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四月的暮春雨水连绵,天朝无处不潮湿润泽,今日乌云又压城了整整一日,随着夜幕降临落下泼洒的骤雨。
一只莹白的脚尖就在这雨帘砸开的泥水花里摇摇晃晃,一点一点,泥水沾在脚背上污浊斑斑,倏然被一只粗糙的手连着脚心整个握住了。
这是一处破败到堪堪避雨的石头屋子,散发着令人皱眉的难闻味道,从残断的栅栏和废弃的干草看来,八成从前是圈养过鸡鸭一类的家畜。
就这么糟糕的地方,两个宣淫逞兽欲的男人也无暇去挑剔,正一前一后把自己丑陋的硬物插在美人赤裸的身体里肆意顶弄,埋首在美人莹白的肩窝张口咬出一排一排牙印。
两个穴眼儿,放在整个温花池里也找不出的身子,黏腻湿滑被cao弄的嫣红外翻,也许是美人无知无觉的昏晕着,搭在双腿间的性器随着鸡巴的cao干而半硬不软的吐出一口一口汁水,漏的没有一丝耻毛的下身糊满了淫水。
“怎么叫他出点儿声儿...”cao着女穴的那个男人低喘着对同伙说,“要不是这淫穴吸着老子,搞的爷就跟在奸尸一样。”
另一个男人干的十分投入,只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没吱声,但掐着美人腰肢的双手抚摸到了那纤细的脖颈上,下身依旧不停歇的激烈摆动把那菊穴插的咕叽作响,手指摸了摸微微颤动的喉结,便慢慢用上了力气收紧,“看着点儿,别死了。”
“娘的,你就好这口,活的也不是没被你掐死过。”男人骂了一句,却把手也捂到了美人的口鼻上,盯着因为窒息越发憋涨的红润脸蛋,男人嘶了一口气,“吸的老子真紧。”下身更加剧烈的撞击起来,应该是到了要泄身的紧要关头,他顿了顿低骂道,“死了就死了,本来就是要死的,死了得了。”
舒忧就在这五脏六腑痉挛的憋闷中猛然转醒,双手不自觉就扒到脸上,惊恐的双眼瞪着眼前的陌生人,嘴角泄出急切的“唔唔”声。
两个男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在这突然而至的惊吓中一前一后泄了身,鸡巴顶在肉道深处迸射出大泡精液,舒爽的连连叹息,压着美人的腰肢不肯抽出。
舒忧惊惧未定,被夹在两具壮硕的身体中间咳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捂着脖子发觉自己不着寸缕的被淫弄了彻底,顿时面若死灰,不甘难堪的挣扎起来,无奈最是隐秘的穴口正被重新硬起来两个男根撑的瑟缩,一挣扎,四肢百骸都被肉道里的摩擦给摩擦的酸软了。
“放开!”舒忧瞪着男人,挥手要打,被身后cao着菊穴的男人捉着手腕困在了背后,那人惩罚的用力顶撞了两下,把舒忧顶的全身颤抖,跌进前面这人怀里,脸蛋蹭到了襟口,他毫不犹豫的张嘴就咬,钳住不大不小的一口肉,咬的男人嗷了一嗓子,抓住舒忧散乱的发髻向后拉,“贱婊子!”抬手就是凶狠的一巴掌,扇出了血迹。
“你投河寻死,是老子把你拉回来的,”男人扯开衣襟,发现胸口血淋淋的牙印,气的又甩了舒忧一巴掌,见他两个嘴角都挂上了血丝,鄙夷的嘲笑道,“将死之人做些善事,伺候我们俩个爷舒服了,总归是死,死在鸡巴上不比投河舒坦?”
舒忧脑子里嗡嗡作响,被抽的还没回过神,可身体比神志清醒,他垂着的脑袋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男根已经冒着汁水挺翘起来,湿漉漉胡乱的甩动,到处迸溅着汁液。
身后的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垂着眼皮只看得到吞吃自己鸡巴的这个小穴一样,把它cao的又软又烂,闲出的另一只手掐住舒忧白腻的臀肉,将那一小块儿白肉几乎死死的拧了一圈儿。
“嗯啊!!”舒忧疼的绷紧了大腿,刚痛呼出声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再漏出一丝呻吟,在无法抵御的情潮中,痛楚只是无限放大了汹涌的快意,他眼睛渐渐浮上水色,淫靡的水声就回荡在耳边儿,还有被撞击的啪啪声,两根鸡巴似乎要从湿软的穴眼儿里捅穿到额头,满身满心都被淫邪给贯穿,滴落下的淫水将整个腿根乃至大半个大腿都染湿,他羞愤欲死,在不断的上下颠弄中闭紧了眼。
臀肉上的虐待没有停止,一块儿肉被拧的通红发紫才被松开,换了地方又是掐拧,很快就让两团屁股没有一处好地方,前面cao弄女穴的男人发觉美人受了疼穴眼会吸的更紧,自然是不肯放过,对着舒忧粉红的乳首百般玩弄,或掐或捏,拉长到乳晕变了形才松手,弹回了又拉扯开,扣弄出斑斑的血迹。
“这婊子还不开口,”男人见舒忧一副恨不得立马赴死的表情,沉吟片刻后对同伙道,“你离栅栏近,伸进去抓点儿圈草出来塞美人儿嘴里,看他还憋不憋得住。”
那男人回头看了看似乎沾着粪便而发黑的圈草,面无表情的转回了脸,终于放过舒忧满是青紫的臀肉,手绕到前面握住了他竖起的男根,从下至上狠狠一撸。
“啊!!”舒忧上半身猛的绷直又瘫软下去,手腕还被束缚在背后,他奋力的扭动腰肢想去摆脱男根上的揉捏,男人手上用了力气,肉根在手里心被挤压的疼痛难忍,像要被捏碎了一般,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
“多余长了一根鸡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