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
凤瑜忍不住轻声尖叫,腿根抖个不停,女花如立在枝头颤抖,晶莹的蜜液渗出缝隙,顺着窄缝慢慢淌下,在耻毛上凝成晶莹的一滴。
不去理会长子的悲鸣,柳长昔以舌尖舔去那点晶莹,朝思暮想的淫香入口,只觉得甘甜如蜜。
舌尖蠕蠕往上移动,顺着窄缝,温热的口腔含住嫩穴。
柳长昔极有耐心,愿意慢慢将音蜜酝酿得更甜美,舌尖顺着窄缝上下来回舔弄,刻意放缓力道,如羽毛最细软的尖端顺着缝隙一上一下,直叫嫩肉酸软,甬道痉挛,媚肉酥痒难耐的互相摩擦。
若非腰被卡住,凤瑜此刻已忍不住扭腰摆臀,如发情母狗一般,主动将淫穴往男人口中送。
若是再通晓些情事,知道男人正在做什么,就要开口哀求男人将热舌送进来,好好替他插一插里面媚痒的软肉。
“父亲、啊、父亲”
嗓音嘶哑,语尾软得像幼猫的尾尖在人掌心一划。为着磨人的情欲,也为着自己竟真生了一只淫穴的事实,凤瑜低低的啜泣着。
“父亲,请、请住手我受不了了,孩儿、儿子受不了了”
柳长昔唇边含笑,语气却一片肃然,道:“这就受不了了?”
“是是”
凤瑜喘息着,正为着天生的淫荡而伤心,丝毫没有注意到父亲的手指仍停留在他的穴上,揉捏把玩着被唾液濡湿的肥嫩的花唇,和那粒坠着的熟果。
原本紧闭的穴口被舌尖舔弄过,打开大约半指粗细的小口。柳长昔伸出二指,浅浅探入穴口再拔出。反复戳刺一会儿,指尖上被银亮的淫水糊了一层,进进出出不断拉拽出银丝。
二指任意开合,将柔穴向各个方向撑动成椭圆,如此开拓了一阵,忽地直接插入,边尽量向深处入侵,边屈指搔刮周围的淫软的嫩肉,本就湿漉漉的媚肉百依百顺的紧紧依偎着手指,被指甲一刮,便融化般蜜水漫流。
“父亲、父亲,不要啊请、请”
喉咙被喘息和呻吟填塞,凤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里求着饶,然而媚肉收缩磨蹭,如同撒娇的宠物蹭着手指求宠,灵巧如口腔般热情的吮吸着,勾着手指不放,往更火热紧致的深处引诱。
真是一张天生的淫穴,对情事懵懂无知的少年,从没真正尝过男人的滋味,只是被手指捅开,便已如此无师自通的发浪,真要让男人奸透,深得了鱼水之欢的快乐,怕不是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女花一如它的主人,呈现出稚嫩的粉色,内里却毫不犹豫的将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吞吃到指根。
穴中又湿又热,那软肉烫得像是要化开,屈伸指节搅动,忽地指尖一阵温热,柳长昔呆了一呆,方明白过来——凤瑜竟如此敏感,只是被两根手指插入一回,甚至没能等他再抽插几次,这媚穴就爽得泄了水。
看向桌上竖起,将少年拦腰扣住的木壁。这一留心,柳长昔才发现木壁墙根白浊黏湿了一大片,尽是凤瑜情动高潮之际,玉茎射出的精液。
看这量,他泄身绝不止一次。
“瑜儿,从为父开始检查起,你这浪穴里,淫水喷了几次?”
对待一条男人一碰就发情的小母狗,柳长昔的语气已经不再客气,近乎欺辱的问。
潮喷过后浑身发软,神智还有些昏昏沉沉,没有留意父亲的用词,凤瑜凭着本能勉强开口回答:“孩儿不不知道”
恨不得将意识与身体分离,好免受这欲火焚身之苦,凤瑜哪会去细数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宁可根本感觉不到情爱趣味,一次都没有才好。
这样敷衍的回答显然不能令柳长昔满意,手指从窄穴中抽出。刚尝了点甜头,全然没有尽兴的甬道恋恋不舍,媚肉裹着手指,如至死不渝的爱侣般难分难舍,指尖拔出之时,竟听见啵一声轻轻的水响。
甬道一清,凤瑜本该松口气。
然而不知为何,异物填塞的身子令他倍感不适,现在骤然空乏下来,腿间那处仿佛不是自己的,兀自颤颤的开合躁动,让他比之前更加不安。
“瑜儿,”挑起那粒肉果,夹在指尖左右轻轻摩弄,眼看着那已初知交合趣味,又骤然失了安抚的小穴抽搐不已,柳长昔慢条斯理的道,“好孩子,好好想想,之前究竟潮吹了几次?”
“瑜儿,你生的这张定然是淫穴无疑,和你娘一样,日后怕是要离不开男人。但你的性子,爹爹清楚你乖乖听爹爹的话,爹爹自有办法助你治住这淫穴,叫它不要一见了男人就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