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了,路上车多人少,光辉灿烂的主干道上车水马龙,两旁黑暗的人行道上只有我一个瑟瑟发抖赶着送炮的男生。
我纠结起来,为什么不给愿意哄我疼我的大叔操,而给一个上来就发流氓照片的小男生操呢?大概是我跟大叔说了很多心里话,不好面对他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对方不是逗我玩的就好。
到地方以后发现是一个老旧小区,没有保安,我鬼鬼祟祟的推着单车往里走感觉自己像是小偷。
“我到了。”我打开4网络跟对方说。
“2栋三楼,左边那家。”
“你家里有人没?”我心虚的问。
“就我一个。”
我怕对方父母在家,又怕一推门进去是一大群黑叔叔等着我,提心吊胆的找到对方的门,我犹豫了,十分钟左右,我纠结不停,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里来回踱步。
我妈妈如果发现我跟人约炮、尤其是跟男的搞基,一定会打死我,我那些嘴欠阴损的同学要是发现了一定让我从此在全广州扬名,我的主任导师,那个秃瓢中年人一定会鄙夷地看着我,说‘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你让我们医院的名誉损失’
门突然开了。
心跳骤停、全身一僵,我几乎摔倒,从铁门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少年模样,看上去知书达理,眼睛慧黠。
“你真来了?”他声音很像小鸭子,嘎嘎的,还在变声期。
我壮了壮胆,我比他大多了,怎么也不能露怯丢人,朗声道:“家里有人没?”
“没有,你先进来,外面挺冷的。”
确实挺冷的,我忽然反应过来寒风刺骨,楼道就像个风筒,配合夜间降温,我是其中受折磨的唯一一个人。
我走进他的家,头一次进入陌生男人的家心情忐忑而有点隐隐约约的激动,如果这孩子再大几岁我也许就不敢进来了。他年纪很小,我觉得我可以轻易制服他,这给了我安全感。
这孩子比我低,长的一般,眼睛好看,仅此而已。
嘴巴有点往外凸,我知道这是口呼吸面容的轻微症状,用嘴巴呼吸影响了骨骼发育,让人变得有点呆有点丑了,正畸也许可以挽回一点,不过日本有个学者提出了肌肉疗法
我天马行空之际,这小孩转了一圈,然后咳了咳,上来摸我肚子,我像被针扎了一样往后一缩。
“怎么了?电着了?”他关心的问。
我是被你吓到了,从没有人这么摸我,我身上除了手以外从没被别人碰过,手好像也没被别人碰过。
我悲哀的想,就你了,我的第一次交给你个小朋友了
反正男的第一次不值钱,只会暴露没经验、笨拙的丑陋模样。
“那个,卧室在哪?”我不好意思直接说‘你操我吧,我撅着了’。
他想了想,明白了我的意思,屋子里三室一厅独卫,灯光昏暗,你爸爸妈妈去哪了呢小朋友?他们知道你约男生来家里吗?
“你先洗洗吧。”他干脆道。
“我来之前洗过了。”我诚实回答。
“灌肠了没?”
“什么是灌肠?”我脱口而出。
他像猎人抓住了猎物一样露出阴险的笑容,“你第一次啊?”
我慌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
我觉得扮演一个情场老手、只是为了好奇而和少年约炮的人,比作为一个单身前后都是处的男大学生要来的体面些。
他拉着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正演郭德纲相声,我挺喜欢听的,尤其是这一段挺有趣,我听过一次。
“你去卫生间灌肠,就是用淋浴喷头塞进你屁眼里,打开热水,别太烫”他细致的讲着。
“等等,”我以一种学术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情,“第一,我为什么要灌肠?第二,生水进入肠道会破坏正常的菌群平衡,造成电解质趋势失衡”
他摇摇头,捂着我嘴巴,手指很凉,摸上我嘴唇又好奇的捏了捏,我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屏住呼吸。
“不灌肠的话会操出屎来的。”
粗鄙!
我脸红了,这次连耳根后面都烫的要命,我用凉凉双手盖在脸颊上降温,“你好恶心!”
我语气很轻,怕他误会我生气了。
他笑起来,用手指挠了挠我的下巴,我逗猫的时候也爱这样我不知该享受还是该抗拒,愣在原地,痒痒的,好暧昧,我从没和别人做过这种暧昧的动作。
整个世界变成了粉红色,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我认真了,好,我去灌肠,然后你不许笑我不许说这些破坏气氛的话了。
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低声说:“你快点,我爸爸四点回来。”
我看看手机,才十二点,应该做得完吧?
灌肠,我头一次听到,不过听他描述的操作很简单,这孩子家里的热水器是太阳能的,现在水温在66度-75度,我打开喷头,用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