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好的下人?”
“二少爷!”
还未等金管家反应回来,宗政木的人已经一把抓住了金保,金保连连呼喊,金管家求饶道“二少爷,我这侄子怕事胆小,不成气候,容许二少爷放他一马。”
“怕事胆小?他下毒谋害我娘亲和弟弟之时,胆儿可不小!”宗政木一挥衣袖命令道“给我带回去,今日我就活扒了这小子的皮。”
“叔叔救我,毒是我下的,可我是被迫的,这分明是……”金保为求自保欲要出卖了金管家,金管家事出无奈,只能断尾保命,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金保的脸上“你个小畜生,竟敢下毒谋害主人,今日我就替你爹娘打死你!”
手顿在空中,被宗政木抓的死死的“不劳烦金管家,我会亲自处置,把人给我带走!”
就在金保要被带走之时,金管家看着他们的背影,从怀中拿出一根金针正欲弹进金保的脊柱中,杀人灭口。
突然一声脆响落地,一个小小的杯盏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一旁还掉落着一根金光流落的金针。
宗政木立即警惕的环顾四周,可却没有瞧见半个人影,显然府中是有高手出没。
“金管家,这些细小却锋利的东西可使不得,免得误伤了我,爹可饶不了你。”宗政木不予追究,直接押着人回去了。
刚走进自己的庭院之中,正欲好好审问一番,却听来人禀报宗政夫人苏醒之事,他便无奈丢下此人,先去探望母亲“将这人关好,不准任何人接近。”
金保被丢到后院那空无一物的小房间里,房门紧锁,并且唯一的入口有宗政木贴身之人看守。
突然一抹人影从上至下而降,一把捂住金保的口鼻,金保被吓的大气不敢喘动,身子被点了穴,无法看清身后人的样子。
“你叔叔如此一来,是打算弃车保帅,若想活命只须讲你知道的告诉我即可。”
金保一听可以活命,连连点头,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压着的那根手指只要轻轻一动,便可致自己于死地。
“真正授意下毒的人不是我,是老爷。此事不能声张,我叔叔便差事我这个府中与他最亲近的人去办事,说事成之后便可以立即还清我的那笔赌债。”
“这我知道,不需要你再重复。”背后清冷的声音听的他汗毛直立,仿佛不像是人而像是从别的地界冒出来的。
“我……我虽是叔叔亲戚,但是真不知道,只知叔叔对老爷忠心耿耿,伺候在旁不离半步,就连药都要随身带着以备老爷不时之需。”
“药?”
“是是是,那一定是老爷的。”
“他有病服药,为何府中其他人不曾知道?”宗政越有隐疾,瞒着府中所有人而偷偷服用。
“不知,就连药材都是暗地里偷偷摸摸买的。我发现他每月初三必会出去一整天,一直到傍晚才回来,一次暗中跟着他被发现了,他警告我不准把事情说出去,不然定不念亲情。”
“什么病?”
“不知,但看似已有多年。”
“继续……”金保脖子被死死的抵住,只能不能不再去回想起能记起的一切。
“好像老爷那里有一瓶,叔叔那里备一份,我看是以防万一,但不知为何老爷会如此。”金保额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挂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了,叔叔为人谨慎,不会透露更多事给我的。”
“关于此次下毒呢?”
“下……下毒……”金保眼神闪烁,慌乱的回想“我,我不知为何他们让我下毒,只听到一句什么‘那小子死了就算了,若是活了宗政家可真是有救了。’”
第159章 欲寻陈迹(28)
可是这次身后的人却没有了反应,金保赶紧追问道“大爷,我可真的说不出来了,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只知道这么多,您可以放我走了吧。”
“从屋顶出去,左转至死角,那有一处狗洞,你要活命便逃了。”说着一把揪起金保的衣领,轻轻一跃,带人钻出了屋顶的那个小洞,金保落地回身时,那位大爷已然不见踪影,他可不管这么多,活命要紧便逃了。
秋烛借着为小少爷拿吃的功夫,在外徘徊了一圈,金管家同样在附近徘徊,满是焦急,显然是露了马脚,如今被宗政木知道了,难以隐瞒下毒之事。
他并非存心为了帮宗政越掩饰,只是不知宗政木万一知晓其中因果,他又是否会偏帮,这出戏还是要自己导下去才更为放心。
“初三……”明日便是初三,若是金保所言不虚,金管家明日便会暗中出门采购药材甚至是独自制药。
金管家身上一瓶,若是宗政越如此紧张,他自己的身上势必也会备上一瓶。想要知道宗政越的隐疾,只能冒险从他的身上下手才是。
在乔嫣乐的卧房门外,暗中扫了好几眼,却不知那瓶药究竟是被藏在怀中还是袖兜中,也不知是何长相,这要这么才能偷龙转凤而不为人所知,
“阿乐,别候着了,夫人此次发病严重,势必是老爷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