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卧房的巨大水床上,永夜亲了亲灵犀水雾弥漫的眼睛,语气略带调侃:“你怎么这么容易高潮?”如此说着,他抽出沾染水痕的手指,模模糊糊的笑声溢出唇角:“自己选个姿势,嗯?”
闻言,还沉浸于高潮余韵之中,满面潮红的少年艰难的醒转过来。他眨了眨眼睛,用杀人的眼神瞪魔帝,只换来一声忍俊不禁的低笑:“乖,我只是不想你等会儿太难受。”永夜意味深长的说着,火热的手掌按在灵犀腹上。
那个部位灵犀原本发红的脸色猛地变白了几分,不顾酥软的身子,不假思索便手脚并用向床边躲了过去:“不,我不要!”
在其背后,永夜无声一叹,再一次强压涌动不息的情欲,勉力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灵犀,花期从五百年忍到千年,你觉得会没有后遗症吗?”
正要下床的灵犀再次僵住,他回过头,凶巴巴的说道:“这和你非要”其脸色几乎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进入那个地方有关吗?!”
少年并未察觉,自己的语气是不自知的控诉,这不该出现在无能为力、只是脔宠境遇之人的身上,而是被宠惯了之后,意欲讨价还价的表现。实际上,对永夜这么多年的真心相待,灵犀不是不动容的。
否则,在拍卖会上,他也不会点破永夜的性情缺陷,意欲诱使对方下狠手,甚至不惜搭上自己性命,亦要制止目前越发动摇的趋势。这说到底,恰能证明他本能还是相信永夜,不会取自己性命。
“目前,我不敢肯定,会不会失去理智。”永夜对灵犀伸出手,泛着紫光的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忍耐,以及难以压抑的焦躁:“所以,能发泄就多发泄几次,这样若我真的控制不住,后期你好歹不会特别难受。”
灵犀沉默不语,永夜的意思他明白了。若在其有理智的时候,耗尽了精力和情欲,后面没理智的时候,自然就不会折腾太过,反而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但想起出宫前夜,从体内最隐秘的地方,传至四肢百骸的如登极乐之快感,以及自己受不住的哭求,甚至是对方只进不退的表现,灵犀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抗拒。因此,他下意识摇摇头,向床外又退了几步,离永夜的手更远了几分。
见状,永夜眸色更沉:“灵犀”一根藤蔓不知何时从地面绕到灵犀身后,在他一念之间,蹿出去捆住对方柔韧的腰肢,并向私密处探去。
“啊!”猝不及防被倒吊起来,当灵犀察觉双腿分开缚至床边,后脑勺抵着厚实柔软的地毯时,不免惊惶起来:“别!”
劈叉的双腿成一条直线,永夜伸手揽过灵犀向后弯去的腰身,闪烁紫光的眼眸,瞧着近在咫尺、不停吞吐触须的穴口,凝起几分理智的调侃道:“广阔海界之内,植物类凶兽不少,你下次记得看地上。”
“你滚!”灵犀气得几乎要冒烟,可永夜已双手拖住其背臀,揪出作乱的藤蔓,狠狠撞入经历了几波扩张,足以容纳他占有的甬道之中。灵犀被刺激的痛哼一声,因藤蔓掰弄分成一道直线的双腿,更是颤抖个不停,多亏了腰间的手,才没直接向后倒去。
火热的触感从身下席卷灵犀全身时,永夜也在承受着被重重挤压的痛感,但这些并不重要,因为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言明的刺激和舒爽。魔帝眸中焦躁和爱意并存,他捏着少年的下巴,狂乱吻着对方,不一会儿就在耳垂、脸侧、颈间留下了比先前力度更重的吮吻。
肌肤火辣辣的疼,可灵犀对此的感觉并不算深刻,只因其身下私密的部位,正被永夜攻城掠地似的攫取着。剧烈的征伐完全不给他任何反抗余地,只能如战败国一样,承受着敌方耀武扬威的开疆扩土,自己则吐露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和啜泣。
昂扬的利器整根没入再拔出,来来回回撞了无数次,直把不算短的甬道cao红cao热,渐渐顺服的在被捅开时主动让开,在被退出时攀附挽留。因此,又有淅淅沥沥的水迹从交合之处流出,濡湿了永夜所坐之处的地毯,连带着水声逐渐在床边响动。
此刻,灵犀已浑身蒸着红霞,他不喜欢头触地的姿势,便只能在一开始就主动的环住永夜脖子,使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对方掌控之中。这不,永夜轻易将绑着灵犀手脚的藤蔓解开,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个身,把灵犀压在水床上。
“嗯啊!”脚踝被抓着按在头两侧,身下被一下子入侵到比先前更深之处,灵犀的呻吟溢出咬不住的唇,永夜却似乎遭遇阻隔,停止不动的埋在了灵犀极具吸力的躯体内。
他含着灵犀的耳垂,硕大的性器向着前方挺了挺,依旧被卡在了入口处,不禁回想起多年前,在那比甬道更紧致温暖之地,自己享受到的极乐快感。于是,魔帝闷闷的笑了一声,火热的唇齿向下游走,轻轻咬住少年的喉结:“你这里紧得像是第一次,嗯?”
话音刚落,灵犀就仿若脱水之鱼,垂死挣扎的剧烈震颤了一下,声音似哭似泣又似喘息:“啊!”原来,永夜没等其回答,或者是痛骂什么,就如洪流碾压城门般,直直的冲撞了进去。
灵界王族最私密的生殖腔,时隔多年又一次被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