能怂,故而他整个人盖在了柳青禾身上,健硕的大腿夹住雌性腰侧,被刷得乌黑油亮的驴根铆足了劲儿硬往肉穴最深处钻,力气大到小狐狸的上半身都被撞得直往上拱,密集的水声一茬高过一茬,滋溜滋溜的肉体摩擦声甚至还能听见回响。
“唔,唔唔!嗯!”老龙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小柳同志面子薄,就搬出二老来吓他。吓得他到嘴的呻吟都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舌头,还特地拿手把自己嫣红丰润的果冻唇给捂住了,瞪大一双狭长细眼儿恶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
“你说什么,要我慢点?好”龙宇彻底迷上了逗他这件事,小胖狐嗯嗯啊啊一串不成调儿却中气十足的哼泣,不听都知道是在骂自己,偏偏龙大律师故意曲解,以惹怒柳青禾,看他气到跳脚为乐。
柳青禾被他欺负到没脾气,干脆往那儿一躺,不动也不挣扎,白眼更是翻上天,你愿意奸尸你就上,小爷不伺候了,然而
石疙瘩一样的屌头次次都会从子宫口碾过,动作快了还不觉得,放慢攻势简直和凌迟没差了。身上压着个百十来斤的大色狼,气儿都喘不过来,下身沾满晨露的肉花还要被根烫手的大铁棍挖来凿去,肉壁被彻底撑平,缓缓入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