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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就更美妙了。

    歌姬舞姬鱼贯而入,美妙的音乐,摇摆的妖娆女人,空气中弥散这淡淡的香,不知不觉中,连时间都好像放慢的脚步绕道而行,不再打扰这里的一切。

    悄悄的,搂着天殊的花魁将唇凑到她耳边,悄悄的问:“天殊少爷,为什么你不快乐?”她的确在笑在闹在嬉戏,可仔细看,会发现那双琥珀眸子的深处隐藏着浓浓的忧伤,为什么?

    长睫垂下,抿了抿嫣唇,天殊忽然转个身,抱住花魁的腰,索性装睡。

    孩子似的,花魁微笑,示意音乐轻柔,也就不再追问什么,任由她去。

    欢声笑语随着大伙儿的逐渐酣醉悄然而止,侍候的美女们围绕在酒醉的程翊君身边,轻声说着什么。

    细软的女人嗓音催人入眠,程翊君勉强睁了睁睡眼,看到不远处,在花魁怀抱里睡着的天殊,蜷缩着像个孩子,刚想嘲弄一笑,却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黑色的长衫,暗金的繁复滚边,张狂的气息,不是烈无羁还能是谁?可他最近不是都跟那个朱颜公主在一块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厉的眼神只不过扫了这边的程翊君一眼而已,烈无羁便无声的走向还抱着天殊的花魁,直接单膝跪下,张开结实的手臂,自花魁怀里,将沉睡的天殊抱起。

    程翊君有点瞠目结舌,烈无羁的行为很暧昧啊,即将普天同庆的人了,抱别女人不太好吧……“烈……”提醒一下他的身份,算不算尽往昔的同窗之谊?

    烈无羁冷峻的表情直接让程翊君闭嘴,那个男人这么多年了,还是霸气不变,随便一个神情就让人不敢违逆他。算了,他不打算与烈无羁起正面冲突,随便他爱怎么抱谁都不管他的事。

    倒是花魁起了身,追上去,轻声道:“烈爷,她心情不好呢。”

    他微微颌首表示知道了,迈出房门,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声:“没让她喝酒吧?”

    花魁摇头,“天殊少爷喝的是茶。”随他走向僻静的后门,“按照烈爷吩咐,加了安神的方子,她应该可以睡上一会儿。”

    垂眼看怀里人儿憔悴的脸色,烈无羁拧起浓眉,“恩。”

    守在后门驱散了闲杂人的秋毫见到烈无羁,立刻打开后门,门外是准备好的马车,“爷。”

    上了马车,小心将天殊放入软榻上,烈无羁才坐好,她就自发的偎依过去,侧身将头枕上他大腿,环抱住他的腰,磨蹭两下,继续睡得天昏地暗去。

    低下头,伸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她泛青的眼袋,她肯定很长一段时间没睡好了吧。漆黑的眼眸在无人可见的情况下,才放纵自己的盈满了宠溺,大手缓慢的抚摸着她盘旋的长发,偶尔闪烁的银光,让他再度皱起剑眉。

    这么久了,他用尽方式,依旧打听不到华西岛的半分消息,相应的,还是寻找不到她中的毒是什么品种及解药。

    该死的,当初她到底是和谁以身换毒来挽救他的命?

    这家伙不顾一切情分的远走他方,消失得一干二净,其中的原因也只是随口说她命中有大劫,不但跑到天远地远的荒漠之国,还主动消除了所有的回忆,无论怎么看待和分析这事,都觉得是她脑袋有病。

    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又身染上了剧毒,更过分的是不知死活的乱过日子,半分也不懂得保养自己。她的侍女告诉他,她休息得不好,白日里勉强撑着,可精神显然差了许多。她什么时候养成了拿身子开玩笑的恶习?

    马车平稳停下,秋毫在车外恭敬低道:“爷。”

    “恩。”他弯身抱起天殊,轻盈的感觉让他的浓眉拧得越来越紧。

    秋毫掀起车帘,等候他们下车,跟随在烈无羁身后,“来自绿之国的名医已经在大厅等候了。”

    他垂眼看看怀里的她,睡得很安稳,淡淡道:“去我卧室。”

    秋毫恭顺回答:“是。”转身往正厅方向去。

    不愿意让熟睡的她醒来,烈无羁抱着天殊回到他的卧室,本是想将她放置在床上,让大夫无声把脉即好,可坐上了床,想将她放下来,她却搂住他的腰不肯松手,脑袋懒洋洋的依偎在他肩窝,坐在他大腿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睡得又香又甜。

    暖暖的呼吸均匀的洒在颈间,他垂下眼,抬起手扶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背,不再企图将她移开。

    当秋毫将大夫领入时,瞧见他们这个样子,愣都没愣的直接回头冲大夫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大夫也不敢多声,悄声走上前。

    烈无羁想将天殊抱在后腰的手挪一只让大夫把脉,可才一使劲,她就不安的恩了一声,他立刻停下,待她重新安稳了,才再使力。

    可连续尝试了几次,都会惊动她。

    大夫一直在守候,门外也还有等待的其他绿之国名医。

    烈无羁拧了拧眉,偏头凑近天殊的耳,低声道:“乖。”

    她挪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而是任由他将她的手牵引到大夫可以把脉的地方。

    大夫在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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