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堆在腰间,雪白的藕臂陷在层层叠叠的白纱中,看不清楚腿心究竟是怎样的情景,但稍懂人事的男人自然能想象出来。
他没有在意乔姝的怔愣,换做任何人做这种事被发现,即使是夫妻大概也会感到羞愧难当,何况他们还并未有实质意义上的肌肤之亲。但既然她已经如此……如此淫荡和诱人,他也没必要再忍下去,毕竟,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不是吗?
林嘉永的喉结上下滚动,手已经碰到了那一层白纱。
“不要……”她终于反应了过来,让他发现了婚纱下的秘密,就完了,她空着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惊慌,“先生,等等……”
“小姝,我等不下去了。”他不愿听她的拒绝,拨开挡住他视线的白纱。
陷在小穴中的手早已抽了出来,她已经下意识地用那只沾染着淫液的手挡住了最隐秘的部位,纤细的手指却挡不住已经被拽出大半的帕子。
“这是什么?”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脑中霎时转过许多不好的猜测,而刚刚她惊慌的表情和语气,让这些可能性被无限放大。他只觉得当头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时间寒意彻骨。只希望那是她自己……强硬地拨开挡在她穴前的手,他扯住帕子,使劲一拽。
乔姝努力抑制住口中的呻吟,却抑制不住下体蜂涌而出的水液。被帕子堵了一天的精液已经稀释了不少,但仍能看出淡白的颜色,乔姝几乎不敢看林嘉永的神色,连指尖都僵住了。
林嘉永半蹲在那里,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帕子从他手中跌落,他脸色苍白,良久,缓缓起身。起身时,他的身形晃了晃,随后很快稳住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起身向外走去。
“别走!”她急切中带着哭腔的喊声并没有阻止他的脚步,乔姝起身想要追他,却被裙子绊住,一下跌在了地上,顾不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的疼痛,她连起身也来不及,就那么连滚带爬地向前几步,抱住了他的腿,“别走……”
“放开。”他语气平静到了极致,也让她怕到了极点,她宁愿他质问她,骂她,也好过这般奇异的平静。
“先生。”她紧紧抱着他的腿,膝行到他面前,仰头哀求着看他,她美极了,婚纱胜雪,眼角和鼻尖都是通红的,衬得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她眼角不断淌着泪,紧紧抱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世界一般。
可是他只觉得一切都是巨大的笑话。
“放开。”他又说了一遍。
她却抱得更紧了些,生怕他离开:“先生,是他逼我……我没有……”
“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这么瞒着我了?”
她僵住了,迟迟没有回答,林嘉永冷笑一声,只觉得体内的戾气快要压抑不住:“放开我,你现在做出这种姿态做什么,你是真的想嫁给我吗,还是只是想找个你们能让你们兄妹光明正大通奸的幌子?”
“不是的。”她抽泣着拼命摇头,“今天他喝多了,我没办法反抗,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
“我怎么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呢?”他俯下身一点点掰开了她的手,毫不迟疑地向外走去。
一定还有办法的,乔姝白着脸,再次扑上前抱住他,这次,她没等他开口,就已经把脸贴上了他的下体。她用脸蹭了蹭,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惊愕的面庞。
“怎么惩罚我都好,别离开我。”她知道,什么样的话才能点燃男人心头的欲念,何况,是爱着她的男人。乔姝一边用水雾弥漫的眼与他对视,一边用脸颊轻柔地蹭着他隐秘的部位,没多久,她便敏感地觉察到脸颊接触的部位膨胀了一些。
她的眼神更加柔媚,高耸柔软的胸脯也蹭着男人的腿,她表现出了十成十的乖巧与驯服,此刻的她,是做错事的奴,完全地接受主人赐予的一切,无论奖赏,还是责罚。
林嘉永印象中的乔姝,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满腹诗书,他喜爱她,并尊重她,甚至,他曾做过许多关于她的,不可言说的梦。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梦中的她,能有现在的诱人。他以为他厌恶这种冶浪的女子,可当她跪在他 面前用身体祈求他的原谅时,他只感觉到了由内而外的兴奋,不可控制的,甚至压倒了他的愤怒。
不守妇道的女人,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求他原谅的女人,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肥来啦,没想到刚来,洗个澡就得了重感冒QwQ,太冷了这里,每天晕乎乎,还得拖着病体去购置乱七八糟各种生活用品。还得买菜做饭,不然就没得吃,外面吃东西贵到哭,现在想来在家真是神仙日子了。
今天上完课没作业,终于能有时间写一写,让大家久等了真是抱歉(鞠躬
世界四 取悦(H)
他的静默无疑鼓励了乔姝,她动作更大胆了一些,纤细柔软的手指覆上了他身下鼓起的部位,缓缓描摹着它的形状。不知何时,他的西装裤已经褪到了脚底,隔着内裤,乔姝轻轻碰了碰男人直挺挺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