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更多地伸出,全身心地取悦他,来不及收回的唾液滴滴答答落在胸前和地下。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要是乔楚在这里,又要骂她是小母狗了,想到这里,她觉得心里更热了些,忍不住轻轻磨蹭着双腿,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他戳着她的舌,握着鸡巴羞辱性地拍打着她的舌头和脸颊,拍出轻微的啪啪声响,见她露出渴望的神情,忍不住讽刺道:“你是不是就喜欢男人这么对你,拿鸡巴抽你的脸?嗯,小婊子?”随即将肉棒戳进了她张开的口中。
被温暖口腔包裹住的一瞬间,快感直冲向了天灵盖。林嘉永抓住她头发的手攥得更紧了些,将她又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了按,乔姝“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被塞满了整个口腔,她的舌头使力想将它推出去,却反而只是增加了他的快感而已。
他无师自通地插着她的小嘴,借着唾液的润滑,进出她湿热狭窄的口腔,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他越动越快,最后在她的舌根释放了出来,鸡巴从她口腔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林嘉永对着她的脸颊,撸动着尚未发泄完的肉棒,将第二波淡白的液体射在了她的脸上和胸口。
“吐出来。”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受委屈,短暂发泄之后便伸手到她嘴边接着,示意她将他射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她却微张着嫣红的口,一双眼睛无辜又诱惑地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了小嘴,伸出舌,让他看挂在舌头上的浓精,随后又闭上嘴巴,通通咽了下去。这还不够,她将脸上的胸口的黏液也都用手指拂去,然后全部喂到了自己嘴里,吃了下去,林嘉永几乎是立刻又感觉身下坚硬如铁。
“贱人。”林嘉永咬牙切齿地又骂了一声,他爱极了她现在这种淫荡妖媚的模样,但一想到她这样的样子也许乔楚也见过,就觉得满心妒火,“你是不是也这么吃过他的鸡巴?”
再文雅的人,在性爱中,似乎都会自然而然地用出最粗俗的词汇。
“没有,上面这张嘴,只吃过先生的……”她舔舔唇,有意无意地勾起他的怒气。
他的神色果然更冰冷了些:“把裙子脱了,我来帮你洗洗下面的嘴。”
卧房中有一瓶上好的香槟,不知是谁送的礼物,他三两下拆开,回到浴室就见她已经脱掉了本身也已凌乱的裙子,浑身上下只余一件丝质奶罩,捂住了下身,咬唇忐忑地看着他。她的膝盖有些红肿,想来明天定然会一片青紫,但奇异的,比起心疼,他感受到更多的,是心痒。
“去椅子上坐好,就像你刚那样。”
她有些迟疑,之前她一条腿是翘在椅背上的,穿着层层叠叠的婚纱有东西挡着还好,现在她近乎赤裸,这样做却是太过羞耻了些。
“不愿意?”他神情平静,只有身下高高翘起的肉棒让乔姝感受到了他的动情,但她并不敢赌,只能忍着羞耻照做。
“手拿开。”
她再次照做了,闭上眼睛,睫毛不断颤动着,雪白的肌肤泛上粉色,脚趾都害羞得蜷缩了起来。浴椅上的她,只穿着一个小乳罩,一条腿架在扶手上,腿心向男人敞开,混杂着精液的汁水在股间留下一道道痕迹。经过这短短一段时间的恢复,她的花瓣已经重新闭合了起来,只有湿漉漉的光泽和微微红肿的状态出卖了它。
他走进她,用香槟细长的瓶口对着她的腿心,缓缓倾倒了下去。
冰凉的酒液让她浑身一激灵,大腿上泛起了几粒小疙瘩,她不敢躲,架在椅子上的腿却忍不住绷直了些。
“眼睛睁开,就着酒,自己洗一洗。”他的嗓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沙哑了一些,但二人都没有察觉。
听起来无比正常的话,在这种情境下,却淫靡至极。她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颤巍巍地靠近被小股酒液浇灌的部位,覆盖了上去。
世界四 香槟(H)
她的目的是取悦他,意识到这点,乔姝索性抛却了矜持,借着酒液缓缓揉去阴阜上的痕迹,她的手时而状似不经意地拂过凸起的阴蒂,喉中便会泄露出一些抑制不住的呻吟。
金黄色的液体细细浇灌在她白嫩的肌肤上,酒香弥漫,引人采撷。林嘉永的手依然很稳,但他愈来愈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的动情。
痕迹几乎都不见了,她抬眼看他,微微带着些委屈。
“里面还没有洗干净。”
香槟还剩约半瓶,林嘉永将瓶口抵上了她的肉丘,略用了些力气,碾压着那颗小豆子,自己不经意的触碰和男人故意带来的刺激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她哀叫一声,腰肢一下挺了起来。
“都没了……呀……”
他不为所动,将作乱的瓶口顺着穴缝滑动,乔姝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却退无可退,可怜兮兮的两片花瓣被外物碾开,就连花径都会随时失守。
“啊……”进来了,那平日里看来细长的瓶口,插进来的时候却尤嫌太粗了些,她深深抽气,脖颈扬起一道纤细优美的弧线。她的乳尖也硬硬地立起,在薄薄的奶罩包裹下,一览无余,“太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