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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楚恒璃就举着一叠纸跟在郑霄屁股后面,面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主人,论文的这样写,就算我给您过,院里二审也过不了的。”
“哦。”
“主人,要不我帮您去图书馆借参考文献?”
“不要。”
“主人,这个学分占比高,您要保研就得抓住这个机会。事关您的前途,现在还有时间”
“啊啊啊,我都说了不想改了!”
郑霄像一个拖暑假作业的小学生,怎么样都对改稿提不起丝毫兴趣。楚恒璃把论文纸抖得哗啦啦直响,充分体验了一把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滋味。
“这样吧,”郑霄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你想要我做事总得拿出点诚意,不是吗?”
“我想要您修改论文还需要献身吗?”楚恒璃又惊又羞,声音都大了几度。
郑霄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主人”楚恒璃连忙在地板上规矩地跪倒,安静了几秒,大胆凑上前,用牙齿咬下他的裤子拉链,舌头钻入,一边来回舔弄性器柱身,一边媚眼如丝地偷瞄他脸色。
被按在散落着论文纸的书桌上,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的时候,他欲哭无泪地想,希望郑霄的毕业课题不是他来带
真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楚恒璃特地选了郑霄心情尚佳的时候开口:“主人,院部派我去外省学习,一共四天,想给您请个假。”
“什么时候?”
“这周二到周五,周五晚上到家。”
“唔。”郑霄神色淡淡,从床头柜摸出一个贞操锁。丁字裤的设计勒住臀缝,前面用牢固的网状笼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笼子内壁挂着倒刺,要是性器硬了绝对不好受。他按着楚恒璃给他戴上,调整笼子大小,啪的一声上了锁。
“四天,我不在,也不许你自渎。忍住了。”
郑霄背手站在阴影里,楚恒璃跪倒在他膝下。后者乖顺地低下头颅,把脸埋进眼前的裤裆里,深呼吸一口,轻轻摩蹭。四天时间。还没离开燕都,他就开始思念成狂。鼻翼间弥漫着催情的膻味,下身被郑霄亲手锁住,后穴灌满属于他的精液,屁股上传来他赐予的疼痛。这个人,让他为之疯狂。骚是为了他,忍也是为了他。
“是,主人。”
楚恒璃的外派学习项目是燕都几个高校联合组织的。他在拿着训练中心给他的房卡,在酒店前台下榻时,收获到一个惊喜。
“楚恒璃——我看到房间合住名单上的人是你,我还不信!”
高中时的室友兼同桌邱杰,一脸欢喜地看着他。
楚恒璃握住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有些无所适从,最终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啊,你好。”
邱杰一巴掌拍上他肩头:“干嘛啊这么生疏!你不会忘了我吧?”
“只是不知道你也在外派名单中。怎么会忘了你呢。”你可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性向的人。
“是啊,简直太有缘了。”邱杰说着主动帮他推行李箱,领他去二人的房间,“话说,你现在在哪上班?”
“我研二,在燕大代课。”
“噢噢,果然高材生。”对方冲他竖起大拇指,“一直以来你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
楚恒璃打哈哈。从小到大的尖子生,拿模范勋章拿到手软,谁知道埋藏在这样一幅精英皮囊深处,他对性爱和疼痛的黑暗欲望呢?
三天的学习一晃而过。每天密集的授课强度让他无暇顾及性瘾,顶多是每天去厕所的时候都要等隔间,洗澡的时候把浴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才出来——就算郑霄不提醒,他也不会把自己的肌肤暴露给外人的,何况上面铺着经年累月的伤痕,贞操锁隔着布料轻微地凸起。
周四晚上,他赤裸着身体坐在马桶盖上,思绪无限蔓延。郑霄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的保研名单通过了吗?这样郑霄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起码四年他指尖的温度时而凉薄,时而灼烫他亲自把贞操锁套在他性器上,那上面还有他的气味吗?
“你在里面吗?房里怎么不开灯”
明天晚上的飞机要不要发短信给他?周五晚上他应该不忙四天的时间啊,他会不会像自己这样不适应,他有没有花一分钟时间想他?
“楚恒璃?讲师找你啊。”
空虚、寂寞。想被捆绑,想被鞭打,想被贯穿,想像扑向烈日一样拥抱疼痛。想念赐予这一切的那个人。一个念头一旦冒出,思念便如种子般生根发芽。
“喂,有人吗,我进来咯?”
厕所的门突然打开,密封空间破了一个孔,玻璃缸里的水从出口泄尽,金鱼在空气中窒息。
楚恒璃双手搭在赤裸的大腿上,与邱杰四目相对。
后者一个大喘气退出去,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我叫你你一直没回——”
“我我我我没听到”楚恒璃扯过挂在头顶的浴巾包裹下半身——难以启齿的是,被打扰的一瞬间,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