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客厅里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一边恼恨自己怎麽让小柳儿有了自己不愿意同他好了的想法,一边又恨自己的猪头脸才恢复了七成,每次照镜子都觉得惨不忍睹,更不想让小柳儿看到他现在的衰样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事了!」柳宜生见他这样,心里难受的紧,像是这些伤口都在自己身上似的,究竟是谁人那麽歹毒把麒硕伤成这样?
几乎重新把他每个伤口都重新上了药,确定了真的是外伤,柳宜生才放下一点心来,他白了麒硕一眼道:「你怎麽能这样,受伤了不告诉我,还有人能比我照顾得你更好麽?」
麒硕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也十分怀疑自己好的那麽慢,绝对和老爹的疗伤手艺太潮脱不了关系。
「真是的,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柳宜生嘟囔着在他身上忙活,有的伤口在内侧,他为了方便包扎只能弯腰略过麒硕的上身,手脚细致地连包扎出来的绳结都要打个蝴蝶结才甘心。少年清新的味道隐隐传来,因为爬上爬下的包扎上药,宽松的衣衫有时耷拉下来,角度正好能看到衣衫里的粉嫩身体,白皙的脖子就是粉红的小乳尖。麒硕发誓他也只是无意中瞄到的,可这一瞄就不得了了,盯着看不说,口干舌燥,嗓子眼像着火,连下身都胀痛起来。
「咳......一个意外罢了,具体的不好说,不过不打紧。」
柳宜生心疼他,也没追问,手上动作更加轻柔。麒硕强忍着内心躁动的欲望,十分的恨麒庚怎麽把自己打成这样,现在宝贝小柳儿趴在自己身上都有心无力,除了胀痛的下身生龙活虎,起他地方被包成这个样子怎麽动!
「你脸为什麽那麽红?很不舒服麽?」柳宜生抬头看到麒硕不但脸红,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口,马上起身,这是意识到自己被看光了,脸也通红起来。
「看什麽看!受伤了还不正经!」他又羞又怒,瞪人的眼神不提有多少风情,把麒硕迷得头晕目眩了。
「你那麽好看我怎麽不能看了?上次还舔过亲过,你不记得了?」男人一精虫上脑,嘴上就不把门,斯文如麒硕都满嘴荤话,气得柳宜生恨不得捶他,又谅及他受伤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气鼓鼓地说道:「你再这般不正经我可走了。」
「别走,哥想你想的浑身都疼,你走了更要疼的死掉了。」为了留住心上人,麒硕这是连苦肉计也使了出来。
「真的很疼麽?」柳宜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他满脸担忧地看着麒硕,神色柔和了下来。
「小柳儿亲亲哥,哥就不疼了。」
柳宜生之前被他亲过,知道唇舌相交的滋味是多麽美好舒畅,似乎所有的烦恼和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一般,想来就算是不能止疼,也能安慰一下受伤的麒硕。他羞归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再度品尝一次这样的美妙,架不住心里的躁动,柳宜生红着脸道:
「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少年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还主动地张开嘴送来了香软的舌尖,麒硕的心都要化掉了,激动地一举侵入他的口腔,舌头像是有生命一样舔弄甜蜜的所在,之把柳宜生吻得舌头都发麻了,还不被他放过。唾液一丝丝地交换着,两人心里甜腻到不行,麒硕似乎真忘了身上的伤痛,才想抬手搂起小柳儿好好地亲,就被人打断了。
「咳,爹不是要打搅你们.....」麒天佑觉得自己走在路上一定会被马踢的,要不是情非得已,他肯定不会出声打断两个小情侣的亲密。
柳宜生一下子跳了起来,被麒伯伯看到两人亲吻让人怎麽好意思,他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见人了。
「爹你就是在打搅我们。」麒硕十分想把这个倒霉爹给抽死。
「这不是,这不是小柳儿在,爹顺便想让他给麒庚看一看伤嘛。」
「麒庚也受伤了?」柳宜生又紧张起来,他们兄弟俩任何一个受伤他都担心,他回头对麒硕道:「我先去看看麒庚,回头再来找你。」
麒硕张嘴想说些什麽,末了还是咽了进去。罢了,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下,也没什麽不好,以後都未必有机会了。
***
「爹我说了几次了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麒庚把人埋在被子里,听见门又开了暴躁地吼道!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了才有这麽一个爹,一个时辰进来看了他十次,害的他想睡觉都不行。
「是我,来给你疗伤的。」柳宜生手一扯,被子被掀开,露出麒庚与麒硕差不多严重的伤口。
「小......小柳儿......你怎麽来了?」麒庚一看到是柳宜生,慌慌张张地结巴起来。
「我不能来吗?你们兄弟俩伤成这样一个都不告诉我,疼死你都活该!」不知道为什麽,对着麒硕还温柔有加的自己一看到麒庚就忍不住地对他粗暴,简直是习惯成自然了。
「手抬起来,上药了。」柳宜生把麒庚身上的绷带撤下,取出麒天佑给准备的纱布重新包扎,边叨念:「你怎麽看着比麒硕还要惨,要是让我知道谁伤了你们,一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