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
一把矫揉造作捏着嗓子的女声传来,舒忧长叹一口,他只记得自己晕倒在暴雨中的泥水潭里,这会儿皮肤贴着温暖柔软的棉絮,他只是贪心的想安安静静再多享受一会儿罢了。
“大夫给你诊断了,身子无碍。”说话的是个半徐老娘,她半靠在贵妃椅上,见舒忧还固执的闭着眼,索性自顾道,“你杀了我两个小兵,怎么赔啊。”
舒忧猛然瞪大眼,看见头顶是绣着温花池图腾的帷帐,居然真的被捡到了温花池里!
“我看你也没钱,也就这副身子讨人喜欢,两个穴眼儿,”老鸨掩唇笑道,“放在整个温花池都找不见一个你这样的,留下来给我赚银子吧,权当赔偿了。”
“别想!”舒忧激动的坐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被子滑倒肩膀下,大片白皙的前胸上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我能杀了你两个人,也能毁了你整个温花池。”
“哦?我知道,你无非就是周围哪个小国上贡给天家的玩物,偷偷跑出来了。”老鸨噗笑道,“你说你都被一介小兵给cao了个通透了,捡到你的时候,你那可有可无的男根上挂的又是精液又是尿水的,你说,天家还会容你么。”
舒忧气的浑身发抖,屋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女人,他在心里默默的计划起作战的方案,可老鸨就像看穿了一样,“别想着跑了,这可是六楼,你跳窗出去就落进水里,可你若是想从这屋冲出去,试试吧。”
也顾不上还赤身裸体,舒忧掀起被子就跳下床,左边有一个花瓶,他一言不发就去夺那花瓶,想要砸碎在老鸨的头上,可惜手还碰上,房门猛然被打开,舒忧连那两人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就被结结实实的给按趴在了地上。
“试也试了,该放弃了吧。”老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知道青楼妓院最不缺的是什么么,是调教啊,任凭你现在怎么反抗,老娘终会把你调教的服服帖帖,满心只会侍奉男人。”
舒忧被一左一右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咬牙切齿的还是那两个字,“别想!”
“我这人很讲道理的,要不再试试?”老鸨轻蔑的一笑,对其中一人道,“温三,弄床上去,温七,抽屉里有膏油,让他见识见识。”
两个随从领命,温三身形高大,捉小猫一般就把舒忧给丢进床铺里压制住了,反着压的,防止舒忧又踢又踹,一手捉了他两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手配合着温七拿来的膏油,掰开了舒忧的一条大腿,露出女穴和屁眼,温七毫不犹豫便把膏油涂抹上去。
“王八蛋!放开!”臀肉上的大大小小的淤青隐隐作痛,更羞耻的自己被迫门户大张,舒忧血气翻涌,却无法阻止温七把手指插进花穴里抽插搅弄,有了膏油的润滑,连后穴都进入的毫无阻碍,咕叽咕叽的油腻作响。
一整个屁股都湿淋淋的,舒忧挣扎的累极,又被温三给翻了过来,老鸨盯着那软成一团的男根嘲笑道,“仔仔细细都涂好了,那话儿虽然没用,可玩头还大着。”
温三便又挖了一坨膏油,满手糊在舒忧绵软的性器上把玩,连着鸡巴和两个卵蛋都收在手心里,像转核桃球一样五指大动,直揉的舒忧叫骂不断,羞愤的恨不得撞晕在床柱上。
“行了,扔他一会儿,咱们且等着他求饶。”老鸨语毕,温三和温七立刻就抽身站在床边,显然已经是做惯了这码事,一时间屋里只有舒忧渐渐变了声调的呻吟。
骂已经骂不出,他蜷起身子把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想要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手指却软的没有力气,在三人面前被肆意的玩弄,羞耻和愤恨让现在的舒忧只想躲进床角里去。
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的瘙痒很快就侵蚀了两个肉穴,如一根根的针尖扎在两处肉道里,每一个褶皱每一处红腻的软肉都被跳动的针尖戳刺,似有似无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如潮的痒意,焦躁的空虚直冲头顶,舒忧死死咬住了锦被,硬扛着不出一声,两只手更是要将被絮撕烂一样胡乱的拉扯。
老鸨的轻笑声渐渐从耳边儿远去,似乎脑袋里只有翻滚煎熬的情欲,稍稍一回想起被贯穿的快意,被玩弄花唇,揉捏阴蒂,被吸住奶子,无论哪一个画面,都能让他想要被狠狠的蹂躏,双手想要抚摸身下瘙痒到极致的肉穴。
男根已经在膏油的刺激下高高翘起,怒涨成通红的一根往下滴着汁水,大红的锦被衬的舒忧身子更加莹白,戳刺在花穴和肠肉里的针尖越发用力,惹得这两个瘙痒的肉道好似被毛刷子捅进捅出的冲刷一般,引来翻天的渴望,花唇不住的收缩又张开,莹莹水润的液体从穴口汩汩流出,混着膏油把整个花穴都沾湿的黏黏腻腻。
屁眼里的骚心还没有被戳刺,就骚浪的肿大起来,祈求着被硕大的龟头碾压,那一圈一圈瑟缩的褶皱像小嘴一样馋的直流口水,要是有什么,有什么能狠狠的捅进来就好了。
“啊...不要---!!啊哈!---!”舒忧终于忍不住哼出身,极度想要交合的欲望终于驱使他放开棉絮,双手急切的摸到身下去,“啊!!难受...啊!---啊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