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墙挂满的淫具还在,花子期勾着唇,在墙上随手取了一条带倒刺儿的鞭子,转过身来,手一扬,鞭子就朝着凤锦衣甩了过去。
凤锦衣岿然不动,淡然自若的站在那儿任他抽。
花子期自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那两下子烂到惊天地泣鬼神,第一次我还以为你真打算用你那驴鞭捅死老子!”
“……瓜怂!就知道捆我,还总想看老子耳朵,你自己没长?”
“捆我就算了还瞎捅……”
凤锦衣可着让花子期出气的心思硬生生挨了几鞭,一听他这么说不乐意了,抬手挡了挡照他脸上来的鞭子,出言顶撞,“胡说八道,三爷哪次捅的你不舒坦?”
花子期动了动唇,一想也是,反驳的话说不出,心下反倒更气恼,往人身上抽鞭子的几道也加重了几分。
凤锦衣早在花子期手持长鞭扬的行云流水之时就已是欲火焚身,此番被抽了几下,这把火烧的有些忍无可忍。他迎着甩过来的鞭子朝着那男人走了一步,下颚角被抽出一道血痕,凤锦衣却是连眼睛都不眨,甚至连笑意都加深了些。
这人的目光净的犹如一潭水,确只独独容的下花子期一人的身影,凤锦衣趁着那鞭子笔直过来时抬手抓住了鞭子的末梢儿,手掌被上面的倒刺扎的溢出了缕缕鲜红的血丝,凤锦衣不甚在意的施力拽着鞭子一扯,将花子期整个人拉了过来,“打够了说一声,三爷想疼你了。”
距离有点近,彼此的喘息交叠缠在了一处,花子期注视着他,忽然手一松,任由那条鞭子掉在了地上,铁制的鞭柄从一米多高处落在地上发出突兀的一声响。
舌尖儿舔上了凤锦衣下颚角上那道血痕,在凤锦衣抬手粗鲁的要撕他衣衫时突然摁住了对方的手背,花子期凑近了些,几乎贴合着对方的唇瓣低声开了口,“三爷,让我自己脱。”
凤锦衣凑近要吻他,他反而欲擒故纵的偏开了唇。
“成。那你脱的慢一点。”凤锦衣气定神闲的原地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任由花子期在他面前往后退了一步。
花子期的唇角扬了起来,抬起手摸上自己腰间系带,衣料摩擦悉悉索索,他故意解的很慢,那件锦袍终于还是失了衣带的束缚,向两侧敞开,从他的肩头滑了下去,展露出一副白的晃眼但肌理分明的身体。亵裤也一并脱了下去,胯间的阳具也像它的主人一般好看,颜色浅淡又生的笔直,分量不小,此时正半勃起,泛起一层粉艳,珠圆玉润。
凤锦衣眯了眯眼睛,嗓子哑的似乎被细细打磨过一般,“过来。”
花子期从地上堆着的衣服里迈开看腿,走向凤锦衣,到了这人跟前儿才半跪了下来,抬手在凤锦衣胯下的支起的帐篷上压了压,“说你想要。”
凤锦衣怔了下,而后低低笑出了声,迅速解开了裤带,那昂扬之物险些弹出来抽在花子期脸上,他伸手抓着眼前人的头发往自己下身摁去,挺着冒水珠儿的凶悍肉刃蹭了蹭花子期的唇瓣,“我想要。来,张嘴。”
花子期犹豫了一下,而后张开了唇瓣,将这大的骇人的物件儿含了进去。
凤锦衣扯着他的头发让那根肉棒在他唇瓣间进进出出,唇舌被迫打开,花子期怕伤到他,尽可能的收着牙齿,柔软的唇瓣被摩擦的殷红滚烫,嘴巴被强硬的撑开,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唇角流到了下巴上,一缕又一缕。
肉棒竟然在此时变得更硬、更粗大了几分,喉咙被顶的十分难受,想干呕的欲望逼出了眼里的几行清泪,花子期终是到了极限,猛地拍开了凤锦衣的手,将那物吐了出来,偏过了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凤锦衣抬手捏起了他的下巴,看着这男人被欺负到泪眼婆娑的俊脸,手指转了个方向,摸过那双被口水沾的湿润的唇,二指探入到花子期口腔里,勾着里面嫩红色的舌头绕弄,似是叹息一般的开了口,“花子期。”
花子期在凤锦衣的手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嗯?”
“一见子期,误终生。”言罢,凤锦衣低头吻上这人唇瓣。
花子期与他换了个吻,开口,“三爷谬赞……是一见锦衣误终生。”
凤锦衣扣住这人的腰,将人抱了个满怀儿,拖到自己怀中,“驸马……”
这尾调拖出了戏腔,扬的有些厉害,逗的花子期笑了出来,“怎么,要铡了我?”
“傻子。”凤锦衣又叹了一声,与他额头相抵,手沿着男人后背那道笔直的脊柱徐徐往下,直至摸到了尾椎,沿着臀缝抚弄几番,屈中指探进了紧闭着的肉洞里头去。
手指一进一出的抽送,男人在他怀里难耐的挺起了胸膛,那枚玉坠在银环上滑动发出了轻微的叮铃声,凤锦衣便低下头去舔弄他胸口的乳首,直至肉穴渐渐湿润了些,才加了根手指继续扩弄,“才几日没碰你,又紧成这样。”
“别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唔………”花子期双手撑在凤锦衣肩膀,忽然猛的扬起了头,唇瓣张开,阖上的凤眸微颤,眼睫也沾上了泪珠儿,却在呻吟之后因灭顶的快感