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岗的喽啰,已经听着屋里的动静,撸着鸡巴射过一发了。他在衣服上抹抹手,又竖着耳朵听了好久。屋里渐渐静了下来,他凑得近了点,鼻尖都快贴到了铁门上。还没待他听到什么,门咣当一声打开了,撞得他本来就塌陷难看的鼻梁酸痛至极。他捂着鼻子刚想叫骂,就看到大寨主整理着衣服从门里走了出来,随后跟着的二寨主,手里打横抱着那个让他浮想联翩的美人。
美人身上盖着他自己那件鸦黑色袍子,头靠在高远身上,从旁的角度,只能看到半个轮廓精致的尖尖下巴与那捧长长的柔顺黑发,衣服下摆处露出一双白皙光滑的小腿,无知无觉地挂在高远臂上,赤裸的足踝仿佛玉雕的,轻轻摆荡的样子搔挠着男人的心。喽啰咽了咽口水,目送着两位寨主进入了旁边的囚室。
这间囚室略小,没有多余的陈设,只在中间摆着一张铁制的架子床,四脚的床栏上搭缠着几条铁链,高处的床架上也盘着同样的链子,末端还带着镣铐。
高远将怀里的人仰面轻轻放在床上,那青年羽睫低垂,眼下一片乌青,两颊的红晕还未散开,看上去像是累得睡着了。
大寨主拉开床角的铁镣,将青年手腕脚腕都牢牢锁好,铁链的长度很巧,若是青年醒了,四肢会有一定的活动空间,然而想施展拳脚伤人或是抵抗却也不能。
青年赤裸着仰躺在榻上,手被束在头顶,双脚略微分开,铐在两边床脚的铁链上,身上勉强掩着衣袍。这时,有个小头目进来跟大寨主耳语了几句,又斜瞄了眼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竟是没打算走,就这么站着不动了。
高进皱皱眉,“都没事可做了?先出去,回头再说!”
那头目只好出了门,临走还恋恋不舍地将床上的青年看了又看,恨不能目光当手,摸遍那全身柔滑。
等他走了,高远问道,“说啥了?”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都想尝尝这美人味道嘛。”高远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快,平时劫来的美色,他也不是没大方地给手下们分享过,只是今天这美人,弟弟碰了他都有些如梗在喉,更别说拿给那帮粗鄙的手下玩了,真让他们轮番蹂躏个几遍,这精致的人儿还不给玩坏了?想想都心疼。
高远也有点舍不得,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说,“对了,昨天那黄家的小儿不是还在,给兄弟们玩玩算了,不然连着两个美人,都是咱爷们独享,也不好交代。”
高进有些犹豫,“那小东西扔给他们玩玩,倒也没啥,只是怕万一玩死了”这可是一大笔银子啊,高进没有明说,想了想还是下了决心,“就把那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让给兄弟们吧,记得提醒一下,下手悠着点,留条命还得换赎金呢。”
高远答应了一声,正想转身出去传令,只听见床上一个清越的声音说道,“等等!”
两人均是一惊,齐齐往床上看去。只见那青年已然清醒,正侧着身,手肘撑着床榻略略支起上半身,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位寨主。杏眼桃腮,眉目风流,却是一派泰然,就好像他如今的狼狈境地完全不存在一般。
只听得他又用之前冷冷清清的语调说,“别动那孩子了,有什么花样,都往我身上使吧,”接着眼波一转,又带上了那抹傲慢道,“还是说你们这里的男人,只有耍弄小孩子的本事?”
明知他在故计重演着激怒自己,高进还是抑制不住地冲过来,一巴掌扇在他秀美的脸蛋上,将他打得脸偏到一边倒在榻上。“cao他娘的浪蹄子,老子稀罕你还不领情!”急火攻心,他冲着外面的喽啰喊,“叫弟兄们都来,人人有份,给老子好好地干这骚货,干死了本寨主有赏!!”
半晌过后,二寨主已拉着气急的大寨主回去休息了。听命前来的山贼们在门前笑骂着决定了顺序,第一个进这间囚室的就是刚刚那位小头目。这人姓姚,样貌极是普通,但却生了对凌厉的招子,平时探查巡山比别人看得远些,是以得个外号叫鹞子。他本就是个好男色的,早上看到这俊美白净的公子,就惦念上了,终于盼到首领们赏下来,便力排众人,第一个进了来。
他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急吼吼地爬上床,撩开盖在美人身上的衣服,便也像之前两位寨主一样,觉得这人着实惊艳。青年从他进门起就毫无反应,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天花板,直到他压到他身上,挡住他视线,也只是稍微瞥了他一眼,无喜无怒,波澜不惊。
鹞子在心里暗道了声妙人,却也不慌乱,他不像那两位寨主,玩男人只是随兴所致,他可是专门练就出的手艺,对男人的软处知晓得透彻。
他先伸手去摸了青年后庭,探了指头进去翻搅,啧啧赞道,“明明刚被两位首领干过,里面还这么紧,美人儿这里真是名器!”青年别过头不去理他,却经不住他经验老道的手指轻易便寻得了那点,左右挠按下,面上表情便再冷漠不起来了。朱唇也闭不严实,低低泄出连串的呻吟。两颊绯红,刚刚被扇的巴掌印也渐渐看不出来了。
“不,别啊碰那里”美人的反应也真是诚实,娇嗔软语似是鼓励,鹞子手指不停,俯下身一口将青年半挺的性器纳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