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和都城奉京,白日里车水马龙,每每入夜便悄无声息,万籁俱寂,仿佛有什么食人魔会在夜里作祟一般,寂静得不像座都城,倒像座鬼城。
一辆马车从一条暗无天日的街道悄然驶入,赶车的车夫低压着斗笠,脸色带着不明显的潮红,车里一片烛光昏暗,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却不小。
“唔主子,主子!阿潇不行了饶了啊!饶了阿潇吧”凄凄的叫声伴随着一阵阵的呻吟,从马车昏暗的光影中浮现,只见两个交叠的身影在一起,上下起伏着,整个车厢都在晃荡。
“哼忍着。”低沉的男音从呻吟的夹缝中流出,足以是让人耳朵怀孕的磁性。
“哼唔——主子你好坏啊”呻吟着娇嗔了一句,随后却是越来越晃荡,马车里的动静在寂静的街道上简直快翻天,连秋蝉都被羞得不敢吱声了。
车夫一直低埋着头,驾车的速度逐渐变慢,路线也越来越奇怪,似乎往着越发僻静的近郊跑去。
车里的人终于是发出了一声长吟,满足地太息了一声,余下一阵温存的喘息,而就在此时,车夫陡然丢掉斗笠,斩断马缰绳,从怀侧取出一把软剑,直袭车中!
车夫的软剑在月光下一亮,四周静谧的灌木丛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嗖嗖”钻出数道身影,无数利箭与暗器齐发,通通射向马车!
“噗——”一阵利器入肉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明显,就当所有刺客都以为得逞的时候,只见那率先发动的车夫浑身僵直,从车上滚下来,七窍流血死在了月色下。
而被扎成筛子的车厢忽然一抖,无数利箭暗器飞速弹回,尽数还给了刺客的脑门,一二十个黑衣人整齐划一地倒下了。
马车车帘一拉开,一个一身黑的身影灵巧地蹦下来,四处观察了一番,也没管自己被扒拉得衣衫不整的模样,雪白的胸膛大露,朝车里还未走出的男人说:“禀报主子,刺客都已经清除了!”
马车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男音:“哪家的?”
小暗卫回复道:“缺月阁的,都是些杂碎,主子不用担心。”
“都是杂碎是吗?”主子的声音在马车里似乎格外幽怨,“那阿潇进来看看,我身上还有几两肉?”
小暗卫一惊,他家主子身体不好,腿脚还残疾,即使不受伤,受惊了也不好啊!
“主子!”阿潇吓得连忙跑回了马车,掀起车帘点起马灯,昏黄的灯火下,玄色衣袍的绝色男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半撑着脑袋看着他。
“主子!您怎么样了?!”阿潇急得不行,扶着主子把他的手抬起来,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找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亓晏目光深沉地瞧着他,然而阿潇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何等危险的事,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让主子受伤。
阿潇一边手忙脚乱地检查亓晏的伤势,一边听着亓晏的声音在耳边晃:“阿潇,方才爽吗?你这声音简直了,比青楼的女人都媚”
阿潇低着头,没有脸都没红一分,天然呆地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亓晏一眼:“方才不是作戏吗?您也没有进来,您说外头的车夫换人了,会有人来刺杀,我们就装作办事,让他们放松警惕”
“逢场作戏?”亓晏冷哼了一声。
阿潇:“嗯?唔——!”
领口突然一紧,被人一把攥住了,还没等他反抗,下巴就是一凉,嘴唇被湿热紧紧包裹住了,蛇一般湿滑的舌头钻入口中,搅得阿潇呼吸困难。
“主子唔伤”阿潇被近在咫尺的亓晏压得死死的,雪白的脸皮终于由于呼吸不畅红了起来。
抓着亓晏肩膀的手逐渐软了下来,又渐渐收紧,阿潇没想到经常体弱多病的主子,吻技会这么厉害,他近乎快撅过去了,亓晏也不放过他。
“唔——”亓晏见他支撑不住,狠狠咬了口阿潇的嘴唇,把丝丝甜血都咬出,才放开了他,恶狠狠地瞪着他,“伤什么伤,这么关心我的伤,那就看看下头,都快憋出内伤了。”
“内伤?我瞧瞧”阿潇懵懵懂懂地蹲下了身,一根灼热的铁棍透过透过衣裤,直愣愣地戳在了他的嘴角。
“主子您这不是内伤,是阳火憋坏了。”阿潇抬起一双水润的眼睛,像只单纯的绵羊一般看着他,被吻肿的嘴唇艳红透亮,极致的纯洁与魅惑纠集于一身。
“啧妈的!”亓晏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再忍下去就不算是男人了,掏出火烫的大宝贝往阿潇嘴角一戳,阴冷的声音和泛红的绝色眉目形成极大反差:“那就帮我疗伤吧,阿潇。”
阿潇挑起眼角睨了眼他,似乎含羞带臊,撩得亓晏欲火难消,嘴里却小声嘀咕着:“这哪里是疗伤分明是主子您泄欲,找青楼姑娘不好吗?”
“你说什么?!”亓晏怒气直飙,一把箍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被迫张开了嘴,肉棍一捅到底,滑过阿潇的舌头直接抵到了咽喉,带着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吹起:“阿潇真是不乖了,在我面前还敢反抗?!”
“唔唔!嗯——”嘴里被塞满的阿潇说不出话,直捅咽腔的肉棒瞬间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