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那你就是公司的股东了?”
“还没谈好,主要是他有一个投资人,或许再做一家公司,明天下午他会过来这儿和我谈,你也来听听,毕竟我对这个行当太陌生。”他其实是有意拉上宝泉的,他想把二人的关系重新拉回到合伙人的那条线上,这样他们就又成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宝泉点点头,但他一直想和对方谈谈别的话题,踌躇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
徐广磬马上就看出了他有心事,索性问:“想说啥?”
小兔子把房门关上,然后才说道:“我......不能再和你睡了,我。”他没说完就垂下了头,为了不习惯性的玩手指,只好紧紧的揪着两侧的裤缝。
独眼龙眯着眼睛盯了他很久,便坐到沙发椅上翘起二郎腿思忖了片刻。
原以为对方会咆哮,发怒,可却是如此的沉静,他不免疑惑,但更多的则是凄凉。
“你以为我会随便找个看得过去的男人,就跟公狗一样爬上去便操?”他从来不是如此随便的人,莫非小瘸子认为他能随时找到合适的替代品?
宝泉猛地摇头。
“这件事没商量的余地,但杏儿刚走,我不会碰你,不过只是三个月,过了三月,你就得乖乖听我的。”他虽然也良心不安,可对这小子的**依然未减,总想狠狠的搞对方几次,而且还越搞越上瘾,越搞越陷的深。
林宝泉木呆呆的站在原地,不高兴的低着头,很久没有见到对方耀武扬威的显示其“权利与至高无上主人尊严”的姿态了,他各种不适应,甚至有几分反感!
“你又欠抽了?”徐广磬不痛快的问。
小兔子使劲拽裤缝,不吭气儿。
“说话!”他低吼。
宝泉撅着嘴:“你什么事儿都自作主张,整天指挥我,我说话就和放屁一样,所以我不说了!”
“他娘的,学会狡辩了!”徐老板恼火的起身,向可怜的小瘸子大步走去,眼底露出一股“杀气”,把林宝泉吓得差点缩进墙角,但他也是男人啊,他不能再任由对方随意摆布了,他得拿出尊严来,并且还以颜色!
43美酒舞女
“你……想干嘛?”不是说三个月么,怎感觉这家伙马上就要来一次似的。林宝泉贴着墙壁,怯生生的望着徐广罄,两只脚发软。
“不听话就得挨罚。”独眼龙把他人整个架了起来,顶在墙上,粗暴的吻着,手却摸向了小兔子的裤裆,等自己的硬了,便隔着布料蹭着小袋下的部位,在肌肤和软组织之下藏着一个神秘的地点,那里只要一被自己撩拨宝泉就会无法隐忍的叫出声。
“唔,不要!”宝泉挣脱了具有侵略性的吻,全身发热的喘个不停,他没办法抵御这个男人的诱惑。
“你要是再敢和我叽歪,我每天都这么折腾几次,就不操你。”他边说边使劲用起立的部位蹭着小瘸子的股沟。
他不能助长此人越发霸道流氓的举动,于是咬着嘴唇说:“你尽管来好了……哦哦~。”他的话刚说完,就被徐广罄搞得忽上忽下的晃动起来,裤子里的东西完全升旗,后面又开始收缩,渴望着被进入,他觉得很羞耻,很想逃跑,可徐老板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继续抱着他拼命摩擦。
忍耐到极限的林宝泉眼眶湿润,可怜兮兮的凝望“欺负”自己的独眼龙,仿佛在乞求原谅,可就是不开口。
徐广罄看到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只得暂时打住,松开了手,把对方瘦弱的身子放下来,坐回椅子上,点了支烟。
他们都得等着裤裆里的物件消停之后再出屋。
小兔子低着头说:“……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们对不起杏儿。”这是王杏儿对他们两人的“报复”,这种愧疚感怕是一辈子都忘却不了了。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宝泉苦巴巴的说,他们已然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起着变化,他也讲不清楚。
徐广罄猛吸了几口烟,没有心情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暂时别向对方出手的好,他心里也很别扭,刚才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王杏儿的浑身鲜血的惨状。
第二天下午,浅野宗次郎,李秘书约二人去了豫园的湖心亭茶楼,边谈公事边饮茶。
在江南庭院的碧色湖心岛茶楼内,衣衫华丽的客人们三两一桌饮茶聊天,丝竹乐不绝于耳,好不清雅。
李汶浚给他们倒上茶,便问道:“徐老板,今天我们坐庄,晚上百乐门跳舞去?”
“呵呵,我怕碰见我老婆。”他不喜欢那个地方,太吵太乱,但偶尔也会因为应酬再那里请客。
宗次郎很认真的在看宝泉改完的结局,才抬头说道:“这个结尾虽然没有之前的冲击力,但我觉得不错,两人最终是否走到一起留给观众自己思考,一般人都能接受。”
“话剧的结尾如此处理比较好,如果是我坚持第一个悲剧结尾。”林宝泉说完看了徐广罄一眼,生怕对方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