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兲凤梨扒他内裤的时候,秦德兴忽然伸手挡住。
不远处,围观的股东们渴望的眼神越发剧烈!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停下来了,明明就差扒内裤了!
而现在,只能透过内裤的轮廓,堪堪猜到当日把他们操得不要不要的性器,究竟是什么形状……
这可馋哭他们了。
可是,作为大股东的自尊心,又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地上前,只能在外面聊聊天偷窥这样子。
而且——
两位数的股东们互相对视了好几眼。
他们的情敌也太特么多了吧!不知道秦德兴最后会答应谁。
那边,秦德兴伸手挡住,兲凤梨的迷茫地抬眼上来,问:“怎么?”
秦德兴伸出手指,摸了摸这位着名金牌编剧冷冷淡淡的脸,反问道:“看你也不是很喜欢吃男人的性器,怎么要帮我舔,这很奇怪。”
一旁导演急急地道:“他不行那我可以!”
股东们:“…………”
他们也很可以啊!!
虽然男人性器肯定不好吃,可是,如果舔硬了,肯定可以用后穴吃,尝试比通感还要爽快的快感。
人生在世,像他们钱财不缺的,只求追求快感了。
只是,作为股东的自尊心,让他们无法做出像兲凤梨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帮男人舔性器、被男人日得忘乎所以的事情。
秦德兴没有理会鸡叫的导演,兲凤梨也没有。他只说道:“我不是不想,我只是,面瘫。”
秦德兴:“啊?”
兲凤梨微微低头,隔着秦德兴的内裤,把薄薄的粉唇送了过去,贴着秦德兴的形状,鼻子还深深的闻了一下。
尽管他神情还是冷冷淡淡,可是,他的动作,分明在告诉秦德兴,他很陶醉。
尽管他温热的唇隔着内裤,可是,清冷谪仙般的脸就这么贴着、闻着,微微痒意让秦德兴有点舒服,慢慢硬起。
兲凤梨垂头,隔着秦德兴的内裤,用唇包住凸起的部分,小声道:“我写下那么多激情戏,可是,我本人都没有体会过,谁说我不想呢。”
秦德兴:“懂了,你来,含慢点,注意牙齿不要伤到我。”
想来,再面瘫再冷淡的男人,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兲凤梨低低的“嗯”了一声,又道:“中元节到了,含过你的阳具,那我就放心了,请你务必射爆我。”
秦德兴:“…………”
好的。
真想不到,像兲凤梨这样清冷的脸,面瘫的神情,竟然能说出激动激情又骚气的话来。
不愧是激情戏编剧本人!
现在,兲凤梨总算能不被秦德兴阻挡,顺顺利利地伸出粉粉的舌尖,隔着内裤,把秦德兴略硬的性器给舔了了一遍。他又顺利地扒下秦德兴的内裤,没让不远处围观的股东们多看,内裤一扒拉下来,兲凤梨就急切地举头过去,把秦德兴整根含住。
炙热的口腔顿时包裹着秦德兴,兲凤梨那张谪仙般的脸颊,左边被插得鼓起,尽管面瘫,还是显露出可爱且淫荡的模样。口腔内,灵活的舌头舔来舔去,令秦德兴一阵舒服。
可惜,兲凤梨显然没什么吸男人的经验,他没能舔多久,就把秦德兴的性器给吐了出来,双眼泛红,捂住自己的喉咙,咳嗽了好几声。
清冷的仙男被插得双眼泛红……真是让人有种暴戾插他的欲望。
兲凤梨缓了一小会儿,又急不及待地含了过来,捧着秦德兴粗硬的性器舔来舔去,仿佛真的很好吃似的。他还淫荡地从龟头舔到柱身、到后面的囊袋,粗硬紫红整根性器斜斜地横在兲凤梨的白皙脸上,恰好,兲凤梨一边卖力地舔他,还一边望了上来,好像在求鼓励。
秦德兴微笑了,说道:“不错,吸吸更好。”
兲凤梨亲了脸上的性器好几下,白皙清冷的脸,沾了透明亮泽的淫液,纯洁又淫荡不堪。
看得不远处的股东们也一阵眼热!
真的这么好吃吗!
吃鸡儿的时候怎么不给他们通感一下??
有股东看不下去了,大步走了过来,说道:“硬了,去做倒模吧。”
说着,他甚至抢过工作人员的倒模液体,拨开兲凤梨的脸,接着手一洗过,就沾了液体去摸秦德兴的性器。
这位股东之所以敢上来,不怕被其他股东穿小鞋,因为他的家族在娱乐圈之中是比较有权势的了!带着倒模的液体沾上秦德兴那炙热粗硬的性器,让他想起,昨天在会议室通感被插时,秦德兴的性器是多么粗、多么硬、多么热、插进来怼得他有多舒服!
一边给秦德兴涂涂抹抹,这位股东一边还咬着唇,裤裆之下还鼓起来了。
一眼就能看到股东鸡儿硬了的秦德兴:“…………”
不过,冰冰凉凉的液体摸上来,这位股东灵活的手指,对秦德兴是有点刺激。十根手指握住他粗硬的性器,又在色情地抚摸着,秦德兴没忍住抽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