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果
立危昀从来都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趣味低级的人,但他确实闻到了禁果的芬芳。
它散发着少女的味道,像无边雨丝中朦胧的栀子花,像精美橱柜中甜蜜的马卡龙,像他的继女立雨浓脸颊的芳香。
立危昀看着怀里陶醉地在自己胸前嗅来嗅去的小女儿,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抱紧她贴上去,一起沉醉。
但他没有。
立雨浓是他的继母,她的母亲嫁过来以后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就过世了,独独留给他一个10岁的立雨浓。
雨浓长得肖似她母亲,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样,却因为身体不好,带了一些弱气,看起来十足惹人怜爱,从小就在学校里有数不清的护花使者。
但对于立雨浓来说,她的继父,立危昀,才是她真正的护花使者。
由于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从十岁开始,立危昀就是她生活的一切,加上她十岁前并没有父亲这个角色,这导致了她过度的依赖立危昀。
比如现在,死活不愿意和爸爸分房睡。
立危昀克制地将立雨浓从怀里拔出来,手却诚实地粘在女孩儿的后背,和她面对面:“浓浓已经16岁了,应该学会长大了。”
立雨浓眉毛往下一压,整张脸立刻显得格外柔弱,她声音细细的:“我不是爸爸的宝贝了吗?”
立危昀抬手刮刮她的小鼻子:“浓浓永远是爸爸的宝贝,但是浓浓已经快要变成大女孩啦,不可以再和爸爸一起睡,会耽误浓浓长大。”
立雨浓依赖地侧脸去蹭爸爸的手,如愿以偿地被捧在手心里,她的声音粘粘乎乎地:“我知道!要18岁才会变成大女孩!爸爸,让我18岁再变嘛~”
立危昀如珠如玉地呵护了立雨浓6年,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此刻又快要动摇了,他皱了皱眉。
立雨浓见状,立刻湿了眼眶:“爸爸,我离开你一定会做噩梦的……”
立危昀再舍不得说什么了,他将立雨浓抱回怀里,拍拍背轻声哄:“宝宝乖。”
立雨浓特别喜欢,可以说痴迷于立危昀的味道,不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但只要闻到就会让她安心,然后沉迷,她略有些得意,在立危昀怀抱里蹦来蹦去。
立危昀是个一米九的大高个,但立雨浓却只有一米五出头,她在他怀里,就像野兽怀里的金丝雀。
立危昀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想和立雨浓分开睡就是因为日常勃起实在频繁,越来越难压下去,此刻立雨浓一蹭,裤裆里的野兽几乎立刻就站了起来,一道帐篷支起得如此迅速,让他没时间推开怀里的小金丝雀。
而跨坐在他腿上的立雨浓立刻感觉到腿间的小花被硬硬的烫烫的东西顶住了。
本以为会吓到立雨浓,立危昀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谁料立雨浓不仅不害怕,反而轻轻磨蹭了那个大家伙两下,坐的更严实了。
立危昀将喉咙里的喘息压了下去,深深看着立雨浓。
立雨浓凑到立危昀耳朵边轻生道:“爸爸,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这里特别烫!”
立危昀握紧了立雨浓的腰,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嗯”。
他实在是卑劣,此刻竟然不想让继女起来,远离他硬的发痛的鸡巴。
立雨浓细软的声音仍然在他耳边,说出的话却成了缠绕他的网:“但是坐着特别舒服,爸爸,我以后可以经常坐这里吗?”
立危昀埋首在他的小金丝雀肩头,闷声闷气:“当然可以,宝宝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立雨浓欢呼一声,小屁股扭来扭去地折磨滚烫的大肉棒。
立危昀鸡巴被继女柔软温暖的阴唇蹭来蹭去,忍不住跳了跳。
立雨浓发出惊叹:“爸爸,这里会动的!”
立危昀抬头,摸摸立雨浓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一半小屁股,几乎沉溺在小金丝雀的天真中:“乖宝宝不可以乱拱它,会难受的。”
立雨浓抬眼:“不会呀!我觉得好舒服!就是……”
“怎么了?”立危昀捏捏手中的小屁股。
立雨浓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声音小小的:“就是蹭蹭还好,被那个大大的又圆又尖的头顶到时候怪怪的,下面变得湿湿的。”
立危昀内心叹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将立雨浓抱下来放在床上,将她的草莓内裤刮下来:“让你乱拱,爸爸给你擦干净。”
立雨浓顺从的张开腿,一朵柔美的光滑的肉花展现在立危昀眼前。
立危昀亲自抚养立雨浓,当然看过这里,却没见过它沾着欲望的露珠的样子。
他没有去碰它,只是拿过纸巾,认真地将露珠擦掉了,和小金丝雀一起,平息着身体里的欲望。
立雨浓乖乖的被收拾好,内裤脏了没穿,就这样只穿着睡裙,躺在大床上,巴巴地看着立危昀,无声地催促。
立危昀转身关了灯,抹黑上床,怕黑的立雨浓立刻钻进了怀里,细细的声音再次响起:“爸爸,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