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电影院里跑出来,急忙忙想要回家,但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暴雨。
司空月从不愧对她娇生惯养的名声,立刻生了病,刚到家就嚷着难受。
这么一来,司空野也只能无奈地摸摸妹妹的头:“快去洗澡,我去给你找药。”
司空月恹恹的,搞事的心思歇了一点,老老实实洗完澡出来,等着哥哥来给她吹头。
司空野拿着药过来,“快把药吃了。”
司空月撇撇嘴,接过水杯,暖暖的,嘴角又翘了一些。
司空野站在司空月面前,一边冷着脸一边伺候妹妹。给她吹头的动作很温柔,吹出来的造型却宛如一只被狂撸过的小猫一样。
“哥哥!”司空月生气地瞪他,却因为生病显得有气无力,凶恶的眼神在微红的眼角下带上一点娇弱和媚意,像一只小勾子在往哥哥的心上抛。
司空野看着妹妹,一股无名火起,烧到了他的下腹。
他伸出双手捧着司空月的脸细细摩挲,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温柔,还是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不要脸:“月儿这么撒娇地叫哥哥,是想吃刚才没吃到的鸡巴吗?”
司空月心头一跳,不自觉抿了抿唇,眉头不自觉松开了,眼神飘忽:“月儿感冒了,不能吃不干净的东西。”
“……”点了点妹妹的唇珠,司空野把人放开,转身一边解扣子一边往浴室走。
司空月怕哥哥生气,犹豫了一下,心机地等司空野上衣脱完了,露出蜜色的紧实腰身才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错了错了,哥哥生气了吗?”一边毫无诚意的道歉,一边小手在腹肌上乱摸。
司空野牙缝里挤出冷笑,去掰司空月的爪子:“注意一点,小心摸到不干净的东西。”
司空月没皮没脸地紧紧扒着人,声音嗲得像融化的棉花糖:“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哥哥…错错…啾啾……”一边胡言乱语,一边贴着司空野的颈窝跳来跳去。
司空野被亲得火起,这火直往下走,这一下裤子里的鸡巴彻底硬起来了,因为裤子解到一半,被顶起好大一个形状。
司空月有贼心没贼胆,虽然尝过了被鸡巴磨逼的滋味,却并不敢太过放肆。
司空野扭头斜睨她,神态冷淡,眼神却很凶,然而他这副表情和他热情的下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格外吸引人。
将司空月拉到身前,司空野抓住她的下巴:“月儿……”
司空月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有着满满的情欲,和不自觉的依恋。
司空野将人拉到了浴室,打开花洒,将妹妹抱进了怀里,她的衣服被淋湿,紧紧贴在身上,司空野亲亲她的嘴角:“乖贝贝,舌头伸出来。”
司空月乖乖照做,小舌甫一探出来,就被哥哥吃进了嘴里。
司空野亲了一会儿妹妹,将人放开,低头就看见司空月被淋得半透明的睡衣,一双嫩乳凸显出来。
一想到这样的妹妹以后会被别的男人拥有,司空野眼底不由散发出戾气。
司空月沉浸在亲亲中还没缓过来,粘粘地凑过去,讨好地抱住哥哥,嫩乳挤在他的胸膛上:“哥哥…我最喜欢你啦!”
司空野被讨好了,戾气消失无踪,他伸手捏捏妹妹贴在自己身上的奶子,嘴角勾起:“那要听话,不可以让任何男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是男人啊?想是这么想,司空月可不敢顶嘴,乖乖点头 。
黏了一会儿,司空月又不安分了。司空野抱着她,大手忍不住在她身体上逡巡,自然而然地来到了她的小肉屁股上,司空月配合地抬臀,扭来扭去的。
司空野捏了一把肉肉的屁股,右手顺着股沟往下,穿过会阴,摸到了一手湿滑粘腻。
“贝贝的逼怎么湿了?是因为想到要吃哥哥的鸡巴吗?”
司空月被这话说得不自在地扭扭小屁股,满脸通红:“不…不是那里吃……”
司空野眼神微暗:“月儿害怕吗?”
司空月抬头看他,有些懵懂:“哥哥插进那里,不是乱伦吗?”
司空野沉默,没有告诉她从亲密地舌吻那里开始他们就已经乱伦了。
他将司空月推坐在浴缸边缘,那张小脸正好对着他狰狞的巨物:“乖贝贝,亲亲它。”
略腥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司空月却不觉得嫌弃,反而越发兴奋,她伸手扶着哥哥的鸡巴,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含了进去,像吃冰棍一样又吸又舔。
司空野被这般强烈的快感冲击,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随即忍不住地扣住妹妹的头,鸡巴顶了进去,如此来回抽插几番。
妹妹的嘴湿热柔软,仅仅是口就这般强烈快感,如果能插进逼里……
司空野地看着吞咽辛苦的司空月,将鸡巴抽了出来,蹲下身将司空月拥入怀里,声音温柔:“够了,乖贝贝。”
司空月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司空野,仿佛在催促什么。
司空野忍不住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