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有勇气来的女人更少,知道自己洗澡的时候随时都可能有人偷看,这种滋味毕竟不好受。
刘子安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并没有偷窥的习惯。然而,当他将身体泡入浴桶之后却发现,有一双眼睛正在偷看他。
他立刻转身背对。
偷看他的那人噗嗤一声笑了,笑声居然很甜。
“想不到你这人还挺爱干净的,临出海了还特地自己一个人洗个澡。”
“不自己来洗,难道还找个人抱着洗?”刘子安没好气地怼道。
对那些觊觎自家师父的人,他向来是没有好脸色的,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你是不是为了偷看别人洗澡,所以才过来的?”那女孩子又问道。
“喜欢偷看别人洗澡的,好像并不是我吧。”刘子安道。
“我可以偷看你,但是你不能偷看我。”那女孩子道。
“为什么?”
“偷看我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那你呢?你也偷看我了啊!”
“我本身就不是个好东西。”
刘子安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开船了!开船了!”远处有人招呼道。
“我该走了。”刘子安道。
那边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你们别出海。”
“为什么不能出海?”刘子安有些奇怪。
然而女孩子却不再说话。
刘子安摇了摇头,背对着那女孩子,整理好衣服,到码头与宝禾先生他们会合去了。
“起锚!”
“扬帆!”
“顺风!”
嘹亮的呼声此起彼伏,朱蒙的大海船终于在漫天夕阳下驶离了海岸。
船身吃□□,船上显然载满了货物。
“这老狐狸也太贪了!”刘子安嘀咕道,“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该不会还没到地方就翻了吧。”
他想抓住朱蒙那老狐狸问问,然而一转身却差点撞翻那个歧舌国的女孩子。
“你怎么会在船上?”刘子安吃惊地看着她。
歧舌国的女孩子眨了眨眼睛,道“因为你们上船来了啊。”
“我们上了船你就要上船?”刘子安觉得她这话简直是没有逻辑。
“你们在船上要不要吃饭?”那女孩子反问。
“当然要。”
“我就是煮饭的。”女孩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人只要活着,随便在什么地方都一定要吃饭,要吃饭就得有人煮饭。”
“你什么时候改行了?”刘子安记得她先前明明应该是妓|女的。
那女孩子笑了,笑得很甜:“我本来就是烧饭的,只不过偶尔改行做做别的事而已!”
“对了,你之前叫我们不要上船,是什么意思?”刘子安想起她刚才的话,问道。
“你们已经在船上了啊。”那女孩子轻声叹了口气。
“是啊,那又怎么样?”
“那就没什么了。”女孩子道。
主要的舱房一共有十间,雕花的门上嵌着铜把手,看起来豪华而精致。
“听说乘坐这条船的,都是很有身份的人。”女孩子用眼角瞟着刘子安,道,“你有没有身份?”
“没有。”刘子安道,“老狐狸邀请的是我师父。”
“那你师父很有身份喽?”女孩子笑道。
“那是,我师父可是盘古大神!”刘子安心道,而后猛地一愣。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女孩子见他不说话,又笑了:“跟你师父说,如果他有兴致,我还是偶尔可以再改一次行的。”
“用不着!”刘子安道。
他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会烧出怎样的饭来。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宝禾先生看到刘子安跟歧舌国的女孩子在甲板上聊天,抱着阿宁过来凑热闹。
然而,阿宁一看见刘子安,就从宝禾先生怀里挣了出来,变成了人形,同时鼻子里“哼”了一声。
“有些人你得罪了她一次,她能记你一辈子!”刘子安幽幽道。
按理说阿宁打也打过他了,骂也骂过他了,怎么还没消气?难不成偏要让他也掉海里一回?
“你是羽民国的吗?”女孩子眼看着阿宁从一只鸟变成了一个人,惊奇不已。
“是当扈。”阿宁道。
“当……扈?”女孩子摇了摇头,指着左面的三间舱房道,“这几间是你们的屋子。老狐狸和红毛住在最右面。”
“能不能换一间?”宝禾先生道。在他看来,既然是一个团队,还是住得近一些比较好。
“不能!”女孩子道。
“为什么?”
“因为别的房间已经住了人了。”
刘子安闻言微微咋舌,对宝禾先生耳语道:“先生,这老狐狸打的是什么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