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
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幺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幺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一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着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幺,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幺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幺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幺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幺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