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凤瑜有些窘,站在桌前手足无措,转头去看柳长昔,父亲的神色一如既往的从容温和。
柳长昔的坦然让凤瑜觉得自己想多了,为着自己的小家子气羞愧,少年涨红了脸,将剑放到一边,低头慢慢解开腰带。
衣裳一松,他不由用手攥住了衣襟。
因为身体比寻常男子多生了一处隐秘,凤瑜在明心宗素来谨慎小心,从不在人前暴露身体。别说下体,就连上身都很少赤露。
深沉的羞涩和窘迫让他的动作变得迟滞,指尖不自觉的发着抖,挺拔的身子也瑟缩起来。
柳长昔心头一动,几乎想要上前将困窘的少年搂在怀里。
他笑着说:“在父亲面前有什么可害臊的,你小时候,爹爹每天事必躬亲的照顾你,哪一处没有见过。现在才开始不好意思,可有些迟了。”
羞得抬不起头,耳尖也红得滴血,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凤瑜慢慢褪去衣衫,春衫轻薄的布料一件一件从少年的身躯上滑落,如撕开糖糕外围半透明的糯米衣,脱光衣裳之后,赤裸的少年在父亲的注视下乖乖爬上桌,甜美的珍馐将自己准备好,一无所知的沐浴在垂涎的目光中,等待被享用。
如同拂去明珠表面的浮尘,少年细洁的肌肤陈设在木桌上,被深色的木色映衬,白得几乎莹润生光。
柔嫩的肌肤直接贴着冰凉的桌面,凤瑜怎么坐都觉得不安稳,紧紧夹着双腿,手垂在腿间遮住羞耻的部位。
火热深藏在眼底,柳长昔光明正大的用目光舔舐凤瑜身体的每一处,一步一步走上前,盯着那双并拢的长腿,手掌覆上少年光滑的膝盖,道:“瑜儿,不用害羞,把腿张开,让爹看看你的阴户。”
这个要求比脱衣更荒谬,凤瑜一愣,柳长昔见他迟疑,解释道:“女子皆有女花,唯独你娘天生了一只淫穴,才惹出其后种种风波。你身为男儿,不幸也生有此处。若只如寻常女子一般的倒也罢了,但若是和你娘的一样,今后岂不糟糕?”
柳长昔一边说,耐心也已到了尽头,不等凤瑜反应,双手握住少年的脚踝拉高,将他双足抬到桌上。凤瑜不得不往后仰,上身后倾,不由自主抬高了腰臀。
双腿左右大张,浓密柔顺的毛丛里,处子般恬静粉嫩的女花闭合藏在其中,前端秀气的玉茎,两瓣雪白臀丘之间,幽谷深处的菊口亦若隐若现。
因为羞耻,凤瑜浑身浅浅粉了一层,腿根不由自主地绷紧,那私处便也抖了抖,看得人心里也跟着一颤。
“为父这就开始检查,”朝思暮想的甜美入口触手可及,柳长昔贪恋的注视着,口中安抚凤瑜道,“瑜儿莫要惊慌,那处柔脆经不起磋磨,开始之后你不要乱动,为父会有话问你,切记都要一五一十回答。”
忍住想要逃开的冲动,凤瑜小声应道:“孩儿明白,有劳父亲。”
向凤瑜一笑,让少年抱住自己的双腿仰面躺好,柳长昔伸出手,以指尖探向紧闭的嫩花。
连主人都甚少触碰,隐秘的私处干涩柔软。
肥软的花唇软柔如棉,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轻轻一分便开,彻底暴露出脆弱的内部,两片软肉被双手分别捏住,在指尖忽而被揉搓成团,忽而被捏住拉扯,变成各种形状。
凤瑜咬住唇,鼻腔中传出闷哼声。
柳长昔听见了,眼中噙着笑,抬头却是一脸肃然之色,极为关切般,问道:“瑜儿,可是已经有了快感?”
凤瑜小声回答:“不、没”
青涩的身子还未尝过欢愉的滋味,凤瑜不知该如何称呼那让他想要张口呻吟,整个人心烦燥热,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的难以名状的苦闷,只能含混着着敷衍柳长昔的提问。
指尖的软肉火热,哪能看不出凤瑜真实的状况,柳长昔故意长出一口气,露出些许笑容,道:“这才只是第一步,若瑜儿这就来了快感,那腿间这处,无疑和你娘一样,是极品淫穴无疑。”
脸上血色褪去几分,凤瑜露出被羞辱了的神色,咬牙道:“论理,孩儿不该当着父亲的面说母亲的坏话,可孩儿绝无可能成为那等荡妇!若、若真是淫穴,孩儿宁愿忍受淫火噬心之苦,也绝不做那放荡无耻之人!!!”
“真乖。”
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冰清玉洁的心性外套着一具人尽可夫的身躯。放过那两片软肉,柳长昔拔下头上的玉簪,从花唇嫩肉中拨出那黄豆大小的硬粒捏住,玉簪的尖端如同在樱桃的表皮上刻字,以灵巧又轻柔的力道,尖端飞快的戳刺花核。
犹如遭到鞭打,凤瑜浑身一颤,额上立刻沁出热汗,几乎要在桌上翻滚。
男人唇角勾挑着冷酷,只看了长子一眼,道:“瑜儿,别动。”
“嗯、嗯是、是的,父亲”
凤瑜不敢动了,抱着腿根的双手,指尖深深嵌入肌肤中,胸膛随着深呼吸上下明显的起伏,汗湿的黑发凌乱的贴在额角脸颊,眼中氤氲的泪光濡湿了睫毛。
玉簪戳刺不断,花核肉眼可见的肿大起来,透出靡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