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瑜急促的低喘着,听从父亲的话,他开始回想之前潮喷的次数。敏感的身体连回忆的刺激都承受不住,粉嫩的小穴如呼吸般开合,柳长昔凑过去,向翕张的穴缝间轻轻吹了口气,凤瑜“啊”的叫出声,情不自禁央求道:“父亲,别”
玉簪在指尖打了个旋,簪头起伏的云纹一上一下,缓慢而用力的顺着穴缝上下摩擦。
淫水沾满了温润的玉质,柳长昔的声音也如玉石,温润包裹着冷硬的凉意,轻笑道:“就这样说,爹爹听着呢。”
“是”
清透的声音打着颤,如冰糖在舌尖慢慢融开。
听着这声音,柳长昔不难想象出木壁对面凤瑜现在的表情,无助的少年是如何哭湿了脸颊,泪痕划过潮红的双颊如雨露打湿殷红的花瓣,委屈又顺从的眼神如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柔软的红唇半张着,舌尖随着发抖的呼吸颤动,发出的每一个音都如蜜滴甘甜。
凤瑜整个成了一个蜜罐,上面没有封口,下面也没有底,甜汪汪的蜜水流个不住,见者有份,谁遇上都能分一杯羹。
所以,必须牢牢看住。
“第一次,是是父亲检查前面的时候揉、揉”
凤瑜磕磕绊绊的回答柳长昔不怀好意的提问,又羞又臊,简直说不出话,形容卡壳之时,柳长昔适时的开口作为提醒。
“父亲掰开那里,揉揉过花唇,然后然后捏住、捏住那里我就、孩儿就”
“那里?”
悬坠在体外,在软肉间颤颤巍巍的红肿蒂果红艳可爱,柳长昔低下头,温热的口唇含住小果轻轻一咬,舔弄过后再吐出来,含笑问道:“瑜儿说的,是这里吗?”
趴着的力气都没了,全靠腰上的木壁托住,脸完全枕在手臂上,凤瑜小声的悲鸣:“父亲不要检查了,到此为止好不好孩儿真的、真的好难受”
柳长昔不理,手腕往前一松,玉簪雕镂云纹的一端没入女穴。虽然还不及那两根手指粗,可坚硬冰凉,况且云纹起伏不平,如一支小耙子抵着敏感的媚肉一梳到底。
凤瑜茫然的睁大眼睛,胡乱摇着头,四肢猛地开始挣扎想要爬动逃走,膝盖顶住了木壁,他的双手也撑着木壁拍打,哭着道:“父亲”
淫穴夹住玉簪,浑然不顾主人的凄惶,轻轻松松将簪体全盘纳入,媚肉温顺的裹着玉簪,被玉石的冰凉冻得哆嗦,然而依旧恋恋不舍,嫩穴一吸一缩,将玉簪不断往深处勾引。
柳长昔都没有想到这一出,不留神就让玉簪脱了手,再捏住尖端往外抽,玉簪竟被小穴牢牢吸在了里面,玉石表面沾满淫液,滑溜溜的叫人捏不住,柳长昔拔了两次竟都没能拔出来。
凤瑜央求得情真意切,下面这张小嘴却含住玉簪,如同小儿口中美滋滋的含着糖球,口腔包裹着糖球吮吸,这嫩穴也紧紧裹住玉簪夹弄。
从半开的穴眼望进去,嫩红的软肉湿漉漉的裹着一痕玉色,吸得痛快淋漓。没过多久,凤瑜也再顾不上哀求,啜泣声变成“唔唔啊啊”的低吟。
忽地女花肉眼可见的抽紧,木壁这头两条纤细的长腿一阵乱抖,凤瑜秀气的玉茎也仿佛在拼命挣扎,弹动着发泄出来。射出来的先是一两股稀薄的精液,之后几次浊精泄尽,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体液。
和玉茎同时,女花花心也喷出春潮,涌流的淫水仿佛失禁一般,来势汹汹得几乎让柳长昔以为凤瑜是尿了。
]
湿滑的甬道夹不住光滑的玉石,玉簪随着潮涌往外,原本完全没入的簪体滑出三分之一。
然而等潮涌逐渐平伏之后,媚肉又开始夹裹,玉簪随着媚肉的蠕动不住的颤着,一点一点往里,竟是又被这饥渴的淫穴吞吃回去。
早就知道凤瑜同他生母一样,腿间天生一张能叫男人销魂欲死的极品淫穴,可亲眼目睹这一幕,柳长昔依旧叹为观止。
就这么放着这小骚货不管,他这浪穴吞吞吐吐,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到淫水流干。
捏住簪尾攥牢,一举将玉簪抽出,玉簪湿漉漉往下不住滴水,带出大量淫液,瞬间在桌上汪了一块,腿根更是已经一塌糊涂,毛丛黏连出银丝,连臀部都被飞溅的淫水沾湿,一晃一晃的勾着人。
“好孩子”
柳长昔沉声一笑,他低沉的夸赞凤瑜没有听见,少年已经吃不住情欲的折磨有些神智恍惚,直到一个炙热坚硬,粗如剑柄的什么捅开了他的身子,巨大的压力几乎是要将花穴碾碎。
紧窄的甬道几乎要被撕裂,撑得又胀又痛。媚肉不习惯如此粗暴的厮磨,异物的温度也太高,烫得凤瑜禁不住要呻吟。
他终于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伏在手背上崩溃的泪落如雨,像个犯了大错的惊慌幼童,哑着嗓子不成声的哭喊:“父亲、父亲饶了我、饶了我吧,父亲”
终于进入朝思暮想的秘处,滋味远比想象中更加美妙,柳长昔现在心情难以形容的舒畅,少年甜美的哭求更是犹如对他最真诚的赞扬,握着凤瑜的双腿,让长子稚嫩的身躯更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