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兴此时却进入了贤者模式。
他刚射,而编剧兲凤梨那鲜嫩高瘦的身体,还软哒哒的歪到在床上、喘着粗气。湿润的眼睛半合着,乱七八糟的床单说明了刚刚战况又多么激烈。
兲凤梨是顶不住了,激烈的被狂风骤雨的一般的操干让他乏力。刚刚那场戏,兲凤梨还要扮演骚受,主动得很,拼命迎合,下场就是累哭,一场做爱把他的精力清空。
此刻,他闻着自己乱射在床单上的羞耻味道,后悔自己太宅了,运动少,被操一场就没了力气,真想就这么入睡,好好补充体力。
可是,竟然有人趁虚而入??!
兲凤梨瞬间坐了起身,气呼呼地瞪大双眼瞪了回去:“哪里来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规矩。体检了吗,报告出了没,你知道下场戏拍什么吗,兴儿摸一摸你的胸肌也就罢了,你想很得美,还想和兴儿上床?”
年轻股东江野愣住。
江野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肯定是没病的,我——”
他也不是很想说,他还是个雏儿。
通感也好,被秦德兴摸一把也好,都比飞机杯比五指姑娘爽多了!江野头一回鼓起勇气,当着导演、摄像、其他工作人员们的面说想被操,已经羞耻得不行。
现在才知道,还要体检。
被阻挡了一下,江野有点退缩了,捂着脸跑掉。
秦德兴暗笑,把兲凤梨瘦白柔韧的身体轻轻拥住,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低声问:“原来和我上床,是一件想得很美的事吗?”
兲凤梨侧过脑袋,软软地倒在秦德兴怀里,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实际上也很美,现在也是。”
年轻的身体拥在一起,少年的体温把他包围,兲凤梨编剧多部,终于尝到了实际拥抱的舒服感。如果是在家里,他肯定与少年相拥而眠,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兲凤梨打了个哈欠,秦德兴把人推了推,问道:“你还能拍一场浴室洗澡的戏吗?洗完去睡,你看起来太累了。”
兲凤梨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我太宅了,以后一定好好锻炼!”
秦德兴微笑:“没以后了,今天拍两场,我们还有三场就没了啊。”
兲凤梨:“…………”
下一场浴室的温情戏开始,兲凤梨泡在舒服的温水里,双手夹着浴缸壁,一边被秦德兴抱着腰操,一边含泪咬唇,发出呜咽的声音。
声音不需要被被通感,只需要收录影帝黄景聿的即可。因此,他们还可以一边做爱一边聊天。
秦德兴抱着他精瘦的腰肢,听到呜咽的声音,手滑过兲凤梨的腰,撩出水面,捏住他瘦削的下巴,发现兲凤梨眼尾含泪,双眼红红的,我见犹怜。
秦德兴忍住粗硬的性器,中途停了停:“是我操痛你了吗?要轻一点儿?”
兲凤梨拼命摇头:“不要了。”
秦德兴把性器缓缓抽出,问:“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兲凤梨腰肢一抬,又把秦德兴的性器吞入,双手捂着脸道:“这不是还没完吗?我们要弄完整版的给导演剪辑。上一场我的角色那么骚,这场应该是你继续毫不留情的操死我。”
秦德兴摸了摸他的脸:“可是你哭了啊。上回你没有哭出声来,都是喊还要。”
“…………”兲凤梨简直想把脑袋埋在深渊里,他难耐地摆动着腰肢,让浴缸的水来回激荡着,一边哭道:“我就是想,这是最后几场了,以后再也没机会我就,忍不住,兴儿,你谈男朋友了吗?”
兲凤梨如此主动地吞吐他的性器,秦德兴也有点忍不住了,柔嫩紧致的处男穴才刚刚被开发,却又骚气动人,包裹得秦德兴的性器痒得要命。秦德兴握着他精瘦的腰肢重新进发,腹肌摆动,浴缸水花激荡,打在两人腰间。
秦德兴一开干,兲凤梨就被操得爽的要死,又粗又硬的性器每一下都击中他的G点,兲凤梨浑身不断颤抖着,小穴紧致收缩,甚至连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得要命,水珠飞溅、在他的乳头、胸肌、腹肌上滑落,好像有蚂蚁爬过似的,兲凤梨呜呜咽咽,一边感动着他终于承受到最极致的快感,一边哭泣着这种快感不多了。
唯一的寄望,就是秦德兴还没有男朋友!
秦德兴却打破了他的寄望:“有了。”
兲凤梨呜呜咽咽地哭泣着问:“他多大,有钱吗?帅吗?怎、啊~~~~他怎么会同意、同意你拍这种剧?”
秦德兴一边狠狠地操着他,一边神色有些不悦:“让我来拍这种剧的是前男友,我和他说不想拍,他还是让我来,我们就分了。而新男友之前有些渊源,他说——”
兲凤梨竖起耳朵。
秦德兴微笑起来:“他说的确介意,但是都签合同了,拍到一半。他说让我继续拍下去,让其他0妒忌他。”
兲凤梨呜咽一声。
的确很妒忌了!!
兲凤梨一边享受着被操,一边愤恨地问:“他就不怕有很多骚0抢你吗?”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